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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她喜歡這種感覺。 另一邊,主人定下了阮白的結局后,并沒有直接走,而是留下來,詳細地與秦女士等人安排了一下如何安撫客人,宴會又要怎么進行之類的后續工作。 之后,他將阮白指派給了秦女士,讓她“將功贖罪”,看管住阮白。 最后,他才匆匆離開了這里。 阮白猜測,如此忙碌的他,估計又要飛去別的地方辦事了。 剩下的時間內,這里僅存的三位高管就按照主人的安排和吩咐,出去處理事物去了。 秦女士的主要任務是布置宴席,再加上主人明確指定了讓她看住阮白,于是秦女士喊來保鏢牽著阮白,準備將阮白帶走。 而等到其他人都走光了,只剩下秦女士一個高管后,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阮白二話不說,告訴了她自己清楚杜文書的研究成果是什么,并把人魚鈴交給了她看。 “這就是杜文書的實驗成果之一,”阮白信誓旦旦地說,“而且通過它,還能掌控別的實驗產品?!?/br> 秦女士不是一個容易被說服的人,她將人魚鈴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怎么都覺得這只是個看著很詭異的鈴鐺罷了。 她狐疑地問阮白道:“你確定它就是?你要怎么證明它有作用?” 阮白神秘一笑:“我當然可以確定,不信的話,你拿著它,對它呼喚杜文書的名字?!?/br> 這人魚鈴每次遇到和杜文書有關的事情,就會發燙,剛剛在會議廳里,它就燙的不行。 雖然不清楚這功能到底有什么用,但起碼,還是能忽悠一下秦女士的…… 秦女士聞言,微微一愣,試著喚了一聲:“杜文書?” 然后人魚鈴就開始發燙。 她驚訝地睜大眼:“杜文書?!?/br> 人魚鈴越來越燙。 “杜文書杜文書杜文書……” 人魚鈴幾乎都要發出亮眼的紅光來。 看著這一幕,秦女士的眼里已經完全沒有了懷疑。 “果然,我就知道,他絕對研究出了不得了的東西……”她的語氣激動起來,“快,告訴我,還有哪些東西???” “不好意思,我愿意展示給你看的,只有這一個,”阮白毫不留情地說道,“另一部分,我也有辦法弄出來,可我擔心你得到了消息后就會害我,所以我不告訴你,除非你能救我?!?/br> 她本意就是想再拖延兩個小時,度過游戲倒計時罷了。 她知道自己要是說拖延兩小時,肯定會被秦女士懷疑,倒不如一開始就獅子大開口,再討價還價。 “救你?這個不可能,”秦女士聽了,直接拒絕道,“你也知道,我在這里話語權不大,莊園主人的命令,我完全沒辦法違抗?!?/br> 這話說的倒也不錯,那主人一看就是秦女士得罪不起的。 可是,阮白又不會體諒她。 “我不管這么多,”阮白十分堅決地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保鏢,而且你應當也有些手段?!?/br> 擔心秦女士使壞,她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反正我左右都是個死,你也別想著對我嚴刑拷打,如果能讓我多活一段時間,能讓我死前過得開心一些,我指不定還能和你透露兩句?!?/br> 被阮白一套言論下來,秦女士眼睛微閃,沉吟不語,明顯被說動了。 畢竟,這是一項穩賺不虧的買賣。 就算阮白最后什么也不說,她也頂多是費了點勁,多拖延些時間罷了,不算太麻煩。 “真不愧是杜文書的實驗品……和他簡直如出一轍?!?/br> 半晌后,她咬了咬牙,做出了決定。 她招來自己身后保鏢,悄悄吩咐了一些什么。 那幾個保鏢看了看阮白,轉身對著秦女士點點頭。 沒有半點猶豫,為首的保鏢就帶著起碼一半的人手離開了。 見她這樣,阮白心里清楚,秦女士暫時妥協了。 她目前是安全了。 而她之前的猜測,果然沒有錯。 如果她被抓住后,真的和顧不朝一起想辦法逃走了,指不定最后她會死的更慘,完全沒有現在的輕松。 反而,她順著路線走了下來,還能找到和秦女士單獨相處的機會,取得更長的生存時間。 但很明顯,身份不同的人,通關的方式,應當也會有不同的地方。 阮白是安全了,就是不清楚,顧不朝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不過顧不朝作為老玩家,應當會隨機應變,并不需要她多擔心。 接下來,秦女士帶著阮白去了她的房間,為了讓阮白順心,還吩咐了服務員給她弄來了不少吃的玩的。 同時,她靠著手下找來的模樣相似的女孩和自己的交際手段,幫阮白拖延了整整兩個小時。 ……不得不說,秦女士雖然在很多方面表現得有點蠢,情商也不是特別高,但她處理業務,投機取巧的手段,真的非常強悍。 也不知她怎么說的,找的借口竟將其他高管都搪塞了過去,她甚至還借此又要來了一些人手。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阮白對杜文書的實驗,是真的一無所知。 而人魚鈴,就是一個會發燙的鈴鐺罷了…… 就算沒有這個鈴鐺,阮白也多的是辦法忽悠她,比如找系統買十斤的面粉,扔在地上說自己有隨身空間什么的。 等到了倒計時快開始的時候,阮白便借口說要告訴秦女士一些實驗細節,將那人魚鈴重新拿了回來。 一邊把玩著人魚鈴,阮白一邊看著已經不耐煩的秦女士,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杜文書是什么人,你怎么這么怕他?”她問道,“他不就是一個普通人么?!?/br> 對于秦女士這種高管來說,處理一個研究員,其實再容易不過了吧? 就算明路子不能走,可現在一看,秦女士的“暗路子”怕也不少。 她其實不打算問這個問題的,因為怕引起秦女士的懷疑,可現在倒計時都開始了,她不怕了。 錯過這次,她以后可能就再也不會有機會接近DSAS高層了。 “什么,他的身份,你居然不知道?” 聽阮白這么一說,秦女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