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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小虎回答得很快,“爸爸mama每個月都會回來看我和奶奶的!” “那jiejie呢?”阮白繼續問道,“我在村子里,都沒看見過女孩呢,難道這里只有你有jiejie嗎?” “不是的,他們都有jiejie,二狗還有三個jiejie,”說到這里時,小虎的語氣變得遲疑起來,“jiejie……去了很遠的地方,奶奶說,二狗的jiejie可以回來,但我的jiejie不會回來了?!?/br> 阮白聞言,微微一愣。 二狗的jiejie可以回來,小虎的jiejie不能回來? 這是什么意思? 這時,顧三忽然假咳了兩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阮白抬頭一看,只見小虎的奶奶身影出現在了外面。 她連忙轉移了話題,和小虎聊起了最近正火的兒童動畫片。 小虎奶奶到家后,果然沒有發現不對勁,還因為泡面的事道了聲謝。 阮白和她隨便聊了幾句,表達了一下對死去村民的默哀后,他們便借口要睡午覺,進了之前睡覺的客房。 關上門,確認周圍無人后,阮白壓低了嗓音,問道:“顧三,你有頭緒么?” “當然?!?/br> 顧三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吊墜,隨意地把它扔給了阮白:“這是我在廟外發現的?!?/br> 之前阮白搬佛像的時候,顧三就一直待在廟外。 他那時候發現了廟外的泥土里插著幾根女人的長發,覺得不對勁,將其挖開看了看,里面正好藏著這根吊墜。 吊墜的背面刻著“贈我心愛的人魚姑娘”幾個小字。 阮白把吊墜打開,里面是一個年輕女人的大頭照。 “你還記得我們昨晚遇到的女人嗎?”顧三抱著手臂說,“她就和這個吊墜里的女人,長得一模一樣?!?/br> 阮白一看,發現果然是這樣的。 雖然昨晚的女人的臉有些浮腫,但她的眉眼和照片上如出一轍,不會有誤。 難道,她就是人魚? “在這個村子里,我們至始至終都沒有見過除了老人以外的女人,”顧三漫不經心道,“再根據這個吊墜主人的年齡,我推測,之所以那些女人都不見了,是因為她們便是‘人魚村’里的‘人魚’?!?/br> 阮白和顧三,顯然想到一起去了。 她第一天來到這個村子里時,就困惑過,一個周圍全是山,沒有水的村子,為什么會叫“人魚村”,人魚不應該都是活在海里的么? 現在一想,或許是因為這個村子里的人存在有某種遺傳現狀,使得生下來的女孩有一部分會看著非常像傳說里的“人魚”! “畸形的人,在很多地方都有‘用處’,”阮白想通一切后,說道,“人魚村的經濟來源,八成就是靠的這些人魚?!?/br> 而小虎的爸爸mama長期待在村外,估計是為了處理那些人魚,將她們賣掉,并掩飾人魚村的存在。 至于村子里的那些女人,應該是可以生出畸形孩子的正常女人,她們老了失去了生育能力,就被留在這里照顧下一代。 “可是,這里為什么沒有小女孩呢?” 阮白轉而一想,又覺得不對,“虎子的jiejie不能回來了,說明她八成就是人魚,被帶走很正常,可是二狗的jiejie既然可以回來,那她們應該是正常人啊,為何也不放在村子里養?” 還有村子里屋檐下掛著的符文木牌,神色怨恨的人魚神像,行跡詭異的成年男人…… 人魚村的秘密,絕對不止這些。 第7章 第 7 章 除開人魚村的秘密,還有玩家里的內鬼,也是必須抓出來的。 阮白猜想,那個人第一天晚上就知道把外面那些木牌剪了,說明她應該是知道這些木牌的作用,從另一方面來講,她對人魚村的了解,要比其他玩家深。 如果能把這個人抓出來,或許就能拷問出更多的細節。 不過,要怎么才能找出來呢? 正在阮白思索的時候,一旁的顧三想到了什么,對阮白淡淡道:“我準備把木牌的事情,告訴一部分給其他玩家,順便交換一些消息,不過,我傾向于只將消息給通關游戲更多的老玩家?!?/br> 他沒有仔細解釋為什么要這么做,但阮白能想得通,老玩家經歷的世界多,調查的手段要比新人快,而且,能很好地把握彼此間交流的度。 目前剩下的十二個人里,資格最老的是通關三次游戲的秦宇和女白領,阮白想了想,對顧三說道:“要不,就告訴秦宇吧?!?/br> “我以為你會更傾向于那位溫柔的女士,”顧三說,“她看起來更親切,不是么?” 阮白對著他攤了攤手,無奈道:“我又不蠢?!?/br> 她那幾年的社會,可不是白混的。 一個經歷過三次游戲的人,還會對只會嚶嚶哭泣的她示好,阮白才不信。 阮白不是一個會被甜言蜜語打動的人,在她看來,一個人是真的善心,還是虛偽,是要通過行為來看的。 那女白領除了嘴上安慰了她兩句外,有實打實地為她做過什么嗎?哪怕隨口告誡她一聲夜晚別出門,或者不要單獨一個人行動這種廢話,都會讓阮白對她的印象好一點。 而顧三呢,他不像女白領一樣會說話,沒有安撫過阮白,但他卻讓身為新人的阮白跟著,教了阮白不少游戲的規則。 當然,這都是建立在她能不拖后腿,甚至可以幫一點忙的情況下。 對于這樣的好意,阮白接受的時候,心里才有底,而女白領那種毫無根據的親近,只會讓她心生懷疑。 更別說,無論是她,還是那個高中生王雯雯,都是看起來非常柔弱,容易掌控的類型。 在這種逃生游戲里,她們這樣的性格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人利用,淪為炮灰,或者在危急時刻被人當作墊背的扔下。 她懷疑女白領,打的就是這種主意。 沒有繼續討論這個話題,阮白把人魚鈴從懷里拿了出來,遞給了顧三。 “這是我在道觀里發現的,”她隱去了自己搬神像的行為,簡單地說道,“昨晚的鐘聲,可能就是它發出來的?!?/br> “這個是你發現的道具,你自己收好?!?/br> 顧三接過了人魚鈴,把玩了一會兒,就還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