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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聽了顧三的話,阮白的心放了下來。 然而顧三的眉頭卻依然皺著,沒有絲毫的放松。 “……走,出去看看?!?/br> 片刻后,他低聲道,“我總感覺,她會選擇我們這間屋子,絕對是有原因的?!?/br> 第5章 第 5 章 “這時候出去?!”阮白驚訝道,“不會有危險嗎?” 那女鬼才剛走,顧三就要出去? “有一些經驗豐富的老玩家,曾經總結出一個游戲規律,叫做‘危險限制’,”顧三說,“為了給玩家喘息時間,同時也為了調解游戲難度,不同等級的逃殺游戲遇到危險的時間間隔是不一樣的?!?/br> “比如在這個B級世界里,我此時遇到了危機,那么接下來的一定時間里,我就會處于被保護狀態,不會再有危險;而在S級難度世界里,危險是每分鐘都會發生的,休息時間需要玩家自己想辦法爭取?!?/br> 阮白聽完了,才恍然明白了過來。 這時候,門已經可以被輕松推開了。 他們輕手輕腳地離開屋子,走到剛剛女人所站的窗邊,向四周望去。 而這一望,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這村子里每家每戶的屋檐上,都掛著一塊小木牌,上面有著朱砂寫出的符箓。 黑夜里的人魚村,被一團幾乎要化作實體的黑霧nongnong包裹著,周圍的一切都在霧中變得模糊,唯有那一道道的木牌上,符文宛如一道血色的燈,無比顯眼地在黑暗中亮起,隨著風而晃動,將整條街道都映出一層淺淺的紅色。 而他們所住的房間的窗戶外,原本應該也掛著這樣一個符箓木牌,只是不知道是誰剪短了繩子,拿走了木牌,使得檐下只剩下一根紅色細繩。 “這些都是什么?可以保護人的符箓嗎?”阮白愣愣地看著周圍,又看了看頭上的細繩,“我們會被盯上,是因為有人拿走了這里的木牌?” 只是這些符文,怎么都是紅色的,看著不僅不會讓人有安全感,反而顯得十分詭異。 “應該是的,”顧三看著繩子的末端,摸了摸,聲音頓時冷了不少,“而且,很有可能是這兩天才剪短的?!?/br> 繩子的切斷處非常新,沒有被灰塵沾染上,并不像陳年的割痕。 阮白也發現了這一點,臉色一變,馬上開始掃視四周。 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或許他會留下什么痕跡,能被她尋到。 很快,她就發現在她的腳下,恰好有一個腳印。 剛剛那女人離開時,帶走了屋內的水,卻沒有帶走屋外的。此時窗戶外一片土地都因此變得濕軟,那個人的腳印也因此清晰地留了下來。 “腳印不大,和我差不多,應該是個女人的腳,”阮白伸出腳比了比,說道,“我覺得,這可能不是剛剛那個女人的腳印?!?/br> 剛剛那個女人,似乎對他們這種正常人深惡痛絕,阮白猜測這腳印應當是別人留下來的。 這樣一來,割了木牌想害他們的人,究竟是誰? 是村民,還是玩家? 顧三聽了她的話,不予置否。 “回去吧,”他淡淡地說道,“先睡一覺,明天再看?!?/br> 阮白想了想,覺得能發現的線索估計就這些了,于是點點頭,跟著顧三回了房間。 然而在進入房間的一霎那,阮白若有所覺,猛地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房子。 只見那屋子的窗戶處,正隱隱約約貼著一張慘白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人臉。 它在看他們。 “怎么了?”顧三察覺到阮白的遲疑,在屋子里問。 阮白手指微顫,剛想說什么,但那人臉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后,就飛快地就消失了。 她深吸一口氣,最終咽下了話語,進入了屋子。 因為剛剛完成了隨機任務,她現在手里有1000積分了。 阮白被那人臉盯住后,擔心后面會出問題,于是打開系統商城,準備換兩個可以保命的道具。 然而她定睛一看,只見里面琳瑯滿目,全是一些“養容丹”,“楚楚可憐面膜”,“吃再多也弱不經風體質藥”之類的東西。 阮白:“……” 阮白艱難地開口問道:“……那個,顧三,你的系統商城里,可以積分兌換的道具大概都有哪些???” 顧三的嗓音依舊平淡:“有能替死一次的玩偶,不被其他人發現的隱身符,窺探對方真心話的鏡子……你怎么了?” 似乎察覺到了阮白的臉色不對勁,顧三說到一半,停頓了一下,問道。 阮白:“……” 阮白:“沒、沒什么?!?/br> 她現在刪號重來還來得及嗎? 【這都是命運的選擇啊,宿主,】系統在一旁說風涼話,【上天明白你最終的歸宿應該是美貌,所以才沒有給你那些虛偽的毫無作用的道具?!?/br> 阮白心里想我不知道我的歸宿是什么,但我知道你的歸宿肯定是我! 要是系統有實體,她一定要狠狠地暴打它一頓,打它娘的三天三夜! 見換不了道具,再加上已經有些疲乏了,阮白也就失望地回到了床上,閉上眼睛睡覺。 一夜無夢。 等到了第二天,阮白是被一道尖叫聲弄醒的。 原來除了他們外的幾個玩家隊伍,都或多或少撞見了死亡情況,不過有的組死的是玩家,有的組死的是村民。 原本15個玩家,一夜過去,還剩12個。 阮白他們趕過去的時候,幾個新人玩家的精神看著都不太好,知道這是一個死亡逃生游戲是一回事,真正的面對死亡,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們昨天晚上都睡著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秦宇嘆了口氣,說道,“剛剛我喊他起床,他沒有動,我還以為他是睡著了……” 他的隊友昨晚就死了,但他并沒有流露出太觸動的神色,可能是已經習慣了死亡。 旁邊的新人女高中生王雯雯眼眶微紅,神色惶恐,明顯剛哭過,而之前安慰過阮白的女白領,正小聲和她說話。 “嗚……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這里,”王雯雯一邊抽噎著,一邊絕望地說,“我做錯了什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