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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和村子脫不了干系。現在他已經是村子里的一份子,自然也希望自己能夠幫上忙!紅把快要掉落的毛巾移了移,恰好對上袁林那雙閃著堅定目光的眸子。愣了愣,表情也柔和了下來。這回,他沒有再隱瞞:“是游獸?!?/br>今天他出去,正好聽到幾個剛回來雄性聊天說,在村子周邊發現了游獸的痕跡。而這只說明了一點——他們村子,被游獸盯上了!紅想了想,又叮囑了一句:“你也要小心些!最近最好別亂出去!”游獸和獸人之間不死不休的關系,袁林早有耳聞。自然,他也聽說不過不少,關于游獸駭人聽聞的事情。對紅的話,他肯定連連點頭。他只是有些好奇心而已,但他明白好奇心害死貓的說法……紅滿意了,隨口問了句:“銀狼大人呢?”袁林身體頓了頓:“銀他……出去有事了吧……”他的聲音有些飄忽,只是紅因為想著游獸的事情,并沒有發現袁林的不對勁。“對了,紅,你說……狼這種動物,果然還是和自己的同類在一起會比較好吧……”“狼?”紅思索了片刻:“大概吧!我聽有些獵過狼的雄性說,狼都是群居的。就算是狼族的獸人,也少有獨居的?!?/br>袁林不知想到什么,臉色唰的煞白:“這,這樣呀……”“怎么啦?”紅有些奇怪袁林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他根本沒有想到銀狼,銀狼大人,豈是那些普通狼能夠相比的?!袁林低著頭,搖頭道:“沒事,這溫度好像熱了,我出去一下!”說著,他抓起紅腳上的毛巾,就沖了出去。只是在經過銀狼的屋子時,腳步停頓了一下,就連忙低頭匆匆離開了。翌日,袁林醒來,推開門正好看到趴在院子里曬太陽的巨大銀白身影,不知怎么,心就松了下來。之后,袁林依舊是帶著銀狼去秘密基地。他還是記住了紅說的事情,所以減少了去森林中尋找新食物的次數。袁林挽起褲腳衣袖,露出白皙的肌膚,赤腳踩在泥土之中,專心致志地做著手中的事情。陽光被遮天的綠葉稀釋之后,依舊不減溫度,讓他臉頰多出了幾道水痕。只是太過于專心,一時沒有站穩,某人在自己的驚呼,向著前面的土堆栽去。和他背向背而立的艾斯特反應迅速。于是乎,袁林非常狗血地被拉進了一個寬厚的胸膛。田邊那雙清澈的豎瞳,將這一切看在眼底。本來已經踏出一步的腳收了回來,身體再次趴回了原處,把眼中翻滾的情緒壓下。不行,現在……還不行……而另外一邊,袁林卻是呆滯了。直到雄性將他放開,他才猛地后退了一大步,羞紅了雙頰。過了大半天,才嘀嘀咕咕說出一句“謝謝”。也是艾斯特耳朵靈,走出了好幾米遠,還反過身,平靜地回道:“不用謝?!?/br>“紅,你又來了呀!”杰爾科大老遠就看到走過來的雌雄,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紅一臉嫌棄地瞟了眼杰爾科,來就來了,那個“又”又是怎么回事?!杰爾科根本沒有收到紅那邊傳來的嫌棄,將身邊的人后背猛地一拍,他還打趣道:“哈哈,你們慢慢聊,我就不打擾了!”留下的紅和亞大眼瞪小眼……轉了個彎,杰爾科狂拍了幾下自己的胸口,呼呼,他怎么不知道一個雄性也會這么粘人呀!如果之前他還堅信著亞和他就是一般的兄弟情誼,這幾天,他的這種想法已經出現了動搖。可是,他真的不喜歡雄性??!就算真要和雄性渡過下半輩子,他寧愿和艾斯特!說到艾斯特……杰爾科歪歪腦袋,他怎么覺得最近艾斯特常常不見人影呢?真是的,有什么事情還要還瞞著自己的兄弟?!真不夠意思!揉揉有些發悶的胸口,杰爾科想,自己是不是需要去祭祀那里檢查下身體神馬的……作者有話要說: 假如袁林遇上了另外一個穿越者。“天龍蓋地虎!”袁林:“重慶麻辣燙?”“……”袁林:“山水甲天下?”“……”袁林:“電腦電視機?”“……”袁林:“……我真對不上呀……”不,你已經對上了……☆、前夕“林,你又要出去嗎?”紅眼角一挑,很是不贊同地看著坐在銀狼背上,準備出門的同居人。袁林知道紅是擔心他:“我很快又會回來,而且有銀陪著,不用擔心!”紅還是不太同意。最近外邊游獸的事情鬧得兇,聽說旁邊還幾個村子都遭了難呢!“吼!”銀狼不樂意了。紅連忙道歉:“大人,我不是懷疑您的能力,但游獸太過狡猾,我擔心……”袁林拍拍銀狼的腦袋,從狼背上跳了下來。他走過去給了紅一個擁抱:“謝謝,我會小心的!”“林你……唉~”嘆了口氣,紅推開人,一臉無奈:“真不知道你天天往外跑,到底是去干什么了!”“一個兩個都這樣!之前杰爾科還一直跟我抱怨,艾斯特最近常常不見人影……”紅本來只是隨意一說。但袁林臉色卻突然不太對勁起來。一直低著頭的紅并沒有發現這一點。等到他抬頭,袁林已經再次騎上狼背,背對著紅揮揮手,便隨著銀狼一個跳躍,身影消失在了院墻之后。即將到秘密基地前,袁林輕拍了下身下。銀狼靈巧躍起,將高速前行的沖力緩了下來,穩穩停在了柔軟的草地上。袁林從狼背上下來,卻沒有像往常一般馬不停蹄地往樹叢后面的秘密基地趕。“吼?”銀狼察覺到男人的不對勁,巨大的身子將人圈起,狼頭輕輕蹭著男人的褲腳。袁林一時不察,不由向前傾了幾步。好在被那毛絨絨的尾巴及時攬住,才沒出現狗啃屎的悲催情節……袁林低頭揉了揉銀狼溫暖的毛發,嘴角想要勾出一抹笑意。只是嘗試了幾下,似乎都不太成功。透過那雙澄清的豎瞳,袁林看到的是一張苦澀的微笑。壓下了嘴角的弧度,他嘆了口氣,似在詢問,又似在自言自語。“銀,你說,我是不是弄錯了什么……”“袁林?”雄性清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