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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些雌性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大眾情人。除了他那冰冷的個性以外,什么捕獵好手啊,什么俊美模樣啊,雌性喜歡的艾斯特都占了。也不知道艾斯特聽沒聽杰爾科的抱怨,反正他還是面無表情地在那里打理著那些今天捕回來的食物。再過不久,就是冬天了,他們家應該儲存過冬的食物了。抬頭望了望屋外的天色,看來明天之后,他和杰爾科應該再多打些獵物才行。不然等到了接近冬天的那段時間,野獸們也會很少出來了。“艾斯特在嗎?”門外響起一個洪亮的聲音。艾斯特放下手中的活,走過去打開么。杰爾科也爬了起來,跟在艾斯特后面看出去。按道理他們這里是村子的邊緣,一般不是什么大事,不會有人來的。門外站著的是一個魁梧的大漢,杰爾科知道這是住在祭祀大人旁邊的那戶人家。這人的妻子曾經就有一段時間十分狂熱地追過艾斯特,但是艾斯特根本就沒有理會過那個火爆的雌性。后來也不知道大漢用了什么方法,終于抱得美人歸,現在家里都已經有了三個孩子了。只是這人來找艾斯特有什么事嗎?看見艾斯特出來,大漢憨笑了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艾斯特,是祭祀大人讓我的,說讓你等下去他那里一下?!?/br>看見艾斯特身后的杰爾科,大漢一拍腦袋:“是了,祭祀大人說杰爾科也要來?!?/br>在艾斯特點過頭后,大漢就轉身離開了,今天他還沒有去摘甜果,等一下寶寶們餓了就沒吃的了!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時間或許會有些不定,但保證不會坑!☆、新生袁林搖了搖自己有些生痛的腦袋,發生什么事了?他記得自己聽到書的婚禮的消息,很傷心,就想要去確定一下。只是到了婚禮的現場,他卻是怯懦了。他想,也許書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而就在這時,他聽見了書的聲音。那腳步似乎是往這邊來的,他連忙躲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也不知道老天爺在和他作對,他進的這個房間正是新郎的休息室。當袁林發現,想要出去的時候,卻是已經來不及了——外面的人已經到了門口。就在袁林剛剛躲好的時候,門也從外面推開了。然后,袁林聽到了他二十幾年來最大的謊言。他,袁林,這一生就是一個笑話!他現在的家人并不是他真正的家人,他只是被收養的。而他的父母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于一場車禍。現在當他父母的,只是他們袁家的一個遠房親戚。袁書也不是他的表哥,他們的關系還要更加親一些。這個親不是指他們的“戀人”關系,而真正的血緣關系。袁書是他的親哥哥,同父異母的親哥哥!只是袁林的母親更加厲害一些,那些遺產全都留給了她唯一的孩子——袁林。而袁書的母親則是因為袁林母親的嫉妒而喪了命。在十幾歲的時候,袁書終于從老管家那里得知了真相,便一直懷恨在心。自此,一個陰謀在心中形成……聯合袁林的養父母,一個長達十年的黑網徐徐張開。直到最近,終于到了收網的時間了。而這個時候,袁林手中的權力早就被袁書掌握了七七八八的了。畢竟,袁林對袁書的信任,已經到了可以說是無條件的地步。所以,他現在終于可以娶自己心愛的女人了!袁林恍恍惚惚地從柜子后面走出來。他看見書驚愕的表情,但對方很快就收起了表情,眼中有著堅決。袁林恍惚中有些明白了。是了,那個時候,在想自己告白的時候,書也是這種表情。他也是最喜歡書的這種表情的。因為他覺得這個時候的書是最耀眼的,好像世界上什么事都難不倒他。只是現在……“你,都聽到了?”袁林點了點頭,然后就是一片靜默。緩緩走到床邊,看著高樓下匆匆而過的車流,袁林臉上帶上了淡淡地笑容。書,不,應該說是哥哥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他應該是很高興的。因為即將成為他大嫂的那個女人,是哥哥心愛的女人??!他是知道哥哥的溫柔的,大嫂應該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吧!“你愛過我嗎?”還是問出口了,袁林想要知道,這些年,是不是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身后久久沒有回答,就在袁林以為袁書不會回答的時候,身后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淚就這樣落了下來。“你是我唯一的弟弟?!?/br>婚禮進行曲愉快地演奏著,只是突然一聲尖叫打破了這種氣氛。“不好了,有人跳樓!”那是一個身高一米七幾的青年男子,身上穿著當下十分流行的精致襯衫和淡藍色的牛仔褲,只是從高樓掉下來使得男子已經血rou模糊了。很快警察就來了。也沒有什么的,男子是自殺,只是留下一張遺書,沒有說自殺原因,只是感謝自己的哥哥這些年來的照顧。而他的哥哥,正是這場婚禮的新郎。沒有人知道,就在當晚,男子的房間,袁書嘶啞地哭倒在柔軟的床上,地上丟滿了大大小小的酒瓶。本來今晚,應該是他的洞房花燭夜……袁林眨眨眼,他想起來了。他已經死了——從十幾層的高樓上跳下來。看著周邊高大的樹木,這里是天堂嗎?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要說的話正文中已經說完了,以上!☆、竹馬“吶,艾斯特,你說祭祀大人到底是要我們去找什么人???我去了又不告訴我,還只告訴你一個人,這也太偏心了!”看著前面不停著走著的艾斯特,杰爾科有些無聊。明明叫的是他們兩個人,事情卻只和艾斯特一人說,自己問,得到的卻是讓他去問艾斯特的答案。結果他問了,艾斯特回都沒有回答,就往外面走!杰爾科沒有辦法,只好跟上去。就這樣,兩人就出了村子。一路上,杰爾科還在問,艾斯特嫌煩,拋下句“找人”,就再沒開口。杰爾科嘟囔了句“蚌殼”,雙手抱著頭,無聊地吹起口哨來。艾斯特看了男人一眼,表情不自覺地柔和了下來。他們出村子的時候,已經是快要到傍晚。現在天黑了,但是艾斯特依舊在走著。杰爾科皺了皺眉。雖然說他們雄性在野外不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