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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一如當年在天墉城禁地一樣,那時候他抱著陵端在心里發誓,要守護懷中的人,而現在,他依舊在心里對自己說,此生,哪怕是付出生命,也要守護這個人。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是快被榨干了,你們這些磨人的小妖精☆、第四十六章春日好夢夜晚的琴川很熱鬧,窗外人來人往的,因為客??辗恳呀洸粔蛄?,陵端和少俠便擠在一間房里,肇臨他們喜歡熱鬧,天剛黑就出去了,風晴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留下陵端和少俠兩人。二師兄,你的傷都好了嗎?有沒有留下病根?有沒有什么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我送回去的藥夠不夠用?還有什么需要的嗎?只要能讓二師兄的傷好轉,需要什么我都會想辦法拿到。一進屋少俠那淡然的形象就全沒了,他一邊急切的問出一大堆話,一邊探住陵端的脈門,全然忘記了自己根本就不會探脈。我沒事,好著呢,一點事情都沒有,要不然掌門師傅是不會讓我下山的,屠蘇師弟你不要擔心了。陵端拍拍胸口表示自己一點問題都沒有。真的嗎?少俠直接把陵端壓在床上,伸手就要拔他的衣服檢查。陵端哭笑不得地說:我真的沒事!筋脈寸斷外表是沒有傷口的屠蘇師弟。少俠卻愣愣的看著陵端胸前,被扒開的衣服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還有在肌膚下隱現的一些黑色痕跡,他伸出手落在那黑色的痕跡上,那是他上次煞氣失控用焚寂留下的,并不算光滑的皮膚就在手下,他輕輕的摩挲著,眼神暗了暗。陵端見少俠出神的看著那個傷口,以為他又在內疚,正要說話,忽然發現少俠的眼睛竟然變成了紅色的,他心中一驚,眨了眨眼睛仔細一看,松了口氣,原來是他看錯了,撥開少俠的手穿好衣服。屠蘇師弟,為什么你不回天墉城?是因為律義的死?還是因為鬼面人?陵端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心中想問的事情。少俠深深的看了陵端一眼站起來走到窗口:不管是律義,還是鬼面人,他們接近我的目的最終都是為了焚寂劍,我有何懼之。那你為什么不回去?二師兄,還記得當初在天墉城禁地里我說過的話嗎?當然記得!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從未忘記過。陵端認真地說。是啊,那時候我說,二師兄,只要你不嫌棄我是個怪物,我就一直跟在你身邊,可是,當你又一次因為焚寂煞氣險些喪命的時候,我真的害怕了,我看著你躺在冰冷的床上毫無知覺,就好像隨時都會離我而去一樣,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萬一你真的因為我喪命了怎么辦?少俠的聲音在這個夜里顯得格外平靜,平靜的讓人想要落淚。在外面闖蕩的這些日子里,我無時無刻不想念在天墉城的那些時光,那些美好的記憶,我每天一睜開眼睛都會在想,師兄弟們都在干什么呢?二師兄是不是又在跟他們一起練劍,可是我不敢回去,有我在二師兄總是會受傷,如果遠離二師兄能讓二師兄好好的活著,我寧愿一輩子都不回天墉城。怎么又在胡思亂想呢?每次一難過,少俠總是會靜靜的站在那里,目光平靜,緊緊攥著手指,讓人感覺他是那么的孤獨,他總是讓人忍不住心疼,陵端走到窗前,握住少俠的手,想要沖淡這孤獨的氣息,他望著少俠的黑眸,那黑曜石般的眸子波瀾不驚,平靜的眼底深處卻帶著一絲脆弱和掙扎。陵端忽然伸手在少俠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彈,這是懲罰,說了多少次了,我們是好兄弟,既然是兄弟,有事自然要一起面對,下次有事不準在撇在二師兄一個人離開,知道嗎?恩!少俠遲疑著點頭,他還能一直跟在二師兄身邊嗎?說,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怎么會跟風晴雪在一起?陵端問,完全沒有發現他的口氣跟在質問出門在外的丈夫一樣。我找到給你療傷的藥之后,在雷州遇到景天他們,便拖他們把靈藥帶給你,之后就四處游蕩,后來就在琴川遇到晴雪,我接了俠義榜想要去捉拿采花賊,沒想到在街上遇到了你們。少俠只說是找到靈藥之后的事情,之前發生了什么卻一字不提,陵端卻抓住了重點,問:我聽肇臨說你下山沒多久就遇到了魔尊重樓,那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大家都找不到你?沒什么,就是被打傷了在山里養傷,我又故意躲著他們,自然沒人找到。少俠眼睛也不眨直接說了這話。真的沒事嗎?陵端不放心又問了一句,總覺得這次見到你有些怪怪的。沒事,二師兄,早些休息吧,明日你們不是還要去找狐妖的蹤跡嗎?少俠不打算再說什么,翻身躺在床上。陵端仔細看看少俠,能吃能跑,沒有半點不同,但他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不行,看來得想辦法套套話,他脫掉鞋子躺在少俠旁邊,屠蘇師弟,魔尊重樓長什么樣子?一頭紅發,渾身煞氣,頭上還有兩只角!那是牛頭怪吧!陵端忍不住笑出聲,側頭一看,少俠也正側頭看著他,四目相對,彼此間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少俠平淡的眸子竟然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魔力,讓陵端幾乎忍不住看呆了,桌子上的燭火忽然熄滅,陵端渾身一抖,連忙轉過頭,他竟然看著自己師弟看呆了,太丟臉了。夜已深,周圍靜悄悄的,陵端輕聲開口道:屠蘇師弟,你睡了嗎?沒有人回答,看來是睡著了,黑暗里陵端坐起來將少俠的被子蓋好,嘆聲道:那骨龍果據說是只有傳說中才有的東西,屠蘇師弟,你究竟在哪里拿到的?為了這東西你又吃了多少苦頭?你總是這樣,什么都不說。黑暗里他又一次嘆息一聲,躺回床上,胡思亂想中,終于進入甜美的夢鄉里,當身邊的人呼吸平靜后,少俠原本閉著的眼睛咻地睜開,黑暗里,他的眸子中有暗紅色光一閃而過。夜里,陵端做了一個夢,在夢里有一只手掀開了他的衣衫,光裸的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里,那只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溫柔而又小心,然后有什么柔軟的東西拂過他的唇,濕濕的,卻帶著絲絲清甜的味道,他忍不住張開嘴把那柔軟的東西吞進嘴巴里。這時,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胸膛,帶著薄繭的手在胸前的紅點上劃過,帶起一陣顫栗的瘙癢感,直接深入骨髓里,刺激著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又一只手出現,落在他的腰間,在那片區域輕輕點過,像是彈鋼琴一樣的輕柔力度,卻激起了他深藏在內心深處里最原始的**。腿上泛著絲絲涼氣,不知什么時候他的褲子也不見了,一只手劃過他的雙腿之間,另一只手落在他的鎖骨上,兩只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