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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想了想,“隱太子是先帝元后所出的嫡長子,襁褓之中就被立為太子,最得當時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寵愛,傳說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薨逝的時候,將所有私產都留給了隱太子。后來,隱太子被人構陷,被廢,先皇下旨圈禁,隱太子不堪受辱,自盡了。先帝晚年,得知真相,追封其為隱太子?!?/br> 李蘇追問道:“隱太子自盡后,東宮的那些私產呢?” 李忠啊了一聲,“不知道??!” “當年隱太子**的地點是東宮,隱太子死了,大半個東宮也付之一炬?!崩畛篮鋈惶ь^說道。他跟著先生修書的時候,聽師兄們提起過隱太子的事。 李蘇心里有數了,大概隱太子的私產是真的確有其事吧!或許那真的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吧!惹得坐擁天下的太后和皇帝也心動了。 而且隱太子能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轉移財產,想保住自己的子嗣大概也不是什么難事。估摸著他的確還有子嗣在世上。 只是,他為什么選擇在這個時候冒出來?先帝在世時露面不是最好的時機嗎? 李蘇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算了不想了,她這樣的腦子,和那些人根本沒法比。 李忠見沒什么事了,便下去了,他還有好多事要準備了。 李蘇見屋里沒有旁人,只剩自己和李忱,便小聲問道,“忱兒,娘問你啊,如果,只是如果??!如果隱太子有個兒子,他為什么選擇在這個時候冒出來?先帝暮年為隱太子平反的時候,為什么不出來?” “害怕!”李忱一邊練字,一邊說道。 “害怕?”李蘇重復道。 “殺死我爹的人是他,如今后悔了的人也是他,如此反復,如何讓人信任!而且,光隱太子之子這個身份,就是很多人的眼中釘了?!崩畛澜袢盏墓φn寫完了,擱下筆,仔細看了看自己的字,還算滿意。 “那他為什么現在要出來呢?”還這么招搖。李蘇問道。 “試探!”李忱看向李蘇?!盎蛟S他有什么難言之隱,或許他不想再繼續躲躲藏藏,或許他只是閑得無聊,有各種可能。不過,現在冒頭的那個人肯定不是隱太子的兒子,隱太子真正的兒子正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切?!?/br> 李蘇深吸一口氣,她明白了,只是,李蘇目光復雜的看向李忱,“你才多大啊,怎么知道的這么多?” “先生和師兄們討論時提過,我記下來了?!崩畛来鸬?。 原來如此,良師益友真的讓人進步良多啊。只是,“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出去?我還是覺得你跟著薛先生學到的更多?!崩钐K不死心的還想再勸。她這次出去,還想去什么秦樓楚館看看呢,帶著孩子多不方便??! 李忱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轉身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端午安康,高考順利,今日留言發紅包哦!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笑傾君心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285、我兒子是面癱 十六 三天后,李蘇李忱離開了京城。 半個月后,婉儀郡主大婚。 這一天,大概是江賀文這二十多年來最意氣風發的一天,整個江家上下喜氣洋洋,張燈結彩,雖然婚禮不在江家辦,而是在一街之隔的郡主府辦,可無論如何,江家兒子成了郡馬,這都是江家滿門的榮耀。 拜過天地,敬過賓客,江賀文一身酒氣的回到新房。誰知卻在新房門外被攔住了。 “郡馬,郡主身子不適,已經歇下了。請郡馬到西廂歇息吧!”雨凝輕聲說道。 江賀文有些不悅,“今日是我和郡主的大婚之夜,哪有新郎新娘不在一處的道理。讓開!” 另一個曾因狗奚落過江賀文的丫鬟,叫雨菲的,快人快語的說道,“郡馬,您是不是忘了,這里是郡主府,郡主說的話,就是道理?!?/br> “你!”江賀文看著這一軟一硬兩個丫鬟的反應,忽然像是被一道涼水迎頭潑下,他意識到,自己未來的婚姻生活,和自己設限的大概完全不一樣。 江賀文很想發火,很想大吼大叫,很想質問婉儀郡主,把他當成什么了??墒强粗切┥韽娏?、虎視眈眈的侍衛,江賀文不敢。 江賀文也想一氣之下,一走了之,可他也知道,郡主府的人是不會放他走的。他一走,他和康王府就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權衡之下,江賀文只能帶著屈辱,去了西廂。一夜無眠。 好容易熬到天亮,直等到日上三桿,婉儀郡主也還沒起來。 江賀文等的不耐煩了,新婚第二日,新媳婦要拜見公婆和兄弟妯娌的,爹娘哥嫂肯定還在等著呢。雖說是郡主,可也有不少郡主賢良淑德,婚后第二日主動去拜見公婆的。婉儀她就這么猖狂,連裝都不肯裝一下嗎? “你去問問,郡主到底什么時候起床?”江賀文忍不住指著個丫鬟說道。 丫鬟看了他一眼,卻不為所動,依舊站在那里。 江賀文剛要發火,門被打開了,“郡主起床了,請郡馬一起用早膳呢?!?/br> 江賀文只好忍氣吞聲的進去了。 飯桌上,江賀文看著婉儀郡主姣好的面龐,心中的那股氣卻怎么也壓不下,“郡主,早膳后是不是回江家一趟,爹娘兄嫂還等著咱們呢!” 婉儀郡主看都不看他一眼,“郡馬若想家了,就搬回江家住吧!我這邊有事,會宣召郡馬的。雨凝,替郡馬收拾一下?!?/br> 江賀文沒想到婉儀郡主連裝都不肯裝一下,大婚第二天就要將自己攆出郡主府!他忍無可忍,猛地放下筷子,站了起來,怒道,“郡主,你這樣未免太過分了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了郡主,郡主要這么羞辱我?” 婉儀郡主卻自在的吃著自己的飯,根本不把江賀文當回事。 不光是婉儀郡主,就連旁邊伺候的丫鬟侍女,都十分云淡風輕,根本沒人在乎江賀文的感受和態度。 這樣的感覺是江賀文從未體驗過的。以前他和李蘇議親的時候,將軍府的人看到他,都十分客氣熱情。 江賀文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郡主!” 婉儀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