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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劑藥就行了?!逼鋵嵅怀运幰矡o妨,過幾天她體內的藥性發散了,自然就沒事了。 丫鬟領著大夫下去開藥了。大夫走出房門的時候,聽到原道溫柔的嗔怪道:“好好的怎么喝酒了呢?我記得你一向是滴酒不沾的?!?/br> 大夫搖搖頭,這些宅門大戶的人啊,就是心眼多! “昨天高興嘛,就多喝了幾杯。對了夫君,你聽說了嗎?”蘇婉蓉輕聲說道。 原道適時的揚起一抹微笑,“哦,你說的是蘇家遇到神跡的事嗎?” 蘇婉蓉掩不住滿臉喜色,道:“我昨日也在蘇家,誰知就那么巧遇見了。家中叔伯嬸娘們高興,就多喝了幾杯??上Х蚓阕蛉詹辉?,不然你也能見到了?!?/br> 原道心中冷笑,可惜我不在,我若在又如何?還要我向親生女兒跪拜嗎?當我不知道這是你們母女在裝神弄鬼嗎?你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卻不知,只能欺騙那些無知婦孺而已。 “是很可惜。這次神仙駕臨,可有什么指示或者東西留下???”原道故意問道。 蘇婉蓉面色一僵,百密一疏,她怎么把這個給忘了? 原道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無知蠢婦!他當初怎么瞎了眼蒙了心,選中她的。 蘇婉蓉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尷尬極了,“仙家東西,豈是輕易可得的?” “是嗎?對了,你當時也在場,你可看清了,昨日的神仙,和抱走如兒的神仙,是不是一個人???”原道又問道。 蘇婉蓉尷尬的說道:“我當時激動又緊張,沒看清。應該是吧!” 原道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神仙了,有什么好激動的。再者說了,既然是同一個神仙,又和你打過交道,你很該上前去攀談幾句啊。若神仙看你面善,又賜給你仙藥了呢?” 蘇婉蓉更尷尬了,囁嚅道:“我當時沒想那么多?!彼略览^續問下去,到時候反而錯漏更多,便捧著頭,裝作頭疼的樣子。 原道見狀,微微冷笑,扶著她坐下,“唉,這次本是證明你蘇家的大好時機??上О??!?/br> 蘇婉蓉聽后,心中更加后悔??墒菫闀r已晚,她也沒辦法了。只能下次再想個萬全之策,稍做補救了。 原道見狀,也不再多言了,看著丫鬟將藥端了上來,看著蘇婉蓉服下藥后躺下歇著,方才離開,去書房歇下了。 蘇家再次遇到神仙的事迅速在玉京城傳言開來,可和蘇家及蘇婉蓉預料的有些不同,大多數人對此還是持質疑態度的。大家都認為,這是蘇婉蓉為了和永寧縣主爭風吃醋,故弄玄虛而已。 不然怎么解釋那神仙只出現在云頭,未曾降臨蘇家,也未留下什么只言片語。 外面的風風雨雨,李蘇半點沒放在心上,她為了給留仙打造一個合適的環境修煉,打算再次搬家,經過多方面的權衡考慮,她這次直接搬到了清源山下的莊子里,離玉京城十萬八千里之遙。當然,環境各方面也沒有玉京城好,不過勝在清靜,無人打擾。 李蘇也蠻喜歡這里的,自然幽靜,景致又好。她無事就帶著侍女們漫山遍野的玩,或溪邊垂釣,或爬山賞景,或河邊野餐,玩的不亦樂乎。 留仙也喜歡清源山這邊的環境,適合修煉。他只擔心母親在這里會受拘束,故而一直有些擔憂??蓭滋爝^去了,他看著母親玩的樂不思蜀,見母親是真心喜歡這里,而不是為了自己勉強。方才放心了。 然后專心致志的修煉起來。 而蘇婉蓉那邊,也聽到了京城里的風言風語,娘家那邊背地里埋怨她,連外出交際應酬的時候,旁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對。蘇婉蓉心中惱怒,心中也埋怨原如做事不周到,讓她陷入這樣尷尬的結界。 這一日,她又點燃了尋魂香,割取了心頭血,想要再次見一見原如。 這一次,無論如何,她都要原如拿出些東西來。不管是仙藥還是功法,必須得有所表示。 可直到一炷香燃盡了,原如都沒有出現。蘇婉蓉不肯相信這個事實,顫抖著再次點燃一炷香,又割取了心頭血,然后死死盯著香。 可結果讓她再一次失望了。 蘇婉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猛地將香爐推到在地,胸口處的傷口也因為她的動作撕裂了,錐心刺骨般的疼,不由得捂著胸口趴在桌子上。 她為了讓原如可憐心軟,每次刺取心頭血的時候,都毫不留情,反正每次原如都會給她仙藥,她吃了仙藥之后,傷口恢復如初不說,就連尋魂香的反噬都沒有了。她自然不會害怕。 可這次出現了意外,原如沒來。蘇婉蓉捧著劇烈疼痛的胸口,后悔之前無以復加。忙翻箱倒柜的尋找藥物,可她屋里沒有這些。蘇婉蓉本來不打算驚動旁人的,可此時也顧不得了。 傷口裂開了,一直在流血,再耽誤下去,她怕會失血過多。 蘇婉蓉跌跌撞撞的推開門,想要叫人。無奈伺候的人都被她打發了,一時之間,竟找不到人。 蘇婉蓉絕望之際,眼前一黑,跌倒在地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有人發現了蘇婉蓉倒在地上,忙呼天搶地起來,一邊將蘇婉蓉抬到床上,一邊叫人請大夫等等。 就連原母,大半夜的也被折騰了起來,更深露重,只好讓身邊的嬤嬤過來瞧瞧。 那嬤嬤恰好是那天看到原蘭傷口的人,當她看到蘇婉蓉心口上的傷口后,大驚失色,又聽說蘇婉蓉揮退下人,自己一個人待在屋里,結果不知道怎么就受傷了。 嬤嬤大驚,這一個個的,該不會是撞邪了吧? 嬤嬤這下打消了對原道的懷疑,因為今晚原道去別莊了,不在府內。屋子里又沒有旁人,難不成是夫人自己傷的自己?若真是這樣,那大小姐的傷,難道也是夫人做的?老爺無意中發現了,所以才會那么生氣? 嬤嬤越想越害怕,回去后,不免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和猜測告訴了原母。原母大驚失色,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你說的可是真的?” 嬤嬤跪在床前,“奴婢沒有證據,一切只是奴婢的猜測而已??蛇@事本就透著蹊蹺,夫人一個人待在屋里,怎么會受傷?還是傷在心口?大小姐那次受傷的也是心口處。奴婢事后打聽了一下,像今晚這樣夫人一個人獨處一室不讓人伺候的情況,還發生過幾次。您說,這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