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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壓根不知道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而再仔細一看,二丫,不王北辰,也并不是所有的菌子都撿的,她只是選擇性的撿了一些。 好吧,或許在這些生活常識方面,李蘇根本比不過王北辰這個孩子。她只好老老實實跟在王北辰后面,替她拎著籃子。 路過她們布置的陷阱的時候,李蘇忽然鬼使神差的跑過去看了一眼,結果發現陷阱上面鋪的雜草樹枝似乎有動過的痕跡,她有些激動,“二······不是,北辰,王北辰,你快過來!” 王北辰小跑過來,看看那陷阱,也有些意外,難道是她錯了?這地方的傻子不止野雞一個? 李蘇已經放下籃子,八腳的將樹枝和雜草掀開了,里面躺著一只肥肥的兔子!尖尖的樹枝從它的肚子上穿過,場面有些血腥。 李蘇母女倆看到這一幕,不會有兔兔那么可愛怎么可以吃兔兔的矯情,反而垂涎欲滴起來。 “北辰,這兔子咱倆怎么處置了?是帶回去,還是現在吃了?”李蘇激動的說道。 王北辰雖然很不想將兔子帶回去,因為一旦帶回去,別人不說,奶肯定會來要的。她才不想便宜了她了??墒撬齻兘裉煲呀洺粤艘恢灰半u了,野雞比較瘦,rou也比較柴,沒什么油。所以她們吃了,肚子沒有反應。如果再加上這只肥兔子,估計就該拉肚子了。 王北辰左思右想,嘆了口氣,“還是帶回去吧!” 李蘇喜滋滋的跳到坑里,把兔子拎了上來,又將陷阱重新布置好,“明兒一早咱們再來看看,或許還有收獲呢!” 王北辰對她的茫然樂觀嗤之以鼻,哪有這么好的事。 母女兩人拎著一只肥兔子,和一籃菌子,下了山。 回到家,就看見門口放著大半袋東西,丫正蹲在旁邊,無聊的用草戳著地上的螞蟻。 聽到動靜,丫抬起頭來,看到李蘇里拎著的兔子,眼前一亮,上前就要來搶,“這兔子我拿去給爺奶吃吧!” 王北辰眼睛一黯,卻見李蘇一揚,丫撲了個空,差點沒摔倒。 “你這是什么意思?”丫怒道。 “我弄來的兔子,憑什么給你!回去等著,我待會會送點兔子過去的?!崩钐K原本不打算給他們的,可是看到旁邊的東西,心想不能太過分,便這么說道。 “也行,腿記得給我們留著。你要是不送,我告訴奶,讓她自己來拿!”丫想了想說道,“那邊是奶讓我送來的,吃完了再給!” 哼,要不是那個老不死的多管閑事,她才不辛苦跑這一趟呢。不過也不白跑,有兔rou吃呢! 丫蹦蹦跳跳的往回跑了。 李蘇掀開一看,里面是大半袋的粟米。李蘇有點嫌棄,但聊勝于無吧。 李蘇一拎起袋子,示意王北辰開門,進入后,李蘇立馬讓王北辰燒水,自己收拾起那只兔子來。然后將洗干凈的兔子毫不猶豫的切開,將其一半用籃子裝起來,“去給太叔祖家送去,就說多謝他今日仗義執言。你奶給我們送了半袋粟米?!?/br> 王北辰眼前一亮,立馬就拎著籃子出去了。她寧可將這兔子便宜了旁人,也不愿意便宜了爺奶他們! 剩下的一半,李蘇一分為,自家留下一份,一份送給了鄰居王大根家,大根嬸是個熱心腸的人,看到她送來這么些兔rou,高興壞了,給她拿了個雞蛋和一些蔬菜。李蘇笑著收下了。 剩下的一份,拿盤子裝著,親自托著盤子,去了公公家。 “爹,娘,這是我們今日上山撿的兔子,給您二老送點過來嘗嘗?!崩钐K輕聲說道。 “不對,那么大一只肥兔子呢!怎么就剩這么一點了!”小方氏聽丫說老二媳婦從山上帶回一只兔子,早就惦記上了,甚至想好了,晚上來個爆炒兔rou,肯定很好吃。結果一看,就送了這么一點,還不夠塞牙縫的。 “我送了一半給四叔祖,以后我們孤兒寡母的,還得依仗四叔祖多多照拂。還送了一點給大根嬸,平時也多虧她的照顧了?!崩钐K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沒有下雪,可這天是真冷啊,早上縮在溫暖的被子里真的不想起床。我碼字的時候,腳下是某寶買的烘腳器,桌子上鋪著發熱墊,即使是這樣,還感覺凍。北方人過冬靠的是暖氣,我們過冬,靠的是一身正氣! 寡婦養女記 五 王方氏和小方氏聽她這話,心疼的差點暈倒,“你個敗家娘們,有你這樣的嗎?好吃的不先緊著家里人吃,卻拿給外人。達哥兒馬上要成親了,正好要多吃點好的補補,不然怎么給我們王家傳宗接代,你倒好······” 王大山卻察覺到了什么,事實上,從今日四叔進門為老二媳婦說話開始,他就察覺到了一些異樣。老二媳婦不知聽了誰的挑唆,開始有異心了。 “行了!說這些做什么!四叔是長輩,孝敬他是應該的?!蓖醮笊匠獾?。 王方氏依舊憤憤不平,王大郎卻想起了什么,給他娘使了個眼色,王方氏這才罷休,清了清嗓子,“算了,給了就給了吧。下次若再有這樣的事,記得先給家里送來。到時候怎么安排,有我呢!”就算要做人情,也得她來做。憑什么讓這個小賤人去做好人。 王大郎見他娘說了半日,依舊沒有說到正事上,低頭咳嗽了一聲。 王方氏想起來,說道,“大丫,你去我房間把針線布料拿來?!比缓髮钐K說道,“抓緊時間,你已經耽誤了好些日子了。繡莊已經在催了?!?/br> 李蘇心冷笑,“娘,忘了跟您說了,我的受傷了,這段日子恐怕不能動針線了?!闭f著舉起自己的雙,拆開布條,果然上面血跡斑斑。 王方氏和王大郎心一緊,“你怎么把弄成這幅樣子,你要作死嗎?” 小方氏雖然不高興丈夫對二郎媳婦的緊張,不過她也知道,這緊張,沒有其他意思,而是緊張銀子。畢竟這幾年家里吃香的喝辣的所花的錢,除了田里那點出息,剩下的都是二郎媳婦的針線換來的。要是沒了這個收入,那落差可就大了?!拔椅堇镞€有點藥,趕緊帶些回去?!?/br> 李蘇笑了,“娘,就算我的好了,那針線活我也不打算繼續做了?!?/br> “你說什么?不做針線活,你們娘倆吃什么?”王方氏怒道。 “過去的兩年里,我天天做,幾乎沒有歇時,可我們娘倆,還是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