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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對不起你。至于朗兒,是我沒有告訴他他的身世,他是無辜的。從小到大,陪伴在他身邊的人一直是慶佑,他說的第一句話,是慶佑教的,他走的第一步路,也是慶佑扶著的。養育之恩大如天,你別怪朗兒。至于慶佑,當年是他對不起你,如今,他已經用命還你了,他也不欠你了。從此之后,我們再無瓜葛了?!?/br> 袁唯修十分震驚,這一切,和他想的不一樣。蘇蘇怎么會這么做呢!不應該??! 歐陽毅卻瞪大了眼睛,“你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這輩子只能是元夫人,活著的時候,是,死了的時候,也是?!崩钐K低頭看著元慶佑,深情的說道。 元慶佑一臉欣慰,“蘇蘇,能聽到你這么說,我死也能瞑目了?!闭f完,頭一歪,倒在了李蘇的懷里,沒了氣息。 元朗撲在元慶佑身上,“爹!爹!” 李蘇也傷心的抹起了眼淚。 歐陽毅卻拔起了劍,“你以為一死,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嗎?你害的我師傅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孤苦這么多年,豈是一死就可以了解的?!?/br> 李蘇不妨元慶佑死了,歐陽毅還不放過他,以身相護,擋在元慶佑的尸身前。 袁唯修見她這般行事,心如死灰,能讓她們母子這樣相護,想必這些年,元慶佑對她們母子真的很好?;蛟S,他不該活著,也不該回來。袁唯修制止了他,“毅兒,住,我們走吧?!?/br> 歐陽毅瞪大了眼睛,“師傅,咱們就這么走了嗎?” 袁唯修最后看了李蘇一眼,“既然你想好了,那我尊重你的決定?!闭f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歐陽毅憤憤不平的瞪了李蘇一眼,跟了上去。 李蘇冷笑一聲,果然還是這么不負責任,他就沒想過他這么一走,她們孤兒寡母的會被人欺凌嗎?算了,還是自己來吧。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要將元慶佑下葬,要安排后事,要想好她們母子以后的出路。她可沒時間傷心。 誰知道李蘇剛想站起來,就眼前發黑,人也搖搖欲墜。 元朗看到了,忙伸扶著她,“娘,你怎么了?” 李蘇沒想過這幅身子原來這么嬌弱,情緒稍微激動點就能暈倒。 等她悠悠醒轉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元朗正趴在床邊。 她想給元朗披件衣服,誰知道,驚醒了元朗?!澳?,你醒了?你覺得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李蘇搖搖頭,“我沒事,對了,我們這是在哪里?” 元朗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娘你暈倒之后,院子里忽然出現了一些人,將爹和我們帶到了這里。他們把爹的尸首帶走了,找了大夫給娘看病······” 李蘇有些意外,誰會帶走元慶佑的尸體?是元慶佑的家人還是朋友?原主和元慶佑在一起的時候,沒見到元慶佑的家人啊,至于朋友,也很少見到啊。那么,到底會是誰呢? “你醒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隨后房門被推開,一個年婦人在幾個人的簇擁下進來了。 “你,你是誰?”李蘇將元朗護在身后,問道。 那女人沒有說話,她身側一個年輕女孩子,上下打量了李蘇一眼,“你就是李蘇,長得是很不錯,怪不得小舅舅為了你,心甘情愿送了命?!?/br> “小舅舅?你們是慶佑的家人?”李蘇問道。 “慶佑是我的幼弟,因為年幼體弱,從小被寄養在舅舅家,跟了舅舅姓元?!蹦悄昱诱f道?!拔沂枪饷魃窠痰慕讨鲉逃?。這位是我的女兒,蔣喬。我還有一子蔣榮,他現在不在教,回頭等他回來了再見吧!” 李蘇有些驚訝,光明神教,不就是······ “就是你們這些所謂武林正道口的魔教?!笔Y喬諷刺道。 “魔教?”李蘇明白了,怪不得當年元慶佑能那么輕易的陷害袁唯修,原來他是魔教教主的親弟弟。 喬英瞪了女兒一眼,然后又說道,“慶佑為了你,苦心積慮,甚至因為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這十年來不肯和我聯系,若不是這次袁唯修再次出現,為了保護你們母子,他才肯再次聯系我??上?,還是遲了一步??偹?,你還有些良心,沒有辜負慶佑?!?/br> 李蘇忽然間明白了很多事,怪不得里元朗沒有歐陽毅的種種奇遇,武功卻突飛猛進,且能不露痕跡的殺了那么多武林人士。原來,他和魔教還有這層關系。 “慶佑將你們母子托付給我,以后你們就安心在這里住下吧?!眴逃⒄f道。說完后,喬英站了起來,轉身出去了。 蔣喬瞪了李蘇一眼,長得還真漂亮啊,我見猶憐!小舅舅就是為了這個狐貍精,才不肯回來的。如今,小舅舅更是為她丟了命,實在是可惡!她不會讓她好過的。 李蘇察覺到了蔣喬的仇視,不過她沒有放在心上,她記得里愛慕元朗的眾多女人之就有這個魔教圣女,雖然她比元朗大了十幾歲,可卻愛元朗愛的如癡如狂。自己是元朗的娘,是她婆婆,她討好自己還來不及,還敢對自己怎么樣嗎? 只是,她現在要考慮的是,要不要留在這里。 我兒子是大反派 三 屋里沒有其他人了,李蘇嘆了口氣,轉頭看向元朗,元朗一臉的茫然無措,讓李蘇很是心疼,“朗兒,你怎么想?” 元朗茫然的抬頭看著李蘇,“娘,你說什么?” “對不起,那時為了讓你爹安心,我才那樣說的。娘忘了問你的意見了,你是想留在這里,還是想找你親爹?不管你怎么選擇,娘都尊重你的意見?!崩钐K摸著元朗說道。 元朗的眼神漸漸清明起來,“娘,我爹只有一個,這十年,他待我如同親生,若你們不說,我根本不知道他不是我親爹。娘您也說了,養育之恩大如天,這些年,我生病了,照顧我的人是他,我受傷了替我上藥的人也是他。娘,我只有一個爹,那就是元慶佑。只有袁唯修,他和我們母子又有什么關系?他若真將我們母子放在心上,當年又怎么會拋下已有身孕的娘,去做那么危險的事!” 李蘇欣慰的點點頭,“朗兒,你能這么想,我很欣慰。我也是這樣想的。袁唯修他心里不是沒有我們母子,只是他心里裝著的東西太多太多,我們母子只是其一小部分,還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娘只是個小女人,希望有個安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