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憐巴巴的皺著臉,欲哭無淚的看著紅衣青年,急急道:“別、別松手......求你......”青年驀地就被取悅了,看著景霽委屈的苦瓜臉道:“我自然會救你,你的命是我的,就該由我親手了結?!?/br>景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青年已經一把將他甩了上來,用劍將他抵在墻角,左手按住了他的命門。景霽眨巴了下眼,躊躇道:“要不咱們一對一比試一下,怎么樣?”青年挑唇一笑:“不怎么樣,這整個江湖都沒幾個人是我的對手,就憑你?一個初出茅廬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景霽瞪著他,大眼睛圓的跟銅鈴似的,發起怒來像只小老虎似的。青年湊到他耳邊,輕聲道:“記住,我叫段、鴻、血......”氣氛一瞬間劍拔弩張,景霽的手在袖子中不著痕跡的抓住了天蠶玉。就在兩人動手之際,段鴻血突然疑惑的發出了“嗯”的聲音。兩人四目相對,均是沉著不動。景霽眨了下眼睛。段鴻血微微蹙著眉:“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景霽跟著嗅了嗅鼻子,“是皂角的味道嗎?”段鴻血眉頭緊鎖道:“不是這個味道?!彼鋈粶惖搅司办V的脖頸之間,嗅了嗅鼻子道:“你身上的血很好聞......好像很好喝的樣子......”“你、你發什么病呢......”景霽劇烈的掙扎了起來,然而他的動作似乎刺激到了段鴻血,段鴻血變得越加興奮,他伸出舌頭快速的在景霽的脖子上舔了一下,牙齒很快抵住了景霽脖子上的經絡。景霽再也按耐不住,他迅速的出手,與段鴻血過了幾招,天蠶玉在他手中幾乎與他渾然一體,幾回合之后景霽擺脫了段鴻血的糾纏跳出了戰圈。段鴻血陰沉沉的低笑,他用拇指摸了摸嘴唇,似乎仍能品嘗到少年血液的甜美,那似乎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興奮感?!澳惚任蚁胂笾械囊獜娨稽c,不過游戲結束了?!?/br>景霽露出笑容,狡黠道:“沒錯,到此為止?!彼D身即跑,并不戀戰。段鴻血哈哈大笑:“只會逃跑的小東西?!倍硒櫻掌鹆诵θ?,面色捉摸不定,他似乎并不著急,步態懶散的朝著出口走去。皎潔的月色蒙上一層陰影,夜風微涼,蟬鳴聲此起彼伏的響起。景霽持劍站在院子的池塘前,他嘆了口氣,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池塘中,蓮葉上,陡然而立著六個黑衣蒙面人,他們持劍面向著景霽,危險一觸即發!而很快,段鴻血便從屋子里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不禁蹙起了眉,他此行來到楚家是為了找一樣東西,但看來想要這樣東西的人并不只是他一個。景霽皺著眉,問:“你的人?”段鴻血冷笑一聲:“他們也配?”他拔出劍,轉頭看向呆愣的少年淡淡道:“你先走?!?/br>景霽緊了緊握住天蠶玉的手,猶豫的看著那六人。卻聽段鴻血又道:“別妨礙我?!?/br>景霽挑了挑眉,笑著一躍上了屋頂。那六人對視一眼,其中三人前去追景霽,而另外三人已然動手朝著段鴻血殺了過去。段鴻血冷冷一笑,拔劍應戰。而那頭景霽被逼至墻角,他翻身躍出墻頭,卻仍在街道上被三人堵截。景霽皺著眉,這一切太匪夷所思,且不管這些人包括那個叫段鴻血的是什么來歷,就單單看這架勢,就隱隱有殺人滅口的意思。看來這一戰在所難免。景霽鎮定道:“既然幾位咄咄逼人,恐怕是不打算放在下一條生路了,既然如此,那便動手吧?!?/br>那三人果然毫不留情。景霽身形快,但那三人下手狠,幾人糾纏在一起多番下來卻并未立刻顯現高低之分。但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景霽便落了下風,之前他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奇襲,但他下手不重,對方只是略受輕傷很快又與之纏斗在一起。他恍惚間想起那日幻海秘境之中與師祖的對話。他問:“師祖你為何只救人不殺人,倘若遇到大jian大惡之人如何?”師祖道:“殺之?!?/br>景霽震驚:“為何?”師祖道:“大千世界百雜碎,羲山派之于你任何的教導絕不是段然正確的,當你遇到難題時,好好的問問你自己,你便知道該如何抉擇?!?/br>景霽皺了皺眉,對方其中一人的劍已經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他一個轉身,腰間被劃了一劍,而胸口那致命的一劍卻險險的被避開。他幾乎以一種同歸于盡的姿勢刺出了最后一擊,天蠶玉穿透了對方的胸膛,而就在同時另一人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將他整個人打飛了出去。受傷的黑衣人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噴出一口鮮血。他的同伴漠然的看著這一切,踢了踢他的身體,見他氣息紊亂已然沒有能力再戰,便完全將注意力放在了景霽身上。景霽摔倒在地,后腦在地面上重重的磕了一下,他全身上下都在疼,那種刺骨鉆心的痛楚麻痹了他的神經,將他的意識一點點的吞沒。景霽的眼前一片迷蒙,他掙扎著想要睜開眼,然而意識卻將他拖入混沌的深淵。在他閉上眼的那一刻,忽然卷起了一陣狂風,兩名黑衣人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目光沉著的望著漆黑的深巷。一身黑色束腰長袍的青年從黑暗中走出,他面沉如水,深邃的五官如同鬼斧神工一般,尤其是他的眼睛,充斥著深不見底的黑暗。他在少年的身邊停下,深深的望著少年的臉,似乎外界的風卷云涌都與他無關,似乎只要這么看著就可以經歷天長地老。他伸出手,用指腹將少年唇角的鮮血擦去。他的動作極其溫柔,就像是對待絕世珍寶一般的疼惜寵愛。兩名黑衣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冷聲道:“陳道真,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要與尊上對抗嗎?”陳道真目光依舊一動不動的凝視著少年,他輕柔的摸了摸少年的臉頰,見少年只是暈了過去并無大礙,這才緩緩地站了起來。他的臉色十分陰沉,整個人站在黑暗之中,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任何人敢傷他,我便十倍奉還!”陳道真拔出劍猛的扎進了地下,只見地面上出現了一條裂縫,一股深厚的內力朝著兩名黑衣人沖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其中一名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額頭上卻已經滲出了血水,只見他的半邊身體慢慢的滑了下去,竟被一劈成了兩半。另一名黑衣人驚訝的睜大了眼,他只知陳道真武功高強,但沒想到陳道真的造詣竟是到了這種恐怖的地步,陳道真如今依舊年輕,恐怕到了尊上的年紀整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