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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簡先生至少有中階法師的實力?!?/br>賴特沒摸到簡星寒的手,因為后者快速跟他握握手就利落地撤離了,這時候有些失望和不悅,沉著臉問蘇莫:“你什么意思?”蘇莫低下頭,不敢再說話。簡星寒卻笑了笑:“我們打算前往首都,不過,持續旅行挺累的,所以還想叨擾領主大人幾天?!?/br>賴特立刻露出了笑容,拍拍手招來侍從,“那可是再歡迎不過。去,為法師大人準備房間……就準備在黃玉廳?!?/br>簡星寒道過謝,就跟著侍從走了。蘇莫跟在一旁,只是低聲說了句:“黃玉廳是領主大人的寢宮?!敝笏驳拖骂^匆匆走了。簡星寒自然看得出來賴特那副利欲熏心的模樣,但只是覺得疑惑。等到侍從將他們送到房間,他才摸著臉問奧斯卡:“我有那么帥嗎?”奧斯卡立刻回答:“在我眼中,全宇宙最帥的人就是你?!?/br>簡星寒轉而揉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講真話?!?/br>奧斯卡:“傳承者的催情素?!?/br>簡星寒秒懂。隨即震驚:“為什么對高維宇宙的土著也有用?這個高維宇宙的設定也太土了吧!”奧斯卡指指簡星寒,又指指自己。簡星寒再次秒懂:“你是說那個豬……那個領主跟我們一樣是從四維世界過來的?”奧斯卡點頭,又補充了一句:“到目前為止,見過的所有人都是?!?/br>高維宇宙的扭曲裂縫雖然存在,但真正進入那個世界卻還是很難,按照奧斯卡的說法,他們對于高維宇宙的生物來說,大概就像是在某個普通人書桌的信紙上折騰的一堆字符而已。真是讓人失落得不得了的形容。但換個角度想,簡星寒倒是放心下來了,既然是同類,那就好對付了。他讓奧斯卡去查查看那個雷達是怎么回事,然后自己坐在房間里,從背包中取出久違的頭盔,曲起手指篤篤篤地叩:“醒醒,醒醒,到家了?!?/br>頭盔的白色表面漸漸浮現出一條小小的紫色人魚,只有一個巴掌大小,他四處張望著,突然嚇得彈跳一下,魚尾巴啪啪啪亂拍:“這、這里是高維宇宙的夾縫?為什么……我已經不是法王級傳承者,還是被抓了過來?”簡星寒:“你的葬送之地被卷進來了?!?/br>拉美西斯仰頭看著簡星寒,突然笑了:“原來是這樣啊,真是辛苦你了?!?/br>他笑得明朗真誠,整個人清爽得像夏天的冰檸檬水,跟另外兩個精神體是截然不同的風格,“唔……就是這里?!?/br>簡星寒問:“你找到了?”拉美西斯攤開雙手:“找到了,我的葬送之地,和我的軍隊,都在這個地方?!?/br>簡星寒組織了一下思路才問:“你的意思是,這座白色的城堡是你建的?”拉美西斯笑瞇瞇搖頭:“這整座山都是我建的?!?/br>好吧,賴特原來一直生活在拉美西斯為自己建造的墳墓里,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墳墓也太過奢靡了。拉美西斯脫離了頭盔,漂浮在半空中開始消散,“簡星寒,謝謝你?!?/br>“等等,”簡星寒一把抓住人魚,“說好的部隊和卷軸呢?”拉美西斯在他手里掙扎,“放開我……唔……部隊就在周圍,你拿到控制器就能指揮?!彼檬种讣獾墓饷嫵鲆粔K金屬板的形狀。“密碼?!焙喰呛^續問。拉美西斯冥思苦想,“那么久的事了,等我想想……等見到李維要打他屁股,沒錯,就是這句話。卷軸……卷軸在那個方向?!?/br>他指的方向正是魔龍山所在的方位。“好了,全部都交給你了,簡星寒。作為傳承者前輩給你最后的勸告,千萬不要進化成法王級,你會后悔的?!?/br>拉美西斯說完,笑著拍拍簡星寒的手指,在他指間消散了。這位曾經統治人類世界數百年,能夠稱之為宇宙之王的傳承者,終于徹底消失了。簡星寒摩挲下手指,突然感覺到無比失落。不過他也只是甩甩頭不去想,將失去作用的頭盔扔到一旁,回憶起拉美西斯畫出的那個金屬板,他確認那的確就是賴特寶貝得緊的金屬板。正當他計劃著怎么從賴特手里取回金屬板時,領主派人來邀請他參加宴會。第八十六章幻想鄉奧斯卡謹慎地從城堡外墻陰影的地方向上攀爬。雪白的墻體外有不少突出物,他才能夠抓住這些著力點行動和隱藏,這時候就能看出來,作為一個人類是多么地受限。如果是以前,他只要派遣幾個偵查單位進行隱身就可以輕輕松松穿過層層哨卡。哪怕當初的飛螞蟻也可以輕易突破蘭斯帝國生命研究所的激光防護罩,如今卻必須像馬戲團的雜耍藝人一樣進行驚險高難度的動作。盡管有這樣那樣的遺憾,奧斯卡還是兢兢業業地利用人類之軀,從他們暫住的城堡中層前進到了高層,又從一個窄小的窗口艱難地擠了進去。這一層的裝修就遠不如生活區那么奢華,但簡潔而實用,每個區域的功能都規劃得清楚分明,奧斯卡稍稍一打量就心里有數。他閃進一個小房間里,這個房間是當做雜貨倉庫來使用的,現在角落里堆著成堆的兵器,有長劍、斧頭、矛、流星錘和盔甲之類,還有幾幅盔甲一看就是給馬用的。奧斯卡稍稍翻了一通,對這個世界的文明程度有了更明確的界定,最多也就是玫瑰戰爭……不,大約也就是漢尼拔率領迦太基大軍遠征羅馬的程度。他閉著眼睛屏蔽其余感官,讓模擬處理器全速運作,更改了一下行動計劃,然后潛伏在門后。門外走廊傳來兩個士兵的交談聲,他們在抱怨最近的天氣炎熱干燥、很久不下雨,導致城堡里的酒館供應的酒水都大量減少之類話題。之后有個腳步聲遠去了,另一個則在奧斯卡藏身的庫房門口停下來,似乎是個巡邏的士兵靠在門口打哈欠,同時拔開盛著劣質酒的羊皮水囊的木塞準備偷個懶。奧斯卡悄無聲息拉開門,突然伸手一拽,同時將士兵跟羊皮水囊一起拖進庫房。而后一擰一接,咬著木塞堵回去,將水囊重新塞好扔在靠墻的木架子上,再順帶一腳輕輕關上門。整套動作利落流暢,毫無冗余,是精密計算后的成果。那個穿著金紅兩色制服的士兵只來得及哼半聲,隨即慌慌張張在奧斯卡手臂中間掙扎,甚至試圖咬奧斯卡捂住他嘴巴的手,然而奧斯卡已經騰出手來,扣住那個士兵后腦朝著厚實的墻上重重一撞,碰撞發出咚的一聲后,士兵的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奧斯卡確認他已經昏迷了,這才從武器堆里挑了把趁手的匕首,唰唰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