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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卻無法接近的人。“磷,”于言歌的聲音出現了一絲不可控制的顫抖,“你怎么來了?”“來看看你,”程磷看著于言歌,發現他有些nongnong的黑眼圈,心中微微一痛,拉住他的手說道,“去你房間?!?/br>于言歌微微一怔,疑惑地看了小悠一眼,后者向他眨眨眼睛,順便推了他一把。來到于言歌的房間,看著那些散亂的東西,程磷嘆了口氣,然后開始收拾起來。于言歌在愣了一下之后,也收拾了起來。“為什么不去進修?”程磷把衣服分開疊好,像是隨意地開口問道。“小悠告訴你的?”于言歌卻沒有回答,反而反問了一句。程磷放下手中的東西,轉而看著于言歌認真地道:“我等你三年?!?/br>于言歌一時反應不過來程磷話中的意思,瞪大著眼睛看著他。“你說你在跟我表白之前愛了我三年,這次就換我等你三年?!背塘卓粗谘愿?,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般,眼神清亮而又執著,“于言歌,我們現在這樣只是暫時的分離,我媽既然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我只好以退為進。若是我們繼續在一起,把她逼急了,對我們雙方都不好?!?/br>“之前我沒告訴你,是因為我無法保證以后我們是不是就能在一起。我能保證的是,你去進修的這三年里,我一定不會交女朋友,也絕不會結婚。我等你三年,也給我媽三年的緩沖期。所有的一切,等你回來,差不多就會有結果了?!?/br>于言歌呆呆地看著程磷,慢慢地消化著他說的話,良久之后,他才像是緩了過來,深深吸了口氣道:“磷,我還能再抱抱你嗎?”程磷笑了笑,在某些時候實在是對于言歌很沒轍,“你先打電話過去,如果還可以進修,我就讓你抱。不然的話,門都沒有?!?/br>于言歌聞言嘿嘿一笑,立馬掏出手機打了過去,為了讓程磷方便聽到,他還打開了免提。“喂,師父啊,那個去進修的名額還有嗎?”“哼,臭小子,還有一個,怎么了,想通了?”“是啊,我想去?!?/br>“現在不怕被你女朋友甩了?”那人嘲笑道。“我要是不去,他就再也不會理我了?!庇谘愿杩戳顺塘滓谎?,笑道。“真是個好姑娘,這年頭愿意等你三年的小姑娘已經不多了?!蹦莻€被于言歌稱為師父的人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中氣十足地說道,“你以后要是敢負了她,我第一個打死你?!?/br>“是是是!”于言歌一個勁地點頭,然后掛了電話,走向了程磷。當于言歌打橫抱起程磷時,程磷嚇了一跳,有些氣急敗壞地低吼道:“你不是只說抱抱嗎?”看著這一幕,于言歌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現在這樣,他們兩人好像又回到了那個甜蜜的過去。所以他嘿嘿一笑,很是厚顏無恥地道:“磷兒,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口中的‘抱’字其實隱藏著別的意思嗎?”把他輕輕地放倒在床上,于言歌看著程磷,聲音沉穩而又溫柔:“磷,謝謝你?!?/br>小悠在門外等了很久之后,那扇緊閉的房門終于打開了。所以她在第一時間沖了上去,剛想問情況怎么樣,卻是看到程磷臉上還未徹底褪去的紅潮,當下了然地朝著于言歌比了個大拇指,也不枉她在外面等那么久了。看到于言歌久違的爽朗笑容,小悠差點就激動地熱淚盈眶了,她容易嗎,話說她是什么時候開始出現這種媒婆的潛質?由于這套房并不是只有于言歌和小悠兩人住,所以小悠也就沒有再問些什么,反正看這結果,暫時應該已經沒事了。一周之后,于言歌出發去了上海,走的時候,只有小悠和她朋友去送他,程磷沒有去。兩人很是默契地沒有再聯系,程磷也是到了周末就回家去陪他mama。日子就這樣開始忽快忽慢地過去了。第四十二章三年后。同樣還是市中心的世貿廣場,一群青年三五一群,很是興奮地圍在一起嘰嘰喳喳地交談著。與前一次聚會不同,這次的隊伍壯大了不少。因為是相識十年的聚會,所有人馬全都到齊,而且還增加了不少外來人員。那個曾經喜歡程磷的女班長,手上抱著個一兩歲的小孩子,身邊站著一個高大的男子,兩人正在一起逗弄著懷里的嬰兒。那個小鬼也很是可愛,伸著一雙肥嘟嘟的手,咿咿呀呀地說著奶聲奶氣的嬰兒語。不止是她,現在已是二十六七歲的這些青年,有不少已經結了婚,還有了孩子,那些沒結婚的,有些也都帶了男女朋友出來,所以現在這支隊伍壯大的有些驚人。“班長,還有誰沒到啊,車子要出發了?!鄙钗瘑T跑到班長那里問道,女班長把孩子交到她老公手上,然后拿著本名冊看了看,“到的已經都打鉤了,還有兩個人?!?/br>“又是這兩個家伙,長得帥了不起啊,居然讓這么多人等他們?!鄙钗瘑T的視線在那兩個還沒有打鉤的名字上頓了頓,笑嘻嘻地罵道。女班長也笑了,為他們開解道:“還有十五分鐘呢,我們班的兩大帥哥可都是最守時的人了?!?/br>“來了!”有人叫了一聲,女班長循聲望去,看到馬路對面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程磷,于言歌呢?”女班長走上前去問道。程磷視線在人群里轉了一圈,笑了笑,“他還沒來嗎?”“還以為你們兩個一起來呢,誒,話說怎么沒帶你女朋友過來?”生活委員湊到程磷身邊笑嘻嘻地問道,“該不會是分了吧?”程磷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到了站在生活委員身后那個三年未見的人。于言歌正一臉認真地看著他,那眼神中有思念,有寵愛,有歉意,還有期待。“于言歌,好久不見?!背塘滓部粗?,眼神清清冷冷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愛戀。“好久不見了,磷,想我嗎?”于言歌繞過生活委員,突然一把攬住程磷的肩膀,笑道。“喂,你們兩個至于當著我們的面攪基嗎?”那生活委員倒是沒有多想,反而是擺著一副夸張的表情開玩笑道。“沒辦法,誰叫你們都帶了男女朋友過來,我和磷孤家寡人的,自然只能相互慰藉了?!庇谘愿枵f的一臉理直氣壯,偏生就是讓人懷疑不起來。很多時候,若是把那些隱藏的事情擺到日光下,反而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在他們看來,程磷和于言歌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跟親兄弟似的。所以于言歌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攬著程磷,他們也不會真的往那方面去想,頂多開幾句玩笑調侃調侃。反而是程磷的耳朵有些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于言歌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