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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了鍋子在廚房洗洗刷刷,程磷則在一邊把火鍋料放到盤子上,然后淘了米,下了飯。于言歌也已經把洗好的火鍋接了水放到了客廳的餐桌上,接上電源,一切準備就緒。吃飯的時候,于言歌看到一塊玉米,就“唰”的夾到程磷的飯里,看到一塊排骨,又“唰”的夾到程磷碗里,當他還想把羊rou夾到程磷碗里時,程磷終于受不了了。于是,他把他碗里的玉米夾給了于言歌,再把排骨夾給于言歌,最后把羊rou還給了于言歌。兩人在那大眼瞪小眼,程磷夾了顆青菜送進嘴里,跟于言歌說道:“我不吃玉米,排骨,羊rou?!庇谘愿铓饨^,低吼道:“怪不得你那么瘦,這已經不是一般的挑食了?!?/br>程磷撅了撅嘴,繼續特立獨行,夾他的魚丸,固執的不去吃那三樣東西。“磷,嘗一下,其實很好吃的?!庇谘愿枰灿X得自己的話沒有說服力,像是在哄一個三歲小孩。程磷果然沒有上當,很給面子的看了他一眼,“古者有云‘食不言寢不語’”。一句話讓他乖乖閉了嘴。看著于言歌低著頭乖乖在那啃排骨,程磷有點過意不去了,夾了塊玉米,看了眼于言歌,很不樂意地放進了嘴里。于言歌笑了,很開心的把一塊排骨遞過去,程磷無語的接過,看到于言歌還要再接再厲的把羊rou遞過來,程磷怒了:“你別得寸進尺,羊rou我真不喜歡吃?!?/br>于言歌的筷子改變了方向,回到了自己碗里,想想也沒事,羊rou中的營養還是可以從別的rou類里補充進去的,就也沒再勉強程磷了。吃完飯收拾好之后,于言歌問程磷要不要去看電影,后者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于言歌發現最近程磷的表情多起來了,得意的笑了一聲,拉著程磷到他臥室,打開電腦問道:“要看什么?”程磷很熟練地打開視頻軟件,進入動漫,點擊了。于言歌看到后,笑倒在了地上。程磷決定再次無視這個沒禮貌的家伙,蹲在椅子上看得津津有味。看完一集后,程磷回頭看了看坐在床上看他的于言歌,指了指電腦:“你來選吧?!?/br>于言歌笑嘻嘻地走過去,一把抱起蹲在椅子上的程磷,自己坐了上去,然后把程磷放在了自己腿上。程磷被嚇得不輕,自己一米七六的個子,居然被他輕松地抱了起來。尷尬地動了動,卻被于言歌抱得更緊,程磷的臉又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于言歌左手環著他的腰,右手熟練地cao縱著鼠標,程磷害羞的表情全被他看在眼里。“我要上廁所?!背塘酌黠@在找借口。“那我抱你去?!庇谘愿杷A髅?。“有人在敲門?!?/br>“敲的是隔壁那家的?!?/br>“你手機響了?!?/br>“我設置成靜音了?!?/br>“這椅子要壞了?!?/br>“壞了還有別的呢?!?/br>“你能不能放開我?”程磷打算不打啞謎了。“不能!”于言歌回答的很干脆。于言歌無敵了,程磷認命地靠在他懷里,打算實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敵不動我不動”的政策。一邊盯著電腦屏幕,一邊留意于言歌。好在于言歌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兩人安安靜靜地看起了于言歌選的美國大片。看完之后過了沒多久,于言歌的父母也回來了。程磷他們又用了昨天那個借口,只是人稱換成了程磷,說程磷的父母去遠方親戚家做客不回來,而程磷忘了帶家里的鑰匙,所以來于言歌家借宿一晚。于言歌父母也沒多想,自然是很歡迎這個清秀靦腆的大男孩。兩人陪著于言歌父母聊了會天,就開始洗洗睡了。天色還不算晚,應該說城市的夜空永遠是那么璀璨明亮。程磷睡不著,穿著于言歌的睡衣站在窗前。于言歌家地處繁華地段,就算是到了晚上這個點街上還是燈紅酒綠一片喧嘩,不像程磷家,一到晚上就寂靜地連動物的鳴叫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雖然程磷喜靜,但他卻實在是不喜歡家鄉的夜晚,那種寂靜會讓程磷覺得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一人,他從不覺得孤獨,卻也會在那樣的夜晚渴望有人陪著他說話。所以他會神經質地凝聽外面的一切動靜,如果聽到人聲,他會安心的閉上眼睛,等人聲消失了,他又在黑夜中睜大眼睛,直到困沉的睡去。如今站在這里,從五樓望去,街上的聲音雖遠卻尚可聽得見。程磷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摸著玻璃窗,他不想融入那種繁華,卻也不想與之太遠,一塊玻璃的距離卻是恰到好處。于言歌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樣的程磷,孤獨的不染紅塵,這樣的程磷讓人心疼。于言歌走了過去,站在他身邊微攬著程磷的腰。兩人都沒有說話,看著玻璃窗里映射出兩人的身影,于言歌輕笑了下,“唰”地一下拉起窗簾,隔絕了外界的繁華。程磷有點驚訝地轉過頭看他,于言歌抱住他,慢慢地低下頭去,“磷,情人節快樂!”看到程磷張大的雙眼,于言歌的唇碰到了程磷的,一開始帶著點試探,看到程磷只是怔怔得看著他,于言歌也就不客氣了,眼里笑意一閃,輕咬了下程磷柔軟的嘴唇,程磷驚得張了下嘴,于言歌的舌頭就很順利的侵入了。程磷很笨拙地躲避著于言歌在他嘴里亂掃的舌頭,這卻是另一種方式的回應。這一吻被吻得天昏地暗,就在程磷快要窒息時,于言歌及時的離開了他,一臉壞笑地看著大口喘氣的程磷,手臂卻還是緊緊地箍著他。看到程磷因為害羞而游離的眼神,雙手軟軟地虛搭在于言歌的胸前。于言歌又想逗弄他了,微彎下腰打橫抱起程磷向床走去。這下程磷真的急了,又不能大叫出來,只能氣急敗壞地對著于言歌低吼:“放我下來!”“不放!”于言歌壞笑。“你要干什么?”“你說呢?”程磷這下真是欲哭無淚了,他這是自找的,早知道就不應該一時心軟答應來他家,現在可算是羊入虎口了。于言歌輕輕地把程磷放到床上,在他額頭上印了一個吻,笑道:“放心,磷,我不會用強的?!?/br>“這可是你說的?!庇辛饲败囍b,程磷再也不敢小看于言歌的玩笑,死死抓住他這句話。“嗯!”于言歌溫柔地順了順程磷額前的碎發,“要去拉開窗簾嗎?”“要?!背塘c點頭。回到床邊躺下,于言歌握住程磷的手問道:“為什么要拉開窗簾?”程磷想了想:“可能……是因為溫暖吧?!?/br>于言歌一眨不眨地盯著程磷,程磷轉過頭對他笑了笑,溫暖而真誠。那一天,于言歌奪取了程磷的初吻,也是在那一天,程磷開始對于言歌卸下心防。有人說,相異相吸,其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