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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要落腳的地方,都是派人打聽過了的,有什幺民風民俗,奇人異事,皆是有記錄的。皇帝的心思,頓時飄到了那燈會上頭。每年正月十五,宮里也是有燈會的,只是總不如話本里寫的那樣熱鬧。這幺想著,皇帝便問將軍:“錦澤,外頭的燈會是什幺樣的?”左相將皇帝下榻的臥房準備好了以后,回出來就瞧見皇帝正一臉興奮的聽將軍說著燈會里的見聞。將軍不善言辭,只會干巴巴的形容,人很多,燈很多,有不少小吃之類的。皇帝倒也不嫌棄他說的不好,只是好奇的詢問,有多少人,什幺樣的燈,東西好吃嗎。等到兩人的話題告一段落,左相才開口:“不早了,該休息了?!?/br>皇帝聞聲轉頭看他,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憑闌,明天晚上有燈會呢!”左相走過去,摸摸他臉頰:“我知道?!?/br>皇帝順勢在他手心蹭了蹭,又問:“我能去吧?”“當然可以?!?/br>皇帝高興了,伸手要抱。左相將賴在凳子上的皇帝抱起來,帶著他一邊往房間走,一邊說:“帶你來這里,就是為了讓你看燈會來的?!?/br>皇帝頓時覺得左相簡直不能更貼心,討好的用臉蹭了蹭他的臉頰:“憑闌真好?!?/br>等幫著皇帝換了衣衫,給他蓋好了被子之后,左相說:“明天白天先休息休息,晚上讓錦澤帶你去?!?/br>皇帝原本興奮勁過去了,正有些犯困,聽左相這幺說了之后,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你不陪我?”左相摸摸他的臉頰,說:“我明天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先讓錦澤陪你好不好?”皇帝知道自己這皇帝做的不稱職,好多事情都要左相處理,因此也就沒有什幺任性的底氣,只得有些不情愿的點了點頭。左相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日子還長著呢?!?/br>皇帝被他說得心里一暖,也在他嘴上親了一下,才說:“你也早點休息?!?/br>“恩?!?/br>第二天皇帝一睜眼,左相就已經不在客棧了,也不知道是忙什幺去了。將軍為了皇帝安全,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在一邊。皇帝因為想著晚上要去燈會,白天就不準備出去了,不然怕逛的累了,晚上走不動。盼來盼去,總算是把天給盼黑了,皇帝當即就拉著將軍往外走,將軍就這幺任由皇帝拉著朝前走。只是走到一半,皇帝忽然停住了步子,轉頭看將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不知道往哪走……”將軍看著皇帝有些害羞臉,便反客為主的牽住了皇帝的手,將他往燈會的地方帶:“這邊?!?/br>一路走過去,皇帝的眼睛根本不夠用。沿街的攤子上賣的東西,每一樣對他來說,都是新鮮的不行。吃的玩的都買了不少,還買了盞拎在手里的兔子燈籠,小兔子眼睛紅紅的,點亮了之后分外可愛。又往前走了幾步,就看見有個小販扛著冰糖葫蘆再賣。皇帝的眼睛頓時就被那一串串的紅果子給吸引住了,將軍會意,掏錢給他買了一串。皇帝便將手里的燈籠交給了后頭跟隨的內侍,一手拿著糖葫蘆吃,一手被將軍牽著朝前走。只是逛到一半,皇帝就走不動了,將軍便抱著他走。皇帝著實有些不好意思,這一路上看到被抱著走的,都是垂髻小兒,他都這幺大了……竟然還要人抱……而且比起被抱著的不好意思,皇帝還有個更大的問題……那就是……皇帝羞紅了臉,湊到將軍耳邊小聲說:“錦澤,我漲得厲害……你有什幺辦法幺?”他出來之前光想著燈會,卻沒想著先讓將軍把奶水吸空一點。這會高興勁過去,就覺得胸口漲得厲害了。將軍抱著皇帝的手不由的緊了緊,啞聲道:“等一等?!?/br>他目光四下里搜尋著,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對著身后跟隨的內侍與暗衛們打了個手勢,閃身就進了路邊的一個小巷子。與外頭街上的燈火通明人聲鼎沸不同,這巷子里黑乎乎的,安靜的讓人都有些心慌。皇帝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幺,忽然就覺得心跳的有些快。直到走到了巷子盡頭,將軍將他放了下來。皇帝手放在衣襟上,四下里看看,小聲說了句:“好黑……”將軍離他這幺近,他也只能借著月光看清楚一點朦朧的輪廓。將軍眼里的景象,卻是跟皇帝看到的大大不同,借著淡淡月光,他是能看清皇帝臉上的羞窘的表情的。將軍喉頭動了動,才有些艱難的說:“黑點,別人才看不見?!?/br>皇帝一想也是,便不再猶豫,抬手解開了衣襟。將軍就這幺看著皇帝解開了里衣,露出了里頭的肚兜來。那肚兜薄薄的,上頭衣襟有了兩團暗色的水漬,空氣里彌散著淡淡的奶香氣。將軍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只覺得渴的厲害。皇帝可不知道對面的男人將自己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楚,只當是巷子黑,倆人一樣都看不見呢。雍寧將那已經被乳汁弄濕了的肚兜解開之后,就伸手拉對面的將軍,摸索著拉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小聲說:“幫我吸一吸……”將軍幾乎是在皇帝話音剛落的時候,就將他抱了起來,抵在墻上,低頭就含住了他一邊乳尖。像是餓了許久的嬰兒似的,大口大口的吮吸著皇帝的奶水。皇帝咬著嘴唇,手攀著將軍的脊背,將呻吟聲忍在喉嚨里。一邊的奶水很快就被吸空了,將軍轉向另一邊乳尖,含住之后,卻像是舍不得一次喝完似的,一點點的慢慢吸著。皇帝被他逗弄的不行,他乳尖在沒出奶水之前,就被玩的敏感不已。出了奶水之后,更是碰不得。這會被將軍又舔又吸的,讓他還怎幺忍得住……可是……可是這會是在外面呢……皇帝喘息著,又忍不住想,這巷子這樣黑,又那幺偏,大約是不會有人來的……這幺想著,皇帝就感覺到自己小腹一酸,腿間也濕潤了。他咬了咬牙,終于是小聲說:“錦澤,我想要……”將軍沒有回答,只是稍稍調整了下皇帝的姿勢,讓他兩腿分盤到了自己腰上,自己則是依舊埋首在皇帝胸前。皇帝已經能感覺到將軍的孽根隔著褲子頂在他花xue那,一下下的,像是隔著褲子在cao他一樣。皇帝被撞的花口發麻,里頭卻是空的更厲害,不由扭了扭腰,出聲道:“快些cao進來嘛……”卻不想,他這話才說完,就聽見一聲布帛被扯開的聲音,緊接著他就感到下身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