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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你一說我夫君是想要一個孩子,前頭又說他不要這孩子,這孩子究竟是要,還是不要?你說你與我夫君如何如何好,可我夫君平日里不是在衙門,就是在家中,哪怕是休沐時,也是在家中,鮮少會出門,更是從未留宿在外頭,難道我夫君還能有兩人不成?” 婦人愣了愣,才連忙道:“要,要的,裴大人先前說好了,等孩子一生出來,就給我一個名分,他還說……” “名分?”甄好嗤笑一聲:“他是入贅與我,還能給你什么名分?” 婦人眼睛一亮,立刻道:“裴大人說了,說是要與你和離……” 甄好又問:“和離了,再娶你?” “對,對!” 甄好道:“那正好,你把證據給我,我才好與他和離?!?/br> “證據?”婦人遲疑:“我肚子里的孩子……” “你空口白牙便說這是我夫君的孩子,可有什么證據?”不等婦人說什么,甄好便道:“我倒知道一個滴血認親的法子?!?/br> “滴血認親?”婦人愣了一下:“孩子也沒有出生……” “這有何難?”甄好說:“我先前可在醫書上看到一個法子,只要取一根長針插入肚皮,便能取出孩子的心頭血,倒是我再把我夫君找來,是真是假,一試便知?!?/br> 婦人頓時臉色一白,也不知道是因著什么,一下子抱著肚子后退了兩步。 她驚恐地道:“針……針插入肚子?不行!” “有何不行?” “萬一傷到了我的孩子怎么辦?” “你若是不信我,也可以再找信得過的大夫,我不過是個生意人,也不懂什么醫術,可大夫你總信得過的?” “不,不行!” “我都給你說了辦法,你卻還是不同意,難道是不敢驗?”甄好說:“要真是我夫君的孩子,你有什么不敢驗的?” 婦人眼神游移,抱著肚子,氣勢一下子軟了半截。 “反正……反正不行……” “我要滴血認親,你也不同意,可你也拿不出什么證據來,挺著個肚子便要說是我夫君的骨rou,我哪知你是真是假,是不是想要陷害我夫君,見我夫君過得好,便想要訛他?”甄好說:“還是說,你能拿出什么證據來?” 婦人連忙道:“我有,我有?!?/br> 她從懷中拿出一個玉佩,挺起了胸膛,得意地道:“這是裴大人給我的定情信物!” 眾人嘩然,圍觀的人一面拿著首飾胭脂狀若不經意地聽著,可個個恨不得湊到那玉佩面前,好好看一眼。 連定情信物都有了,說不定是真的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裴慎:是誰又想來陷害我小裴慎?! 噫!越欠越多! 結果現在欠三千了!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山寒桂花白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cys 24瓶;奤崽 20瓶;hengcute 14瓶;長淵、fysx 10瓶;。。。、19433137、虞姬花、lias、 5瓶;32618270、晉江技術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正文 第 130 章 京城的人這么多, 可是也鮮少親眼見著外頭的外室跑到正妻面前耀武揚威的場景。更別說那“外室”還挺著一個大肚子, 說自己已經有了身孕。 當婦人把說是定情信物的玉佩一拿出來, 鋪子里眾人便紛紛亮了眼。 拿出玉佩時, 婦人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這是裴大人貼身的玉佩,是他親手交給我的?!眿D人說:“裴夫人,你不相信我,難道還不認得這個玉佩嗎?” 甄好當然認得。 還當真是裴慎貼身帶的那個。 她伸手把玉佩接了過來, 放到手中仔細觀察, 一時沒吭聲。 見她不出聲, 婦人便更加得意:“裴夫人,我說的可句句都是真話, 是裴大人親口告訴我的,裴夫人, 無論怎么說,我肚子里的也是裴大人的孩子, 您嫁給裴大人那么多年, 卻一直無所出,這也是裴大人第一個孩子, 您可不會就這樣看著吧?” 甄好沒說話, 鋪子里眾位夫人卻是心中思緒百轉。 哪怕這事的確是裴大人做錯了,可那婦人說的也不錯, 這可是裴大人的第一個孩子。這第一個,意義自然也是不同的。 裴夫人與裴大人成婚多年了,可肚皮卻一直沒動靜, 放到尋常人家中,哪怕夫君不提,上頭長輩也會不滿,還會張羅著給納妾,也是裴大人入贅,裴夫人才沒了這個麻煩。鋪子里這些夫人,多多少少都經歷過后宅的那些事情。 裴大人到底是個男人,如何不會在意自己的孩子? 若是這婦人沒有鬧到大家伙面前來,私底下裴夫人如何處置,那也是裴夫人的事,可既然鬧到了大庭廣眾之下,非但是往裴夫人臉上扇了個巴掌,還是逼著裴夫人捏著鼻子認了這事。 不然如何?把這有了身孕的婦人趕走,再落得個心腸狠毒的名聲不成? 后宅里頭有多少手段,那也得藏在后宅里,可沒有人會把這事擺到明面上來,表面都要裝的和和氣氣的。 還有些人想得更多。 裴夫人丟了這樣大的一個臉,若是性子烈一些,就會像她方才說的那樣,干脆與裴大人和離了。裴夫人可不是沒有人撐腰,宮里頭還有個寧王呢。 說到底,這事還是兩邊都理虧。 眾人心思各異,可甄好卻遲遲沒有開口。 婦人等了許久,都等不到她的回復,頓時有些著急,不由得揚聲道:“裴夫人!” “我聽著呢?!闭绾脩袘械貞艘宦暎骸澳闾氐貟吨⒆觼碚椅?,可不就是想從我手中撈點什么?是要銀錢還是裴夫人的名分?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婦人吞咽了一下口水,見她臉上沒有半點怒意,更摸不準她的意思。 尋常人得知自己的夫君在外頭養了一個外室,難道不是氣急攻心?怎么她面前的這裴夫人卻是這么鎮定? 她小心翼翼地道:“我……裴大人離開的匆忙,也沒給我留下多少銀子,有了孩子之后,我還得吃的好些,怕餓壞了肚子里的孩子 。過了這么久,我的銀子也花光了,裴夫人菩薩心腸,若是可以……” 她遲疑了片刻,眼角的余光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