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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閑得蛋疼撒豆造人,看看你們親愛的弟弟現在的熊樣吧,你們造出來的后代簡直要翻天了好嗎……可惜,他現在沒有神力,除了死不了,跟普通人幾乎沒什么區別,只能對著手銬腳鐐干瞪眼,默默在心里嘔出一口老血。不行,得找點兒趁手的工具。他這么嘀咕了一句,便仔仔細細地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圈。這大概是皇宮里的某處寢屋,規格比奧斯維德那間甚至都差不了多少,只是內里的裝飾要比那邊亮一些,不如那邊沉肅,看起來像是給年輕人住的地方。奧斯維德給他打造的手銬腳鐐還挺人性化,沒有死死地綁扣在床上,鏈條很長,足夠他在房間里自由活動,只是沒法出門而已。凱文翻身下了床,也懶得找鞋,就這么赤著腳在屋里走著,毫不客氣地翻箱倒柜。“你在找什么?如果是可以開鎖的東西,比如小細棍之類的,那就不用忙了,根本沒有?!眾W斯維德的聲音驟然響起,聽起來懶懶的,語速沉緩,尾音還拖出了漫不經心的調子,沒有以往那么冷硬。可惜,聽在凱文耳朵里,卻滿滿都是“誒嘿,你打不著我”的挑釁感。當然,這主要源自于法斯賓德閣下自己的主觀添加。“我說——”凱文正在翻一個半身立柜,聞言直起腰來,干脆將手肘支在了立柜頂上,以一種非常懶散的姿勢斜倚著說道,“別以為你當了皇帝我就真不敢抽你?!?/br>皇帝陛下正站在門口,親力親為地托著一個銀質圓盤,里面放著香氣誘人的食物,甚至還有一杯果酒。他用下巴指了指房間里蜿蜒的鐵鏈,道:“我知道你敢,所以事先鎖上了?!?/br>凱文抖了抖手上的鐵鏈:“怎么?幾條鏈子就能鎖得住我?”奧斯維德紆尊降貴地騰出一只手,比了個恭敬的“請”,道:“那倒也不一定,萬一你能徒手拆鐵鏈呢,我還是做了心理準備的?!?/br>凱文:“……”他現在還真徒手拆不了。“好?!眲P文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懶懶地拖著鐵鏈坐回床邊,揪了一截鏈子在手里把玩著,問道:“你倒是跟我說說,我究竟怎么你了,以至于你這么別出心裁地犒勞我?我還幫你開了神殿大門拿了圣水呢親愛的陛下,你是魚嗎轉眼就忘?”奧斯維德盯著他看了會兒,道:“你知道你這次睡了多久嗎?”凱文朝窗外望了一眼,依舊大雨連天,看不出日子:“多久?”“七天?!眾W斯維德道,“我給你的迷藥劑量其實很小,我問過醫官,最多能讓人睡一夜,可是你整整睡了七天,究竟是因為什么需要我告訴你嗎?”凱文撇了撇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上一回你昏睡是因為從底下蘇醒,相當于死而復生。即便那樣你也不過前后睡了三天三夜就恢復了,你這次卻睡了整整七天?!眾W斯維德瞇起眼,不冷不熱道:“你在神墓里走了一趟,甚至比你死了一回還要耗費精力,我不信你事先沒有預料到?!?/br>凱文撩起眼皮,張口想說話,卻又被奧斯維德打斷了:“你還記得臨行前你是怎么跟我說的么?你說要一個人去神墓的時候,那語氣輕松得就跟去吃一頓飯一樣,結果呢?”凱文聳了聳肩,依舊滿不在意:“結果我確實順利走到了圣水面前不是么?”奧斯維德懶得跟他爭論這一點,而是斬釘截鐵道:“我敢打賭,我如果不把你鎖上,你今天醒了,明天就敢繼續四處玩命?!?/br>凱文哭笑不得:“我是有病還是欠?沒事玩什么命?!?/br>奧斯維德贊同道:“確實欠?!?/br>凱文:“……”他簡直想抄個什么東西去砸皇帝尊貴的臉,可惜屋里所有能攻擊的玩意兒都被奧斯維德沒收了。以前他還覺得這小子只是性格別扭,某些時候有點兒不正常地偏執和極端?,F在看來,這哪里是別扭,這是變態好嗎!讓變態當皇帝是會出人命的你們金獅國腦子里進了大海嗎……“我沒說解鎖你解不掉的?!眾W斯維德抬著下巴道,“認命吧,歇夠了自然給你解。你這兩天身上還會出現那種傷口?!?/br>凱文:“……解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你,真是越大越無法無天?!?/br>“我讓他們做了點東西,有焗兔rou、烤猩果、我記得你以前對這兩樣似乎很有興趣?!眾W斯維德端著銀盤就要進門。結果凱文卻十分無賴地倚在床頭,拍了拍旁邊的木柜,懶懶道:“在墓地里滾了那么久,我要洗澡,要泡溫泉池,不然吃不下東西?!?/br>顯然,寢屋里不可能給他挖個溫泉池出來供他洗澡,要洗必須得出門。奧斯維德面無表情地上下掃了他一眼,道:“抱歉,你早上剛洗過澡。你難道都沒發現身上衣服已經全換了?”凱文:“……”第37章剛才醒了就只顧折騰怎么開鎖,在心里親切問候了皇帝百八十遍,他還真沒注意自己身上穿著什么衣服。他低頭看了片刻,忍不住道:“誰給我洗的?”奧斯維德冷哼了一聲:“你那一身的怪傷,自己裂開再自己愈合,能讓其他人看?你說誰洗的?”凱文:“……”其實在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凱文只為了“少了一個出門的借口”而覺得有點兒遺憾。但當他抬起頭的時候,他發現有那么一瞬間,奧斯維德的臉上除了一貫不冷不熱的表情外,還有一點兒難以察覺的不自然。偏偏就那么巧,那一閃而過的一點兒不自在被凱文看了個正著。于是本來坦坦蕩蕩的凱文,也跟著有點兒不太自在。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片刻后,他只能默默把這個不太對勁的話題揭了過去。好在這種感覺就像是傻貓撓癢似的,在他臉上抓了一下便撤了,并沒有留下過多的痕跡。凱文換了個更自在的姿勢倚在床頭,沖奧斯維德一挑下巴道:“好了我懶得跟你理論這些,就當是在地下弄暈你們所有人的報應。吃的呢?我餓了?!?/br>奧斯維德挑了挑眉,端著銀盤走進了寢屋。就在他站在床邊,彎腰把銀盤放在床頭木柜上的時候,凱文突然彈起,抬手一甩又一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粗大的鐵質鏈條纏到了奧斯維德的脖子上。皇帝整個人被他拽得倒在了床上,凱文手里用的勁很巧,恰好能將人撂倒卻不至于讓人窒息。他趁著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