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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樣。得知父親的死訊,母親很痛苦很后悔。她平靜的告訴我,我有一個哥哥,叫秦齊,她很對不起他。她告訴我,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很痛苦。面對父親始終的溫柔,她以為,他這樣做只是希望自己能對秦齊好些,能接回秦齊,以為這一切都是父親對秦齊的愛而不是對她。而父親越是這樣,母親越是歇息底里的想要折磨秦齊。她恨,恨她愛的人的心里,始終沒有自己,只有那個叫秦綺的女子為他生下的孩子,秦齊。其實他錯了。父親愛著秦齊更多的是愧疚。父親更愛的是她是這個家。然后母親說,希望我能原諒父親,也原諒她。希望他能找到秦齊,并且好好照顧他。她說,不管秦齊原不原諒他,她只希望以后,他能過得好一點。然后第二天,母親去找父親了。我有些難過,似乎一夜之間,這個家散了。我失去了父親和母親,我必須獨自撐起母親的商業帝國。但是我又不應該難過。母親想要去陪伴父親,自己只能祝福,希望下輩子,他們能攜手終老。而且,我終于,可以去找哥哥了。人生就是這樣,沒有事情可以很順利。正當我穩定了曙光集團,找到秦齊的時候。我卻無法出現在他面前。25歲的他,骨瘦如柴。不僅沒有比高中那會高一些,更是瘦了好多,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瘦小。而且,更加的自閉。想必是母親使的那些手段導致的吧。我不敢貿然出現,偷偷的觀察了他一段時間,他總是一個人,甚至只要人稍微多些的地方都不愿意去。他的精神狀態讓我感到害怕,我暗中錄下了他的狀態,找了心理專家。他說,秦齊恐怕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說,雖然沒有當面診斷,但是秦齊真的已經很嚴重,他極度不相信別人,極度的沒有安全感,極度的孤僻??峙?,他現在已經喪失了一部分知覺。我問他什么意思。他說。意思就是,恐怕秦齊已經漸漸的感覺不到喜怒哀樂,感覺不到酸甜苦辣。漸漸的沒有痛感,也就是,沒有生命的感覺。繼續這樣下去,可能會無聲無息的死掉。我嚇壞了,我想出現,想要幫助他但是醫生不讓。醫生讓我慢慢來,一點點的讓他好轉。我無奈,卻不得不這樣做。于是,我找到了多年的好朋友,劉夏,讓他雇傭秦齊當助理。工資我出,并且給他公司一些好處。他當然答應了,不僅是利益,因為他是個很好的人,同時,他也有學過一些心理方面的知識。然后,劉夏找了一些借口順利的讓秦齊當了助理。劉夏每周上一次心理培訓課,用于在暗中輔導秦齊。由于秦齊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我將秦齊身邊的人都處理的很好,完美的按照心理專家的要求。然后,我驚喜的看到。秦齊,慢慢的長了一些rou,慢慢的變得有精神。在劉夏的幫助下,慢慢的開始說話,偶爾會和別人交談那么一兩句。這樣過了整整五年,雖然他還是很安靜。但是醫生說他已經慢慢的變好了,只是根源還沒有拔除,要徹底的治療,還得面對面的。聽到這話的那一刻,我非常的高興。五年了,我一直在他的身后,卻只能靜靜的看著他,慢慢的變好。有時候沖動的想要上前狠狠的擁抱他,但是,不行。那樣會嚇到他,會讓他崩潰。我只能靜靜的看著。終于,五年過去了。我終于,終于可以進入他的世界了。☆、虛驚直到煙頭燙到了手,林溪才從記憶里抽離出來,掐滅煙頭,接踵而來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還有深不可測的孤獨。近十年的等待,那種深入骨髓的孤獨……在這年復一年的等待中,我常常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孤獨…生死笑淚,都是孤獨,唯有他,是不同。唯有念著他,才能在這孤寂之中激起一番熱鬧。想起那個曾經骨瘦如柴,面如死灰的人,無數的努力,忍耐,和等待,才一點點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一點點的變得美好起來。如今,要被這所謂的親情關系所打敗么?秦齊是恨這個家的,他是恨自己的,林溪一直都知道。那么,傾盡一生,傾盡所有,自己是否能夠獲得原諒。原諒,太過弱小而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他的平安的自己?“他怎么樣?”保鏢打了電話過來向林溪匯報情況。“秦少回了花海之后,便沒有再出來。不知道里面的情況如何”“我知道了,看好他,我馬上過來”林溪不再胡思亂想,離開公司,向花海小區揚塵而去。林溪這個門外徘徊了好久,卻始終沒有勇氣打開這扇門。他不知道,門后會是怎樣的景象。始終記得,在母親去世之后,在自己掌權之后,花費無數終于找到秦齊的場景,那是在秦齊從公園消失之后,自己第一次見到他,時隔十年,整整十年,曾經那個在秋千上發呆的十五歲少年,已經是25歲的男人了,然而秦齊在這十年間,幾乎面目全非。干枯。那是唯一的感覺,就好像這個男人早已經死了,靈魂不再,就剩下一具正日漸消瘦的軀殼。那時候,林溪幾乎已經聞到了他散發出的尸體的味道。林溪心痛極了也害怕極了。然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母親一手造成的。那夜,林溪回到家,眼神呆滯,在老管家不厭其煩的安慰之下,才終于說出了實情,大哭了一場。那是他人生第一次撕心裂肺的大哭,哪怕在父母雙雙過世之日,也從未如此悲痛。林溪害怕,推開這扇門,又將呈現往日那場幾乎令他萬劫不復的噩夢。林溪還在猶豫之際,突然門開了。秦齊就站在門的那邊,依舊含著溫柔的微笑,疑惑的凝視著他“林溪,你怎么來了?”“……”林溪呆滯的看著他,似乎無數道柔光在秦齊的周圍散發,讓自己輕松的像要飄起來。林溪一把將秦齊摟緊懷里,頭埋在他的肩膀“太好了,秦齊,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兩人進屋,在沙發上坐下。林溪接過秦齊倒好的水,看著這干凈的房間,總感覺秦齊有些不一樣了。“秦齊……”林溪喝了一口水,做賊心虛的偷瞄的他幾眼,想說說之前的事,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是真的嗎?”秦齊卻率先開口問道“你都聽到了?”秦齊點點頭,又問“是真的嗎?”林溪不再隱瞞,點點頭“是真的”秦齊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林溪也不安起來,急忙放下水解釋道“我知道你可能很難接受。瞞著你,也是怕你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