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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決戰,只要你運氣好,贏了對方,就能獲得對方所有的能力,受到搏擊組織者們的欣賞,他們就會給你金子,你可以返回賭場繼續賭博游戲,就這么簡單!” 從沒見過賭場的小公主好奇極了,抓著薄伽問清楚了,說道:“我們要賭嗎?” “我們不僅要賭,還要輸?!北≠ふf,“這樣才能見到重疊樓的組織者,套到消息,跟著他們到邊界去瞧一瞧?!?/br> 南多:“我們仔細計劃一下,輸一個人,到搏擊場……然后確保在搏擊場能贏?!?/br> “我來!”瑞雅積極舉手,兩位男士都不同意,倒是小少年說,“我覺得可以?!?/br> 南多:“怎么能讓她涉險!” “她看起來很好騙,性格單純?!北≠ふf,“如果是我的話,我會讓我最弱的士兵上場和她比試,而且她看起來也像是會輸錢的女人?!?/br> 祭司仍然不同意。 薄伽:“我們可以幫助她,絕對能贏的?!?/br> 小公主:“反正我要來一局!” 她押上了一袋金子,開始了平生第一次的賭博。 薄伽分了錢,說道:“你們也要去,先生們,這里的規矩是,要么贏夠出場費一百萬,要么輸光,不然你離不開這個大廳?!?/br> “……”祭司說道,“我有預感,我們都會到搏擊場去?!?/br> 不到半個小時,南多和祭司賭光了所有金子,被塞進了預備電梯,即將運送到地下的搏擊場。 祭司找不到瑞雅,擔憂道:“也不知道她是先我們下去,還是仍然在這里……” 祭司和南多被帶到了地下室的侯賽室,這里有個小小的窗戶,正巧能看到搏擊場上的情形。 搏擊場坐滿了觀眾,大聲喧鬧著,而場上,兩個魁梧的男人正咬得難解難分,二人身上都血rou模糊,或者斷手,或者斷腳。 南多:“……這不叫搏擊場,你知道羅馬斗獸場嗎?以前供統治者和貴族尋歡作樂的一種殘忍的搏斗方式,讓奴隸在這里互相殘殺,活到最后的才是勝利者。一旦奴隸受傷,就會被奴隸主扔進獸籠喂老虎……” 祭司:“希望瑞雅不在這里?!?/br> 瑞雅確實不在這里,她運氣極好,對賭博這件事,仿佛得心應手,上手的十分迅速,再加上有薄伽幫忙作弊出千,很快,小公主的資產就達到了一千萬金。 九樓觀察著賭場的組織頭目拿起手杖,點了點屏幕上的瑞雅:“把這個黑頭發的女人請來?!?/br> 瑞雅的賭金翻到三千萬金的時候,被兩個黑西服墨鏡光頭男請到了九樓。 玫瑰金的電梯打開,瑞雅忍不住哇了一聲。 這里比她父王的皇宮要繁華的多,到處都是水晶吊燈,燈火通明,對面的墻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顯示屏,亮著光。 一個墨鏡白發老頭坐在松軟的沙發上,皮鞋踩在一張巨大完整的老虎皮上。 “你的名字?!崩项^說。 瑞雅發現,他背后的那些顯示屏中閃爍的畫面,正是八樓賭場的畫面。 瑞雅說:“瑞雅,是個公主?!?/br> 老頭似乎笑了,但很短暫。 他的手杖敲了敲地面,說道:“你的運氣很好,我從未見過像你這么好運氣的賭徒?!?/br> “過獎了?!比鹧胖t虛道。 “所以,我想請你當我的參謀?!?/br> 他的手杖又在地面上敲了三下,左邊一部電梯打開了門。 “隨我到搏擊場去?!崩先苏f,“告訴我你要押哪位勇士,如果贏了這次,我會給你一次提出愿望的機會,重疊樓風家的人,從不違背承諾?!?/br> 唔,這和大家最初的計劃有點不同。 隱身的薄伽悄悄告訴瑞雅:“你猜怎么著,我到搏擊場看了呢,祭司大人和南多醫生已經成為奴隸,馬上就要上場了?!?/br> “真的嗎?”瑞雅說道,“那就成交!” 老頭微微笑了笑,慢悠悠走到電梯口,請瑞雅先上。 “來路不明的公主,請,女士優先?!?/br> 瑞雅走進電梯,緊盯著光芒變動的按鈕。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了搏擊場,門開后,紅毯鋪開,兩旁的人紛紛鞠躬行禮,瑞雅走到了老頭的前面,根本沒有在意順序的問題。 兩旁的黑西服就像在恭迎她的到來,引她做到了豪華看臺上。 老頭看著她直接坐上最上面黃金打造的椅子上,微微一笑,也不說什么,伸手阻止了身邊人,坐到了瑞雅的旁邊。 底下的搏擊場上,油頭粉面的主持人拉過麥克風,高聲歡呼道:“接下來,是奴隸團戰,2v2,首先出場的是藍方,肌rou山和黑馬褂!天啊——肌rou山可真是個大塊頭,我敢保證,他一只手一定能把敵方的腦袋瓜捏碎,黑馬褂雖然年紀大了,但看起來氣定神閑,他可是連贏六場的老人,大家可要小心他背在身后的那雙手,神出鬼沒,會像毒蛇一樣取走性命哦——” 老頭看向瑞雅:“你有什么看法?” 瑞雅:“他倆好丑?!?/br> “下面出場的,是今天的紅方奴隸團,哦,我的天啊,是兩個瘦弱的新人——看起來剛剛輸了賭局,這么衰的運氣,今天能否有驚人逆轉呢?” 瑞雅忍不住站了起來。 場上,祭司和南多一臉無奈地站著,跟對方比起來,他倆渾身冒著黑氣,確實很衰。 瑞雅:“要賭誰能贏嗎?” 老頭道:“不錯。您會押給誰呢?” 瑞雅指著祭司和南多:“押他倆,贏不了我親自干掉他們!” ☆、魑魅魍魎 25 魑魅魍魎 肌rou山大塊頭可能有兩米, 南多和祭司加起來也沒有他的塊頭大, 南多看了他一眼,就不愿再看第二眼。 “這家伙的臉上都練出了肌rou!” 肌rou已經把大塊頭的五官擠不見了,不是南多夸張,他敢打賭,肌rou山輕輕一拳下來, 祭司和他都得陷進地下二層去,直接在重疊樓入土,與世長眠。 肌rou山下半身只圍了個布條,幾個工作人員爬上爬下, 為他擦亮了肌rou塊, 涂上了油。 南多又看向肌rou山身旁佝僂著背的黑馬褂小老頭, 他戴了個瓜皮帽, 一副老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