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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除了預言和月華弦的能力,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妖法?” 很快,城主又冷靜下來:“算了,反正很快它們就都是我的了……” 公主轉頭看向薄伽,薄伽一攤手,裝道:“不要看我,我可不知道怎么回事?!?/br> 公主的劍挑起薄伽腰上的金腰帶,垂眼說道:“這是那個城主的腰帶,剛剛還在他的腰上?!?/br> “疏忽疏忽?!北≠ご蚬?。 再一眨眼,那根金腰帶就不知被他藏到了哪里。 瑞雅:“你不是一般的小偷?!?/br> “神偷?!北≠ふf,“公主,用詞要準確,小偷可不會這一手?!?/br> 公主抿唇一笑,再看向角斗場,祭司漸漸占據上風。 很好,她的心情也比剛剛好了許多。 薄伽也很滿意目前的決斗:“這樣才公平好看嘛?!?/br> 祭司拿到武器后,城主漸漸落于下風。 明明祭司的妖力都被封鎖,盡管如此,自己也無法戰勝他嗎? 可怕的半魔。 再次分開后,城主的右手漸漸變大,說道:“之前沒想過用它,不過既然你如此對待舅舅,那舅舅我就不客氣了?!?/br> 城主說完,利爪破手套而出,他的身體伏得很低,如某種野獸,盤旋了幾圈后,咆哮著向祭司抓來。 祭司迅速退開,問道:“還希望舅舅解釋一下,一向抵觸妖魔的你,為何現在像一只魔?!?/br> 城主冷笑道:“告訴你也無妨……” “上天總是公平的。玄蟄發現人皮可以遮擋陽光,他剝走我們的人皮就能得到陽光下行軍的能力,而我們也發現了妖魔的用途……” 城主的攻擊速度明顯快了許多,超越了人的極限。 祭司后退,側身避開,表情異常冷靜:“哦,是何用途?” “只要在決斗中,讓它們認輸,掏出它們的心臟吃掉……”原本在祭司面前的城主,忽然出現在他的身后,和身體不搭的野獸利爪毫不留情穿透了祭司的胸膛。 “嘖,偏了……”城主遺憾,祭司躲得太快,他沒能抓到心臟。 鮮血涌出,瞬間,祭司的頭頂半空浮出了三個半透明的色塊,代表了祭司所擁有的三個能力。 祭司忍痛抬頭,頗感興趣地看著頭頂漂浮的三種能力,了然一笑。 “只要吃掉戰敗者的心臟,就可以奪走他的能力,為我所用……”城主抬起頭,貪婪的望著祭司的三個能力,“看起來,是我低估了你,你有三個能力。只要我拿到預言和月華弦的能力,就能……” 利爪向心臟抓去,祭司眼神一變,抽身后退。 城主大喊道:“認輸??!說出來,說你認輸!” 祭司仍舊不語,他的手摸上骨鎖,與此同時,城主身后,熾熱的風席卷而來,揚起祭司的長發,城主向風的來源看去,只見漫天火焰蜿蜒而來。 城主驚道:“這是……” 一個少女揚起手中燃火之劍,嫌棄般皺眉,念道:“能力解封——龍之息!” 劍風掃過之處,燃起了熊熊烈火,火焰像只怒龍,吞沒所有,包括祭司來不及撤回的一個色塊。 “哪來的火?!”城主被烈火包圍。 而祭司的黑發漸漸鋪滿了銀光,他拿回那一半魔之血,語氣平靜道:“原來如此,謝謝,我的疑惑也解開了?!?/br> “你有同伙?!”城主驚怒。 “同伴?!奔浪炯m正,“確切的說,是以后的同伴?!?/br> 浮在他頭頂的三個半透明色塊慢慢消失,然而最后一塊還未來得及收回,就被從天而降的瑞雅撲走。 實話說,瑞雅出場的姿勢瀟灑敏捷,像一只矯健的小龍,兇巴巴的,還有些威風凜凜,然而落地時,帥氣的公主卻被松散的鞋帶絆倒,極不情愿地摔了個跟頭。 “不是救你,不需要感激!”瑞雅跳起來,迅速拾起她的驕傲,假裝無事發生,說道,“這個地方風景不美麗,配不上埋葬你?!?/br> 原本如同天魔般靜靜站著的祭司忍不住笑了起來,而且還笑出了聲。 瑞雅原本想關心一下祭司的傷勢,然而后者這不識趣的一笑,立刻讓公主惱怒了。 于是,火燒得更厲害。 祭司說:“熄滅它吧,我沒事?!?/br> 公主唔了一聲:“熄不滅?!?/br> 實話說,她控制不住龍之息的火。 祭司不再勉強,而是將目光轉向城主。 瑞雅問:“你的傷……” “沒事?!睙o數銀絲細細編織成網,包扎住他胸口的傷,祭司的手指間流動著閃爍著光芒的絲線。 火包圍了他們三人,士兵和民眾奔走呼喊著滅火。 “舅舅,我有個問題,希望能從你這里得到回答?!奔浪緭P起手中的銀線,問道,“是誰提議,把我母親送給妖王的?” “她是引起戰爭的原罪,這里已經沒有她的容身之處,她是禍端!”城主說,“如果不是她,我們怎么會落到這種地步!如果你還有良心,那就認輸,交出你的能力,讓我吃掉你的心臟……這是為了人類的未來!” “決定把她交出去,連最后的容身之所都不給她的,是你,還是外公?” “我說過,她是禍端!”城主說,“我知道她是被妖魔所惑身不由己,但這一切災難都是她帶來的!我如果不趕走她,我的臣民如何能安心??!” 祭司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知道了?!?/br> 火光在他妖異的眸中跳躍。 “能力解封——月華弦?!?/br> 瞬間,萬千縷銀絲如繁星海浪,閃爍著點點光芒涌向地下城邦的城主。 城主尖聲大喊:“住手!你這只妖魔……不,我是你舅舅……我認輸,我認輸??!” 隨著他的呼喊,半空中浮出兩快半透明色塊。 瑞雅問:“這是什么?” “他吞掉的能力?!奔浪菊f道,“我在地面上做過預言,預言告訴我,只有置自己于死地,才能在白色世界找到生路?,F在我懂了,決斗中的勝利者,可以剝奪戰敗者所擁有的能力?!?/br> 祭司看向那兩個色塊。 被縛作蛹,只露一張嘴的城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