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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暗自查探摩挲的下落會引起麻煩,不如裝作不知道,日后天帝問起繼續裝傻也未曾不好。倘若就此失去刑堂堂主一位也是最好,這個冰冷陰暗的地方他并不喜歡。“殿下…”“按我說的辦?!?/br>心中煩事一過,拂雪隨九曜星君尋找拂蘇的下落,途中遇到沈夢,又跟著他一同搜羅。時間匆匆而過,君昨也釀好三月春,捧在手中看了許久才去了紫云殿外,立在那時還在無措,不知如何進去。看門的兩人認識君昨,頭領便過來問“仙君又來探望上神,怎不進去在此猶豫徘徊?”自從上次離開紫云山,君昨就成了這里的???,至少,紫云山的下屬們是這樣認為的。幾千年來,唯有君昨來的次數多,若非擎豐將他當作??陀謺鞘裁??君昨有些不好意思,微微頷首,當嗅到酒壺之中的寒香又抬頭看向這座仙邸“上神在殿內嗎?”“在的,在的。上神從未踏出,仙君快些進去吧!許多時日未來,莫讓上神等久了?!鳖^領說的激動,像遇到故人一般,也是這君昨一身乳色衣裳襯得溫和爾雅,平易近人,他們無聊太久也會覺得親切。君昨點頭,與他謝過便進去,剛剛進去就遇到總管,總管含笑上前相迎“公子來的巧了,上神剛剛回,已擺置午宴?!?/br>怎么是晌午時刻,君昨不由朝天上瞄了一眼,果然是晌午時刻,來的很不是時候?!吧仙裼蔑?,我…我還是…下次登門吧!”瞧君昨這模樣,總管也不知如何是好,笑道“仙君真是愚鈍!”要離去的君昨微驚“我家上神除非有宴請方會吃食,素日又怎會在殿中擺宴用飯呢?你??!上神是知曉你要過來,命人備了素宴款待你的?!?/br>總管一席話下來,弄得君昨從失落到臉紅,拽緊手頷首避開總管那笑意的雙眼。他又沒告訴擎豐他會過來送酒,怎么這么巧合?“快去?!?/br>君昨在總管的帶領下來到花園,依舊是景色幽靜的地方,唯有擎豐坐在亭中,石桌上擺著素宴。送到這,總管讓他自己過去則退下,而走到這地步的君昨只好硬著臉皮傻傻的抱著酒壺上前,上神大人則頭也不回身也不回的端著酒杯面無表情坐著,也不知是要喝酒還是做做樣子。邁入亭中,君昨咬著嘴唇,快咬出血才張口“三月春我已經釀好了,上神…”該死,要說的話全都忘了。擎豐這才放開酒杯“坐下陪本座喝幾杯?!?/br>“我不喝酒?!蔽Ⅲ@的君昨否決,不能在這里喝酒,三杯倒的他不能喝,絕對不能喝?!拔疫€要去不歸山給鳳王送藥,這個…”君昨笨拙的拿出三月春擱在石桌上,本想丟下就走,卻不慎打翻手邊的酒杯,清脆的聲音讓他神經錯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本來心中還有些愉悅的擎豐在聽聞鳳王時有沉了心去,鳳王的命他也算是為他保住,也與菩清私下談過,允許君昨在旁側照顧。這些年過去,好不容易見一面,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以鳳王為借口,上次傷勢還未好利落又說鳳王需要照顧一聲不吭的離開,這次還是如此。他的耐性被君昨幾次挑翻,也不知為何竟能忍到現在還不發作。聽著酒杯破碎聲,擎豐只道“碎了便碎了。去不歸山后,何時再來?”君昨還想擎豐會不會說他笨,立在那舉止無措,聽他隨意也就安下心來,只是回不歸山后,下一次會在何時他也不知曉,就連這次都是沒腦子的一時興起過來的,下次,也許沒有下次了?!按蟾挪粫賮砹??!?/br>“好?!鼻尕S輕描淡語的應了聲,突然想掀翻這一桌宴席,可還是握住手作罷。君昨便是因為鳳王當初與他一場交易,如今,鳳王得救跟他擎豐就無關系了。在這無話可說,君昨擺動了下,說了告辭便走了,也沒多看一眼。☆、孤獨當拂蘇再次睜開眼時,冬天已經過去,轉而是新的春末,這一次蘇醒渾身都是力量,在體內游走的仙氣比以往的舒暢多了,還有從蜉蝣蓮那隱隱散出的能量也被他吸收,雖然對不起菩清,可一想到魂珠降世給仙界的災難就無法不吸取它的力量。許久不見,那些人會發現他的變化,一定會的。側頭看向還在沉睡的司華,心中微驚,也不知是什么撩得心癢癢,伸手準備將人扶起,哪知這人開口了“我一夢睡過三千年,你信嗎?”精致的妝容,艷麗的面容,嫵媚的聲音略帶一點鼻音,喚醒睡了許久的拂蘇。“我睡了多久?”司華坐直身子,也不覺疲憊,更不覺困乏,反而覺得心情舒暢?!澳闼巳炅憔艂€月?!?/br>拂蘇一點也不驚奇,起身笑道“比起三千年,真不敢說自己沉睡過?!边@些時日內,他一直專研湖底法術,根本沒休息過,只為早日歸仙界回到菩清身邊,還有把容玉從北陌之城救出來,如今,再修煉些時日便可。不過,離開異世是否也要離開司華呢?司華起身道“出去透透氣,如何?”拂蘇點頭,便見從湖面閃出兩道人影,不消片刻,紅影與白影交疊糾纏,驚得兩岸叢林飛鳥炸飛。“拂蘇,法力漸長?!奔t衣飛揚的司華握著手中紅菱贊道,只是眼中沒有贊賞反而是挑脅。空手的拂蘇劫來一支桃花樹枝握在手中,從容應對司華的挑戰?!罢娴拇蛞粓?,別手下留情?!?/br>“那好?!?/br>兩人一打便是個天昏地暗,從天女湖面到半空,再越過天女湖到曠野,再至野漠。終于,在太陽第三次升起時,司華回了鎮神塔中,進去便脫下外套隨手一扔,回到男兒身的他去了浴池,命人擺了酒。嘴角的笑意很是濃烈,有力的手端起酒杯,仰頭倒下。“哈哈!”鮮紅的酒液淌在白皙的脖頸上慢慢滑落,最后滴入水中。他很高興,從沒有像這一場打的那么痛快,雖然沒有用全力,但看著拂蘇全力再打真的很痛快?!熬徘陙?,唯有與拂蘇這一戰才打的那么痛快。當年的血流成河不過是欺弱罷了,哈哈!”興奮的司華控制不住心情在水中攪著水轉身,沒有什么語言去形容他的開心,還有那種難得。男妾與女妾根本沒聽到過司華這般笑過,頓時以為是外面有人在大笑,更可笑的以為異世重樓知曉司華逃出鎮神塔來處置他。只是,遲遲不見異世重樓進來,覺得很好奇,也不敢輕舉妄動。司華在拂蘇眼中也是另一個菩清,若是能與司華打個平手便與菩清平手接近了,這一場打下來,筋骨活動了不少,但還是覺得有點累。照司華對他說的話來說,他才剛剛得到提高,尚需時日穩定,日后,得了強大的力量也是一代高手。坐在院中摩擦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