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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默默衡量了一下,單打獨斗的話,豁出去或許能對付一陣,只要撐到大哥趕來,這些人就不會發現破綻,聞琛也就安全了。如果先趕到的是對方援兵,或者大哥沒到自己先被打倒了……那也只好認倒霉吧……-蔣庭輝自以為一切計劃得完美而周密。他先是在賄金上做文章,假意投靠茂西惹惱東佬,實則暗中密會東佬,主動獻策幫對方解決掉“如何交收翡翠朝珠”這一難題。三方受益,兩全其美。東佬同臺灣那邊的社團一直有生意來往,對于最近的新區開發案很想要插上一手,無奈有對頭從中作梗,以致屢屢失敗。他求助于蔡丙倫,姓蔡的提出讓他幫忙打劫一條垂涎已久的清代朝珠作為交換?;旌谏鐣?,作jian犯科是本門功夫,作為一方地頭蛇打劫個古董珠寶,自然是手到擒來。怪只怪東佬樹大招風,身邊也遍布了警方的眼線,他剛把東西拿到手就立刻被死死盯住了,不但沒機會與蔡丙倫交易,還隨時都有被人贓并獲的風險。要收買人心,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一經探聽到這個機密消息,蔣庭輝就同聞琛開始冥思苦想,直到研究出了個偷梁換柱的好方法。他們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朝珠取走,殺警方個措手不及,再神不知鬼不覺轉移到蔡丙倫手上。蔣庭輝先是放出風聲,大張旗鼓投靠茂西,又很不識相地帶著小金佛到東佬的壽宴上自取其辱。所謂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小金佛傳看上半圈,錦盒里頭已經塞進了私貨。他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在警方嚴密監控下,將朝珠帶出了酒店。雖然他的來去都合情合理,不會引人懷疑,但是警方為了萬全,很可能會派人跟在后頭。蔣庭輝不想疏忽掉任何細節。他命令火女對車子底盤動了手腳,開出會場行至十字路口,趁等紅燈的空檔,就通過底盤上的隱蔽開口將朝珠交給預先躲在下水道里的金毛飛帶走了。所以警方攔下車子搜查才會一無所獲。這一環一環算計得天衣無縫,只要把朝珠交給臺灣人,再拿回蔡丙倫關于開發案的授權書,就算大功告成了。為了避免人多口雜,橫生枝節,他特意只派了金毛飛陪聞琛一起前去交易,誰會想到,竟還有人埋伏在暗處等著坐享其成!聽見聞琛打電話說“被人盯上了”,蔣庭輝尚且能保持冷靜,快速思索著對方的目的到底是那一紙授權書,還是根本就想破壞他或東佬的好事??陕牭健靶∶寐愤^救了我”這幾個字后,他徹底坐不住了。整件事前前后后都瞞著蔣亦杰不給他知道,就是怕把他拉進來遭遇危險。誰知道陰差陽錯,竟在半路也能給他遇到。這算什么?命嗎?難道說做了兄弟就會被看不見的線栓到一起,掙也掙不開了?蔣庭輝一邊帶著火女、肥林幾人往車上跑,一邊打給金毛飛:“你在搞什么!你人呢!”金毛飛一見聞琛不在,就知道出事了,趕緊循著遠處幾輛極速飛奔的車子追去。接起電話他也沒好氣:“我去取車嘛狗屎閪,哪知道有人埋伏!”“明知道這么大的事,為什么不把車停在附近?你帶沒帶腦子出門!”蔣庭輝也知道此刻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可他心里著急,一定要找個人訓幾句才能平復下來。如果小妹出事了,還管什么東佬、茂西,還選什么堂主、坐館,就是當了總統又有個屁用!遇到原則性問題,金毛飛誰也不給面子:“為什么不停附近?撲街,車當然要停在停車場啦混你個帳!交通法規是定出來當紙錢燒的嗎,是保障市民出行安全!”嘴里罵罵咧咧,其實他心里比誰都急。雖然聞琛不是從廟口街一起走出來的,但是這些年同吃同住,早已情同手足,在他們幾個眼里,聞琛就是個溫和、細心的兄長,是除了蔣庭輝之外最信任的人。更何況,聞琛被劫,也是他沒有盡到保護的職責。眼看著前面幾輛車拐進了巷子,金毛飛也緊跟著轉了過去,可是那些巷子錯綜復雜,一進里面就跟丟了蹤影……-立在蔣亦杰面前的幾個男人個個身材高大,面目猙獰,看起來絕非善類。他們團團圍住巷子入口,望過來的目光帶著戲弄與嘲諷,活像是一群老貓在圍觀一只無可遁形的倒霉老鼠。蔣亦杰快速打量一圈,伸出食指對著其中外表最強壯的那個勾了勾,牽起半邊嘴角,露出個挑釁般的微笑。他有他的打算,在沒有亮出實力之前,對手往往會輕敵,趁這個時候解決掉最難搞的一個,接下來或許容易點。而且第一個對手,必須要干凈漂亮地一招放倒,以此震懾后面幾個,在氣勢上壓倒對方。那男人沒想到蔣亦杰以寡敵眾還敢主動挑戰,對左右露出個難以置信地輕蔑嗤笑,不等笑容收盡,就揮起拳頭攻了上來。蔣亦杰眼睛眨也不眨,像是被定住似的,待拳風掃到面前忽然偏過頭縱身一躍,單腿踩住旁邊墻壁,用力一蹬,借勢竄起一人來高,對準那男人的鎖骨位置彎起手肘全速砸去,下墜力加上身體的重量,“咔嚓”一聲鎖骨斷裂,對方當即癱倒在地,痛苦地縮成一團。蔣亦杰乘勝追擊,拉起對方一條手臂,抬腳猛踢在腋窩處的粗大神經上,男人“哀嚎”不斷,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同伙眨眼間被廢掉,剩下幾人一下不見了嬉皮笑臉的腔調。也不多費口舌,兩個家伙一起出手,試圖左右夾擊挾制蔣亦杰。蔣亦杰盯住其中一個迎著沖了上去,小臂搪起一記直拳,另一只手揮舞鐵管插向對方太陽xue,對那家伙為了躲閃,身體劇烈后仰,略微失去平衡,鐵管劃過對方鼻梁插|進了后面疏松的磚墻。與此同時,蔣亦杰抬起膝蓋“嘭”一聲頂在對方襠部。男人吃痛,一下夾緊雙腿,太監樣尖著嗓子嗷嗷嗷直叫。正專心對付這邊的時候,另一個人趁機從后面偷襲,抬腿踹向蔣亦杰側腰,他躲閃不及,咬牙挨下,順勢一轉身,抽出鐵管朝對方揮去。鐵管帶起的灰塵撒在半空,剛好迷住了男人的眼睛,蔣亦杰瞅準那小子閃神的功夫,越前半步凌空飛起一腳,踢在對方右肋下側肝臟的位置。力道之大,直接將人踢得撞在墻上,又順著墻壁滑落下來,癱軟在地。不想他自己落地時正落在高低不平的石板接縫處,腳以很不正常地角度別了一下,隱約聽到關節輕微地“咔噠”聲,蔣亦杰心里暗叫糟糕,悄悄挪動下位置,腳腕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