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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不緩地向前走著。林楚咧著嘴笑的特別燦爛,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面,絮絮叨叨感謝大隊長的皇恩浩蕩。中午段涵約了何睿吃飯,快開到公交站臺的時候,看見白岑和一個男生說說笑笑的走著,他按了一下喇叭,頭伸到窗外叫他:“白岑?!?/br>林楚首先聽到叫喚,好奇地盯著他瞧。白岑回頭看到是他,笑了一下,禮貌性地寒暄一句:“真巧?!?/br>鬼使神差的,段涵看到白岑就想到了他家少爺那次喝醉酒明目張膽的耍流氓,帶著點探究的目光,他毫不猶豫地說:“上車,請你們去吃飯?!?/br>白岑依舊微笑:“謝謝,不用了,我們等等坐車回學校吃?!?/br>段涵堅持:“這兒停車可得貼罰單吶,大冷天的快上車?!?/br>林楚一臉征求又渴望的表情,跟著大隊長又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啦~一眼看透了他的小心思,白岑聳聳肩,算了不吃白不吃,帶著他爽快的上車了。這是一家私房菜館,格調優雅,每個包廂都是用竹子做成精致的柵欄隔起來的,而且還是會員制的,也就是說如果你不是這個店的會員,就算再有錢再有權,都是閑人免進。這種地方林楚和白岑這樣的學生黨自然是沒有來過的。白岑生來就有種既來之則安之的淡然氣質,所以他也就開始驚訝了一下,后來再無表示。奈何林楚也是個大老粗,就覺得菜館高檔些,環境好點,對面的人帥點氣質好點。不過他可是看了白岑三年的人,怎么可能見著一個帥哥就咋咋呼呼,太沒有鑒賞眼光了!他林楚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何睿祺進門第一眼看到白岑眼睛就發光了,段涵在一旁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笑的意味不明。因為想到林楚帶病在身,白岑一開始就拿著布菜的筷子給他夾了很多時令蔬菜,還盛了一碗烏骨雞湯,并聲色俱厲地命令他不全部吃掉不允許吃油膩的。何睿祺:“你們關系挺好的啊?!?/br>林楚滿臉明爽:“當然啦!我大隊長最討厭管閑事了,他可從來不照顧人的!但是憑我的火眼金睛,還是能一眼就看出他是個人美心靈更美的好人!”何睿祺似笑非笑:“哦?”林楚聲情并茂:“誰!會在舍友冬季受到病痛折磨的時候送來春天般的溫暖?是誰!會在舍友趴在床上苦不堪言的時候溫柔地替他善后?又是誰!不嫌棄不放棄不拋棄不辭辛苦舟車勞頓只為了舍友可以站起來重新做人?!是他!我的大隊長白岑!”白岑:“……我怎么覺得自己可以入圍感動中國了?”林楚迫不及待表現:“那當然!你不知道……”白岑立馬打斷瞪了他一眼:“吃飯!別說話!”林楚癟了癟嘴以示委屈,認命地嚼起了西蘭花。段涵看著刺猬頭浮夸的表演,笑得不行。瞥了一眼身邊男人越來越黑的臉,惡作劇般地夾了他最愛吃的山藥:“來,祺祺~咱也哥倆好~”“噗!”白岑本來好好的吃飯,現在成功破功了。他看了眼對面頭發梳得一絲不茍,臉龐英俊,西裝筆挺的男人,再想想“祺祺”這個稱呼,一陣惡寒。咱們何少爺難得沒有發飆,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白岑看。白岑和他對視,誰來告訴他這種可憐兮兮的感覺是怎么回事?!自己不過就是“噗”了一聲不是嘲笑啊喂!怎么有種欺負了人的負罪感?!顏狗加聲控真的沒活路啊救命!在何睿祺“灼熱”的目光和自己深深的負罪感中,白岑破天荒地夾了塊糖醋排骨給他說:“那個,挺好吃的,你多吃點?!?/br>夾完菜,白岑突然愣住了!媽呀!他剛剛一心急沒用布菜的筷子,直接拿了自己的!臥槽!那可是沾滿自己口水的筷子!完了完了,肯定要被人家大總裁嫌棄了……他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只見何睿祺看著菜愣了一下,居然噙著笑有滋有味地吃了起來……一頓飯吃的何睿祺喜笑顏開,林楚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對段涵打開了話匣子,跟吃了炫邁一樣!根本停不下來!白岑自偷看了眼何少爺之后就面色有些燒,心想這空調打的也太高了!一個星期后的早上,段涵看著坐在自己辦公室,翹著二郎腿優哉游哉喝茶的男人,有點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何少爺,您……微服私訪?”何睿祺慢慢放下杯子,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搭著杯沿:“向你要個人?!?/br>段涵一臉揶揄,故意捏著嗓子惡心他:“yooooooo~”何少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被凈身了嗎?要不下個月那部講述太監總管一生坎坷遭遇的戲你去吧,加個戲服給你就能本色出演,都省了我請配音演員的錢了。是吧,段公公?”不帶停頓的吐出一大段話,段涵仿佛看到了面前英俊挺拔的男人,陰森森的對他露出了資產家的大獠牙,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就說單身太久的男人碰不得啊,單著單著就變態了??!段涵欲哭無淚。站在一旁的Kate表面一臉公式化的笑容,笑的云淡風輕。心里卻不停的對江冬晨那天的抱怨表示贊同。——對頭對頭,秀恩愛的狗男男都要閹。——調戲少爺的都要弄去做公公。——嘲諷他沒對象的都不得好死。kate一邊默念一邊忍不住期待。段涵早就料到了,脫口而出:“白岑?”“嗯,我要他?!?/br>“……”☆、第4章我要他段涵早就料到了,脫口而出:“白岑?”“嗯,我要他?!?/br>“……”旁邊兩個人嘴角不約而同的抽了抽,喂,誰給你的勇氣說的這么理所當然??!其實段涵搞不清何睿祺的“要”到底是什么意思,雖然自己這兩年在國外一直沒有涉及到A市,但是何睿祺的脾性他可是一清二楚。通常他要包小情人,一個眼神手指一勾,人家就自動爬上他的床了。而且他也不是朝三暮四的人,吃著碗里的瞧著鍋里的。一般來說他對情人還是不錯的,至少有求必應,前提條件是你可以愛上他,但是你別纏著他。現在這樣鄭重其事地問他要人還是有一遭,難道是對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蓮花下手感到太罪惡了?段涵為難道:“他不是圈內人,只是個兼職拍附頁畫冊的,現在才大四……”何睿祺打斷他,劍眉一挑:“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