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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繼續下去的話我也會擦槍走火滴。我從包裹里取出一套內衣和一套睡衣遞給他,他紅著臉瞪了我一眼,慢騰騰地穿起衣服。親親多數的時候很急很火爆,可是洗澡和穿衣服的速度真是堪比烏龜。不過,我一點也不急,瞧他慢悠悠的樣子,簡單的一件衣裳硬是被他穿出了一朵花來,無比的養眼吶......最后還是卷起包袱回房間了。唉,大灰狼想上床,卻被小白兔無數次踹下床......大灰狼絕對有力氣征服小白兔,但小白兔老這么鬧騰會休息不好,那么,大灰狼就只好順從一下小白兔嘍,娶妻從妻......次日,雪劍夫人的壽筵上,群英齊聚,除我和親親之外都是武林人士。大家進門時都解下兵器放在門前,我想這大概是為了表示對老前輩的敬意。大家入席后,兩位老人家笑容滿面,一個桌子一個桌子的輪著致謝。到了我們這一桌,白老爺子說完謝詞之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沖我笑道:"下午我孫女比武招親,大平你來么?"我連忙說:"老爺子,大平尚未有娶妻的打算。"壞了,親親就在我右邊坐著......第九章老爺子遺憾地"哦"了一聲,背著手走了。我突感大腿劇疼,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可還是痛得悶哼出聲。左邊,木桐自顧自地吃著菜,沒注意到或者是裝作沒注意到我的動靜。我低聲對親親說:"玉你干嗎掐我,我根本就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他狠狠剜我一眼,小聲道:"老爺子怎么就跟你一個人說?你肯定是招惹了人家小姐!"還有沒有天理啊,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難道是我的錯?我伸腿在桌子下面蹭了蹭他:"是老爺子比較欣賞我而已,我連那個小姐長什么樣都不知道。玉你別鬧了......"他總算收斂住,埋頭吃起菜來。我放了心,也吃起來。菜是真不錯,四冷葷、四拼盤,這是壓桌開胃的,還有紅燒rou、雞rou醬絲、水晶肘子、四喜丸子這四大件,外加時鮮蔬菜,每人還有滿滿一碟壽糕。我特別喜歡吃那個水晶肘子,啃得是津津有味。當我啃到第三只肘子的時候,有只手輕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抬頭一看,是一個漂亮的白衣青年?,F在明明是涼意襲人的秋天,他卻手搖一柄折扇,看上去十分sao包。他沖我油滑地笑了一笑,道:"林公子,好久不見了。"我打著哈哈道:"嗯,確實好久不見了......"他看了看我們這一席,似乎是想坐下來跟我絮叨。旁邊侍奉的小廝連忙搬了個凳子過來。這青年把凳子放到我和親親的中間,對親親說:"這位小兄弟請讓一讓,我跟他說幾句話就走,多謝。"他又伸頭對坐在親親右邊的人說:"請牛老爺子稍微挪動一下,抱歉。"就在他折騰的幾秒鐘功夫,木桐把我拉到一旁,以極快的語速小聲說:"他是素心門門主的弟弟,姓秦名方,綽號‘笑笑書生'。小心點他,因為他的老婆就是你不要的人--白清的女兒。"我點點頭,暗想:難怪我感覺到了一股敵意。壽筵上總不至于動刀動槍,不怕他找我比武。但瞧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子,怕是要刻薄我幾句,只有見招拆招了。秦方坐定之后,對我笑道:"林公子,我有三個問題想請教你。"請教?其實是想為難我吧。我笑了笑,說:"請直言。"此時,席上幾人全都望向我們。鎮定,鎮定,林大平你可千萬不能在親親面前出丑......秦方將折扇啪的一聲合上,輕快地道:"我這里有三句上聯,請林公子你對出下聯。第一句,犬臥階眠知地濕;第二句,青松翠竹標芳度;第三句,短衣射虎真堪樂。"原來是考我文采。不要說我,就是原來那位,怕也是答不出來,這秦方想必是吃定我答不出來。我平靜地說:"這對聯我對不出來。"他很得意,將折扇刷的一聲打開,剛想開口,親親忽然說:"我來對吧。第一句,鳥臨窗語報天晴;第二句,紫燕黃鸝鳴好春;第三句,長竿釣鱉最忘憂。"秦方吃了一驚,脫口而出:"對得好!敢問這位公子是?"親親微笑道:"我姓柳,林兄是我的結義哥哥。"親親幫忙介入,我尷尬的情緒完全緩解,皮笑rou不笑地對秦方說道:"秦公子,我也有三個問題問你。""請說。"我提問了:"有一頭頭朝北的牛,它在原地向右轉轉了三圈,然后向后轉轉了三圈,接著再向右轉,這時它的尾巴朝哪兒?"秦方看上去有些暈,擺手道:"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我重復了一遍,然后又說出后面的問題:"第二問,用梨子和西瓜打頭哪一個比較痛?第三問,早晨醒來,每個人都會去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他陷入思考,我笑道:"秦公子,你也可以找結義兄弟或者朋友幫忙哦。"他搖頭道:"不用問他們。"又思索起來??此湴恋募軇?,一定是覺得周圍的人都不如自己聰明。過了片刻,他說:"尾巴朝東;西瓜;出恭。"哈哈,等得就是這一刻,我微笑道:"錯。牛無論怎么轉,尾巴都是朝地的;用梨子和西瓜打頭,當然是頭比較痛;睡醒之后的第一件事應該是睜眼。秦公子,怎么樣?這三個問題比你的對聯要簡單多了吧。"秦方灰溜溜地走了,連折扇也忘了拿。親親坐回到我身邊。我摸摸他的頭發,笑道:"星玉,剛才多謝你了,你的文采真好。"他莞爾一笑,道:"那個姓秦的真笨,剛才的第三聯,我故意用了鱉字,其實是請他‘吃鱉',他卻沒有聽出來。"我哈哈大笑起來,心里真是歡喜的不能再歡喜,星玉親親,你叫我怎能不愛你!散席之后,木桐對我說:"林大哥,事情既已辦完,我們何不下午動身?"這句話提醒了我,現在自己仍處于"被劫持"狀態中。不過現在親親和我在一起,我沒有什么抵觸情緒了。"好。"木桐道:"那么我現在就去準備。"我跟著親親回到他的房間。他在床邊坐下,神情竟然十分蕭索。我奇道:"玉,你怎么了?"他長嘆一聲,道:"我和你相識五年,卻直至昨日才得知你的身份。這五年里,你什么都不說......"我在他身旁坐下,握住他的手,說道:"五年前我剛到黑風寨時,便已經不記得從前一切了--名字除外。所以,我也是在昨天才從木桐口中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將"我"的過去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我說完后,他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低聲道:"難怪你在......那么純熟......我就知道......"我握緊他的手,道:"玉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