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5
書迷正在閱讀:特殊案件調查組Ⅲ、蛇男(H)、林大平的穿越情事(H)、老媽總愛在同學面前揭我的短(H)、我的瞎子影帝[娛樂圈]、以心侍人、摸個尸哥來戀愛、賣火柴、對不起,我污了!、幫主是boss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慕容離亭沖她抱了抱拳,淡笑道:“從前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您便是宋國左皇后?!?/br> 左楚鈺也露出一絲淡笑:“攝政王有話請直言?!?/br> 慕容離亭尋了一把椅子坐下:“老夫人感覺好些了么?” 左楚鈺有些拿不準他這么問的用意。 慕容離亭自然不會關心她,也沒有必要說那些客套敷衍的話。 那么,他詢問她的身體情況,定然是在盤算著如何報復她。 可她已經淪落到眾叛親離的地步,甚至還險些死在卓秀蓮手里,難道還會在乎什么報復? 左楚鈺笑道:“若非攝政王仗義援手,老身此時恐怕已經命喪黃泉?!?/br> 仗義援手不過是她的客套話,慕容離亭聽了也是一笑而過。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左楚鈺:“老夫人將來有何打算?” 左楚鈺自嘲一笑:“攝政王覺得,我一個只剩下半條命的老婆子,還有什么將來可以打算? 就算攝政王寬宏大量愿意放我離開,我也走不了啊?!?/br> 與人爭斗了一輩子,左楚鈺向來憑的都是自己的實力和手段。 從來不敢指望別人無緣無故幫助她,但只要手中有對方最在意的東西,她就有把握換來她想要的一切。 她自然清楚慕容離亭想要什么,可惜她如今成了一個動彈不得的廢人,只能慢慢籌謀伺機而動。 對于左楚鈺這個人,慕容離亭是欣賞的。 但他不會忘記她曾不擇手段地禍害他們一家人,母妃最近才有所好轉,而父王則永遠也不可能恢復,甚至不知道還能熬多久。 想到這里,他登時覺得躺在床上的老妖婦是樣的礙眼。 他冷聲道:“老夫人說笑了,您向來是巾幗不讓須眉。不妨說與在下聽聽,您如今還能有什么退路,讓我也受教一番?” 左楚鈺如何不明白對方是在戲耍于她。 可如今她的性命都在慕容離亭手上,要想獲得一線生機,唯有先把他哄好。 昏迷不醒的自己被帶到楚王府,足以證明卓秀蓮已經投靠了慕容離亭。 那女人貪慕富貴,卻從來不是一個有大志向的人。 因此左楚鈺能肯定,阿卓秀蓮定然是用自己多年來辛辛苦苦掙下的那一份產業,換得了她余生的富貴安逸。 左楚鈺的心一陣刺痛,忍不住暗暗爆了粗口。 第二回,這他娘的居然是第二回了! 一個人的生命最多幾十年,真正能掙下一份敵國財富的人少之又少。 可她掙了兩回,又被人奪走了兩回! 她把眼睛閉上,真是不想看見這個占了她的財產,讓她又一次希望破滅的人。 慕容離亭也覺得無趣,冷聲道:“元后娘娘,你猜我會怎么處置你?” 左楚鈺冷哼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慕容離亭贊道:“果然有氣魄!元后娘娘放心,似您這般百年難遇的奇女子,要是斷送在我手上,未免太過可惜?!?/br> 左楚鈺冷笑著睜開眼睛:“聽攝政王的語氣,是想把老身給放了?” 慕容離亭聳聳肩:“那也未嘗不可。 本王同宋帝也算生死之交,娘娘乃是他的嫡親祖母,我……”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左楚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慕容離亭這是打算拿自己去要挾重熙! 她忍不住干笑了兩聲:“攝政王,幾個月前在南疆,我記得你和重熙的交情是很深的。 以你的人品,難道真做得出來用好友祖母的性命去要挾對方?” 慕容離亭嘴角微勾,到了這個時候,老妖婦的反應依舊不慢。 他嘆了口氣:“本王向來愛惜羽毛,壞名頭的事情從來都做不出。 九月十二重熙大婚,本王尚且遠在故桃關。 因此沒有為他準備一份像樣的新婚賀禮。 所以……” 左楚鈺大怒,厲聲呵斥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她活到這把年紀,還從未聽說過這么荒唐的事情! 還有,別以為她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明面上是把自己送去給重熙,實則是想把她送到趙雍手里。 要問這世上她最不想見的人是誰,非趙雍莫屬。 這世上恨她的人千千萬萬,趙雍認了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 她是不怕死,但絕不想死在趙雍手上! 慕容離亭見她像一只炸毛的老兔子一樣瞪著自己,心情無比舒暢。 想要替父王母妃以及那些被老妖婦殘害的人報仇,其實并不難。 他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要了這老妖婦的性命。 可很多時候,人們并不喜歡仇人死得太干脆。 仿佛那樣就便宜了仇人,不足以撫慰自己那顆受盡煎熬的心。 慕容離亭承認自己其實也是個大俗人,最不愿意見到的就是仇人輕易就送了性命。 所以他才耗費那么多的心力,打算將元后送到她最害怕的人面前。 左楚鈺半生閱人無數,可這樣的心思,這樣的手段,這樣的耐心,真是她生平僅見。 有了這樣出眾的敵人,重熙一統中原的腳步會放緩么? ☆、第三十九章 大禮物(下) 司徒篪洗三后,趙重熙率軍奔赴辰州。 在太上皇和韓禹等人的鼎力支持下,鳳凰兒以輔政皇后的身份順利步入朝堂。 知道太上皇身中劇毒的人不多,但尚不滿五十歲的他突然禪位與皇長孫,還是引起了不少人,尤其是曾在元后麾下效命的朝臣的猜測。 然而,他們暗中觀察了太上皇許久,發現他只是比從前清減了不少,白發和皺紋也增添了一些,和他們暗中聽聞的病入膏肓似乎相去甚遠。 加之經太上皇之手批閱的奏折,條理清晰字跡流暢,和從前一般無二,讓他們更加無法斷定他的真實情形。 還有一點似乎更能說明問題。 太上皇最近幾個月獨寵韓太后,十日中倒有八日歇在永安宮。 大家都是過來人,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一個男人如果真的不行了,絕不會主動把這個事實暴露在自己的女人面前。 因此,對于司徒皇后輔政一事,雖然有不少朝臣頗有微詞,但她是太上皇一手扶持上位的,又有誰敢在這個時候提出不同意見。 然而事實上,太上皇的情形卻并不樂觀。 他的右手已經徹底沒有了知覺,左手連空了的茶盞都端不穩。 雙腳的情況稍微好一點,但每次最多能走百尺便再也無法堅持。 值得慶幸的是,如今他不再是大宋皇帝,即便是長達十日缺席早朝,也不會像從前那般引起太大的恐慌。 對于如今的大宋而言,最重要的便是與燕國之間的人戰爭。 但戰場距離京城還很遠,且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