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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熙道:“昨日的大婚典禮雖然足夠隆重,卻和你我從前設想的婚禮大相徑庭。 這也就罷了,反正婚禮都是一個累字,咱們累了一遭,總算是一切順利。 可按照俗禮,明日便是三朝回門。 你卻不能和娘家人團聚,只能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在這深宮里適應新的角色。 一想到這樣寂寞的日子會是你今后生活的常態,我心里就特別不舒服?!?/br> 鳳凰兒心下感動,卻還是笑道:“又說傻話了。深宮中的女子之所以會寂寞,原因是皇帝太過濫情。 她們中的有些人,終此一生連皇帝是什么模樣都不知曉。 你一心一意待我,咱們倆每日都能見面,我又怎么會寂寞呢?” 趙重熙又把她往懷里攏了攏。 凰兒上一世在深宮中寂寞了十五年,這一世從十六歲起又回到了皇宮。 這果然是冥冥之中必有天意么? 歷經一甲子,凰兒繞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她最熟悉的深宮。 只不過這一次主宰命運的是他們夫妻,再也不會任由別人cao縱。 ☆、第六章 赴家宴 承恩侯司徒三爺無疑是今晚宮廷筵宴上最出風頭的人,沒有之一。 身為成國公司徒惲的嫡次子,他從來沒有肖想過繼承爵位這種事。 當然,他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在大女兒剛出嫁時就成為承恩侯。 爵位是個好東西,可一想到最疼愛的女兒從今往后就困在那宮墻內,輕易不得相見,他的心就一陣抽痛。 以至于從皇宮到成國公府這一路上,他一張俊臉拉得老長,一個字也不愿意說。 就連成國公司徒惲和世子司徒昌想要尋他說話都被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換作從前,司徒惲絕對要好好訓斥三兒子一頓。 可如今不一樣了。 論爵位高低,承恩侯的確是及不上成國公。 但人家是大宋皇后的親老子,比他這個親老子的親老子威風多了! 他懶得和司徒三爺計較,大手一揮帶著其他人回了府。 滿腹心事的司徒三爺回到了琴瑟居。 即將臨盆的阮棉棉實在是不方便乘馬車,太上皇特意下旨免了她出席今晚的筵宴。 但她心里卻一直掛念著鳳凰兒,半躺在床上等消息。 好容易聽見丫鬟們問安的聲音,卻見拉著一張驢臉卻依舊俊美的司徒三爺走了進來。 阮棉棉卻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她是真的不擔心。 她對鳳凰兒實在是太有信心了。 小姑娘就是為了皇后那個位置而生的,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這樣的場合出事故。 至于自家死渣男,肯定又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她才懶得搭理他呢! 見阮棉棉笑得花枝亂顫,司徒三爺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揮揮手把丫鬟們都攆了出去。 阮棉棉越發好笑:“國丈大人、承恩侯爺,您老這又是在鬧什么呢?” 司徒三爺氣鼓鼓地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把心里的不滿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阮棉棉伸手擰了他一把:“你這人怎的這么軸呢! 你見哪家出了門子的姑娘整日還能和父母見面的? 皇宮的確是個等閑不得見人的地方。 可咱們倆又不是尋常百姓,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不就得了?” 司徒三爺痛得吸了吸氣:“夫人……痛……痛痛……” 阮棉棉松開手道:“依照太上皇的意思,一旦阿福御駕親征,箜兒是要輔政的。 你如今整日在御書房伴駕,豈不是天天都能和箜兒見面? 換作女兒嫁去別家,十天半個月你都未必能見上一回。 兩者之間孰優孰劣,你難道掂量不出來么?” 司徒三爺最喜歡看到阮棉棉這般自信張揚的樣子,頓覺心情好了許多。 他湊到阮棉棉身邊,神神秘秘地笑道:“夫人,咱們之前白擔心了?!?/br> 阮棉棉翻了翻眼皮:“擔心什么?” 司徒三爺道:“我瞧箜兒雖然有些勞累,整個人看起來也十分精神。 就連那沉重的鳳冠和大禮服,都沒能讓有一絲一毫的不妥當?!?/br> 阮棉棉嗤笑道:“你簡直說的廢話!” 司徒三爺摸了摸鼻子,又往阮棉棉身邊湊了湊:“夫人竟沒有聽出我話里的深意。 你想啊,昨夜乃是箜兒和阿福的洞房花燭夜,要是那臭小子沒有分寸一味索取,箜兒今日還能這般精神?” 阮棉棉把他往一邊推了推:“岳父做到三爺這個份上,也真是夠了!” 她才不承認,聽說小鳳凰的洞房花燭夜如此順利,她那懸了兩日的心終于落回了實處。 她阮棉棉果然有教書育人的天分! ※※※※ 第二日,鳳凰兒和趙重熙又是很早就醒了。 因為昨晚睡得十分安穩,今日兩人俱是神采奕奕氣色極佳。 因為是家宴,兩人只做了日常裝扮。 少了帝后的威嚴大氣,多了屬于年輕人的俊俏風流。 簡單用過早膳,兩人乘坐龍輦來到了永安宮。 雖說是家宴,該有的禮數一樣都不能少。 除卻太上皇和韓太后,其余人等皆在永安宮門口跪迎。 這其中就包括了從前的太子,如今的貴親王趙璟夫婦。 從兒子的角度來說,即便是曾經勢同水火的父王,趙重熙也不愿意他在自己面前下跪。 然而禮不可廢,心中再是不忍,趙重熙和鳳凰兒也只得受了父王母妃的大禮。 貴王妃苻氏心里十分平靜。 她的兒子兒媳如今已經貴為帝后,行大禮那是規矩。 貴親王趙璟卻是快吐血了。 天底下還有比他更倒霉的人么? 跪了老子跪兒子,真當他是磕頭蟲么? 別以為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私底下笑話他。 趙重熙和鳳凰兒下了龍輦,立刻吩咐眾人平身。 簡單寒暄了幾句后,眾人簇擁著帝后走了永安宮。 太上皇昨晚正是歇在此處,為了家宴還特意起了個大早。 聽聞長孫和長孫媳到了,他面帶笑容朝正殿門口望去。 很快,一對比畫中人還要標志幾分的年輕夫妻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太上皇的眼眶有些微濕。 人心都是偏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已經娶過兩次兒媳婦的他,卻從未有過今日這樣的激動。 但這似乎也不能怪他。 長子迎娶長媳苻氏的時候,他還只是個二十七歲的青年人。 同齡人中,尚未娶媳婦兒的人雖然不多,但在軍中卻不少見。 他當時看著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兒子兒媳,感覺像是和弟弟弟媳見面。 到了娶二兒媳郭氏的時候,感覺倒是沒問題了,卻因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