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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曜最近在衙門忙壞了,歪在暖閣的炕上根本不想動。 他見妻子和女兒面色紅潤,顯然是在田莊里日子過得非常不錯。 高興之余不免又想起了他的好女婿。 司徒三爺用慵懶的語氣問:“箜兒,最近阿福有沒有給你捎信?” 鳳凰兒正抱著小手爐縮在椅子上看書,聽他問話便抬起頭道:“沒有啊,怎么了?” 司徒三爺并不知道太子妃是裝病,見女兒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有些焦急道:“箜兒,雖然你還不是真正的長孫妃,不需要去侍疾。但太子妃娘娘病那么重,你怎么著也該去探望一番吧?” 其實他也不想女兒總往宮里跑,可世上總有那么些無聊的人,閑來無事總喜歡盯著別人不放。 他必須在有人胡說八道之前讓女兒用行動把那些人的嘴巴堵住。 鳳凰兒笑道:“知道了,明兒回京女兒就進宮去探望娘娘?!?/br> 司徒三爺嘆道:“年后太子殿下便要啟程前往桂州,那里可不比密州,單是路途就是好幾倍遠,太子妃娘娘病情不見好轉,大約是不能一起上路了?!?/br> 阮棉棉正在嗑瓜子,她把粘在嘴唇上的瓜子皮抹掉,嗤笑道:“不是我喜歡詛咒誰,這種時候生病才好呢,誰想陪著那渣太子去那么老遠的地方?” 司徒三爺聽自家媳婦一口一個“渣太子”,無奈地笑道:“棉棉……” 阮棉棉白了他一眼:“好好的又提那渣太子!還不如想想咱們今晚吃什么呢!” 司徒三爺道:“前兒夫人給我捎去的臘雞腿特別香,連我們御史臺那些死板的老夫子都饞得直流口水,向我打聽是哪兒請的廚子做的?!?/br> 阮棉棉笑道:“那敢情好啊,等你再見到他們,就說那臘雞腿是五味樓買的。 想吃就讓他們上五味樓去,比臘雞腿好吃的臘味還多著呢!” 司徒三爺嘿嘿笑道:“不勞夫人吩咐,小的已經照您的意思對他們說了?!?/br> 鳳凰兒噗哧笑道:“父親又耍小聰明,如果我是娘,偏不在五味樓賣臘味,看你怎么辦?!” 司徒曜白了女兒一眼:“你娘才不會像你這般促狹,五味樓有咱們家的股份,她巴不得那里生意興隆,好給你多攢些嫁妝?!?/br> 阮棉棉拍了拍手:“給女兒攢嫁妝,你這個做父親的人就不用cao心?” 司徒三爺笑著摸了摸鼻子:“夫人說哪兒的話……” 如今他的官是越做越大,屬于自己的時間卻越來越少。 想要像過去那樣賣字畫掙錢也變得不容易了。 正有些窘迫,他突然想起了袖中的書信。 “夫人,你看這個……”司徒三爺把一封信遞給了阮棉棉。 “這是什么?”阮棉棉伸手接過信,一眼便看出信封上的字跡是她老爹阮大將軍的。 司徒三爺懶洋洋道:“這我哪兒知道?” 阮棉棉一把扯開信封:“阿篌和阿浚兩個臭小子回京好幾個月,我爹一準兒是想兩個孫子了,所以才來信催他們回去的……” 然而,等她看清楚書信上的內容,卻和司徒篌和涂浚沒有分毫的關系。 鳳凰兒見她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忙追問:“娘,外祖父都說了些什么?” ☆、第二百二十一章 迎新年(中) 阮棉棉笑著把手里的信遞給女兒。 鳳凰兒看罷也笑了起來。 原來阮大將軍信中只說了一件事,那就是夸贊阮棉棉送去汾州的臘味。 不僅是他自己喜歡吃,更覺得這樣的魚rou可以用來充作軍糧。 戰時士兵們如果能在吃飽的基礎上再吃好一點,戰斗力便會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而臘味便于貯藏這一點,正好可以彌補士兵們因為后方供給不足導致的rou食匱乏。 鳳凰兒合上信箋笑道:“娘,外祖父的意思是讓您獻出方子還是直接供應臘味?” 阮棉棉道:“你外祖父從來不會虧待我,如果要的是方子他信里直接就說了。既然不說,肯定就是想讓我今后負責給他那邊供應臘味?!?/br> 司徒三爺道:“岳父大人向來最疼夫人,只是大宋近幾年大約都不會有什么戰事,夫人的臘味一時半會兒也用不了那么多?!?/br> 阮棉棉道:“我巴不得大宋永遠不打仗,我們一家人才能永遠平平安安的?!?/br> 一面說著,她站起身道:“你們父女兩個聊著,我去打發人把剛做好的這一批臘味送去汾州,讓爹當個節禮送去給將軍們也是好的?!?/br> 一家四口在田莊歇了一晚,第二日才回京。 ※※※※ 小年一過,年味兒越來越濃了。 在韓雁聲的幫助下,盛迎嵐的綢緞莊于半個月前重新開張了。 不僅規模比從前還擴大了一倍不止,還趕在年前小賺了一筆。 其他幾位姑娘的鋪子生意也相當不錯,尤其是左未曦的胭脂鋪子,已經成了京中貴女貴婦們最喜歡的店鋪之一。 鳳凰兒并沒有急于去見分別了近一個月的姐妹們,而是順著父親的意思去了一趟東宮。 出乎她預料,在太子妃的居處她居然見到了即將離京的太子殿下。 讓她更意外的是,太子不僅一臉憔悴,居然還親自給太子妃喂水喂藥。 鳳凰兒不由得朝立在床邊的趙重熙投去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趙重熙幾不可察地搖了搖頭。 父王得知母妃病倒那一日擠出的那幾滴眼淚,他一開始并沒有當回事兒。 皇室中人誰還不會演戲? 誰知他這一演就是近一個月,誰看了都說太子夫婦鶼鰈情深。 就連皇祖父最近提起太子,語氣都比從前柔和了許多。 如果他不是重活一世,大約也會被父王這副好丈夫的模樣給迷惑。 屋里除了太子和趙重熙兄弟二人,尚有好幾名宮人在一旁伺候。 鳳凰兒不便有多余的動作,只隨著負責引路的宮女行至床榻前,給太子和太子妃行了禮。 太子妃略掙扎了一下想要坐起來,太子卻制止了她的動作,柔聲道:“你身體還十分虛弱,還是躺著休息,有話我去和孩子們說?!?/br> 說罷將手里的藥碗放在小案幾上,又替太子妃掖了掖錦被。 這才轉身對趙重熙道:“重熙和司徒六姑娘隨為父去偏殿說話?!?/br> “是,父王?!壁w重熙應了一聲,和鳳凰兒一起隨太子走出了內室。 “你們都坐?!碧咏袢针y得沒有端著架子,一走進偏殿就吩咐兒子和準兒媳。 趙重熙和鳳凰兒沒有堅持,順著他的意思坐了下來。 太子道:“年后為父便要離京前往桂州,你們母妃病勢如此沉重,肯定是不能隨行了?!?/br> 聽他一口一個“為父”“母妃”的,鳳凰兒真是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