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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曜和阮棉棉更像是一家人。 兩人回到成國公府三房時已是晚飯時分。 見兩人竟一起回來了,阮棉棉好奇道:“阿福今日怎的這么晚還出宮?” 趙重熙把他們翁婿二人很快就要啟程去晉州查案一事告知了阮棉棉。 阮棉棉道:“那些人禍害了幾萬人,的確是該去查清楚,絕不能姑息縱容?!?/br> 司徒曜見鳳凰兒不在,忙問道:“箜兒呢,她不吃晚飯了?” 阮棉棉笑道:“箜兒說她把事情安排好,很快就過來?!?/br> 趙重熙還掛念著南星的事,也道:“夫人,司徒箜有沒有問出些什么?” 阮棉棉道:“我剛才聽箜兒說了,是呂阿林讓南星那小廝進京給阿福送信的。 聽說是溫家把青青送到京城了,只是不知道這份大禮是為誰準備的?!?/br> “什么?!”翁婿二人感覺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阮棉棉道:“我和箜兒都認為這是為阿福準備的禮物,所以你要提防著點?!?/br> 趙重熙好容易才順過氣來:“夫人所言極是,不過我覺得她倒未必是送給我的。 溫家乃是賢妃娘娘的遠親,他們說不定是給二皇叔送美人,以求鞏固彼此之間的關系?!?/br>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鳳凰兒終于來了。 聽聞司徒曜和趙重熙近日便要啟程去晉州,而且是因為燕國安肅帝的提議,鳳凰兒不免暗暗感慨了一番。 安肅帝她沒有見過,但很顯然那也是個前幾位大燕皇帝一樣的昏君。 沒想到這位昏君竟也有這般清明的時候。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大兒子 兩日后,趙重熙和司徒曜啟程前往晉州。 這一次司徒三爺一反常態,除了官服外,只帶了幾身換洗的衣裳。 他甚至沒有乘坐自家的馬車,而是直接登上了趙重熙的車駕。 此次趙重熙是以欽差的身份去晉州查案,并沒有掩飾皇長孫的身份。 除了他自己的親衛外,昌隆帝還親自指派了三百名御林軍隨行。 如此大的陣仗,使用的車駕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車馬。 司徒三爺十分舒服地歪在小榻上,隨意拈了一顆葡萄扔進嘴里,看那樣子享受得很。 趙重熙本打算隨意翻一翻書打發時間,見他這副模樣哪里還看得下去。 他輕笑道:“三爺從前出遠門,總是事事安排得十分仔細,衣食住行無不周全。 怎的此次去晉州,您居然……這個樣子就上路了?” 司徒三爺又拈了一顆葡萄:“從前之所以事無巨細,那是因為夫人和箜兒也一并出行,不能讓她們受委屈。 今次全是一群大男人,哪里需要講究那么多。 更何況,此次去晉州一切都以您這位欽差大人為主,下官又何必cao那份心?” 趙重熙忍不住笑了。 這廝糊弄誰呢? 梧桐伺候了他近一年,他那精致到令人發指的生活習慣早已經不是秘密。 想想也怪有意思的。 從上一世算起,他和司徒曜認識的時間已經很長了。 但兩人真正熟稔起來還是在重生之后。 一開始他對司徒曜只有恨,就想把他整得越慘越好。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不僅愛上了司徒曜的女兒,甚至還非常喜歡他們全家人。 晉州和汾州一樣也歸阮大將軍統轄,就不知此次能不能見到熱情善良的阮家人。 司徒曜見他笑得古怪,忍不住道:“晉州汾州和尋常州府不同,那里駐扎的軍隊太多,文官的作用就淡了。 但作用淡了不代表那些文官便會安分。 能有機會同皇長孫結交,他們如何會錯過。 所以咱們必須小心謹慎,莫要中了他們的計?!?/br> 趙重熙道:“三爺未曾接觸過武將,其實他們和文官的想法也差不多,無非就是手段不同罷了,咱們也要多加提防?!?/br> “殿下說得是?!?/br> ※※※※ 皇長孫車駕行至澶州,順帶去問瀾山莊接了蔡州雨澤村的皮三兒。 又過了八日,一行人在太陽落山之前終于抵達了晉州。 他們并沒有立刻入城,而是住進了城外的驛站中。 趕了十幾天的路,大家都有些疲憊,用過晚飯后便各自回房安歇。 此次谷雨和梧桐都隨著司徒曜來了晉州。 但他只留下谷雨伺候,讓梧桐依舊去伺候趙重熙。 司徒曜這次雖然沒有安排得太過周全,但生活中的那些講究依舊沒有丟。 縱然再累,他也不忘好好洗了個熱水澡。 洗干凈換過干凈衣裳正準備休息,就聽谷雨來回話,他的寶貝兒子司徒篌來了。 司徒三爺激動不已。 一直以為篌兒永遠都不會搭理他了,沒想到自己才剛到晉州,兒子就來看他了? 谷雨見他情緒有些太過激動,忙小心翼翼道:“三爺,小的瞧著五少爺像是心情不太好?!?/br> 言下之意就是提醒自家三爺定要小心應對。 五少爺自小脾氣就大,萬一父子二人一言不合…… 司徒曜哪里還顧得上這些,緊走幾步出了內室。 剛一來到外間,就見一名身材高大、英氣逼人,身著黑色軍服的俊美少年站在屋子中央。 他正是司徒篌。 比起半年多前,他幾乎又長高了一個頭,已經和司徒三爺一般高了。 要知道司徒三爺本就是個身材修長的男子,而司徒篌才剛滿十三歲,這樣的身高實在驚人。 見司徒曜出現在自己面前,司徒篌抱了抱拳:“父親?!?/br> 如果不是最近半年多阮棉棉和鳳凰兒一直和他有書信往來,讓他知曉了不少關于司徒曜的事情,他連這一聲“父親”都懶得叫。 即便叫了,他也依舊沒有行大禮,只是抱了抱拳也就罷了。 可即便如此,一聲“父親”還是讓司徒曜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他腳步有些慌亂地走上前:“篌兒,這么晚了難為你還惦記著為父?!?/br> 司徒篌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難怪司徒箜在信中會把父親形容成那個樣子。 自己不過是叫了一聲“父親”,就讓他跟丟了魂一樣。 司徒曜拉著他坐到了椅子上:“篌兒,你不是隨你外祖父在汾州的么,怎的又到了晉州?” 司徒篌笑道:“汾州晉州都是外祖父管轄的區域。 他老人家為了讓我學會真本事,便每個月都讓我換一座大營歷練,這個月正好輪到了晉州大營。 聽聞父親的車駕已經到了,所以我過來瞧瞧?!?/br> 司徒曜點點頭。 岳父大人疼愛后輩不假,但絕不會溺愛。 九個孫子和一個外孫,全是自小就嚴格要求,從無一日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