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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我只有一個要求,趕緊把這些年的賬結一結, 害我一家人的,替你養相好的和野種們的,少說也得這個數?!?/br> 他邊說邊朝趙啟伸出了一個巴掌。 趙啟真是一點也不想理會他。 可他知道,司徒曜之前說自己官職低微那些話全都是胡扯。 別以為他遠離京城就什么都不知曉。 和談副使雖然暫時沒有品級卻是圣上親封,也算是天子近臣。 他要想揭穿自己私自入京的事情,甚至都不用通過別人之口,直接在面圣的時候就把自己給賣了。 他看著眼前的五根完美修長骨節分明的指頭,沉聲道:“五萬?” “呵呵……”司徒曜又一次冷笑了幾聲:“王爺真是天潢貴胄不知民間疾苦,五萬銀子?你打發叫花子呢! 一口價五十萬!拿錢走人,從今往后別讓我在京城里再見到她們母子三人!” ☆、第二十八章 又相遇 五十萬兩銀子對于一名藩王而言雖不至于傾家蕩產,但也絕非小數目。 此次趙啟又是微服入京,身邊自然不可能帶那么多的銀子。 他有些為難道:“表弟,你看我現下的情形,五十萬一時之間實在是難以湊齊?!?/br> 司徒曜笑了笑:“王爺現下的情形,的確比叫花子也強不了多少,所以……” 趙啟忙從袖中摸出一張銀票遞過去:“這里是一萬兩,還望表弟……” 司徒曜眼睛都沒有朝那銀票看上一眼,沖趙重熙一揮手:“去皇宮!” 趙啟忙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善夫,你聽我把話說完嘛……這一萬銀子算是定錢,等我回到封地再托人把剩余的銀兩給你送來,你意下如何?” 司徒曜哪里會相信他的屁話,冷聲道:“寫欠條,蓋上你的印信!” “好的,好的……” 趙啟忙走到一旁的桌案前,拿起呂氏平日用的紙筆匆匆寫了一張欠條,又取出了私章湊到嘴邊哈了哈氣,重重蓋在了那欠條上。 把私章重新收拾好,他把欠條和方才那一張銀票重新遞給司徒曜。 “善夫,這是五十萬兩銀子的欠條,另還有這一萬兩,給我那侄兒侄女買糖吃?!?/br> 司徒曜這一次沒有再拒絕,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那欠條和銀票。 他早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不食人間煙火,不沾半分銅臭之氣的清貴公子。 把銀票和欠條拿到眼前仔細看了幾遍,他才把它們認真折好塞進懷中。 其余幾人:“……” “走吧?!彼就疥滓稽c也不在意他們眼中的異樣,朝趙重熙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走出了堂屋。 “王爺真是好性兒,竟被一個蠢貨給拿住了!” 被趙重熙踹倒在地上的呂氏并沒有急于站起身來,而是鄙夷地看著趙啟。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么?少給本王陰陽怪氣的!”趙啟重重坐回椅子上,眉頭緊鎖。 呂氏撐著地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王爺真以為五十萬兩就能堵住司徒曜的嘴?” “本王不知?!壁w啟的聲音有些倦怠,懶懶道。 “不知?”呂氏險些又是一聲尖叫。 “的確是不知,司徒曜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蠢貨了,誰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br> “那……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暫時只能算了,而且必須算了?!?/br> 呂氏心有不甘:“阿林的腿……” 趙啟有些煩了,怒道:“腿什么腿!你當阮家人是好惹的?當初你兒子敢對大將軍唯一的外孫女下黑手,要他一條腿算是輕的! 趕緊讓人去把青青叫回來,把值錢的物件兒拾掇一下,咱們盡快離開京城?!?/br> “是?!眳问蠝仨樀貞艘宦?,卻又暗暗剜了他一眼。 真是白白頂著一個郡王的名頭,實則就是個窩囊廢! 阿林好歹也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居然就這么慫了?! ※※※※ 司徒曜和趙重熙很快就走出了小宅子。 雖然又訛了五十萬……哦不,是五十一萬兩銀子,司徒曜的心情卻依舊不怎么樣。 不是他心慈手軟想要放過上一世的仇人,而是他現在手中權力太小,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敵人傷了也就傷了,他要是損了八百還能剩下些什么? 重活一世他想的不僅是報仇,更重要的是彌補上一世的遺憾。 所以在他有十足的把握對付那些人之前,他只能選擇繼續隱忍。 趙重熙緊跟在他身后,想說些什么卻又覺得無從說起。 當然,如果他知道此時司徒曜心里在想什么,絕對會一頭栽倒在地上。 一文錢沒花,一個人沒用,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替他安排好了。 他只是動了動嘴皮子,就訛詐了當今圣上的堂弟五十一萬兩銀子,心里居然還覺得憋屈? 司徒曜似是覺出有些不對,停下腳步轉頭看著趙重熙:“長孫殿下是否覺得我把青青放走,影響你的復仇大計了?” 五十萬兩銀子對于一名藩王而言雖不至于傾家蕩產,但也絕非小數目。 此次趙啟又是微服入京,身邊自然不可能帶那么多的銀子。 五十萬兩銀子對于一名藩王而言雖不至于傾家蕩產,但也絕非小數目。 此次趙啟又是微服入京,身邊自然不可能帶那么多的銀子。 五十萬兩銀子對于一名藩王而言雖不至于傾家蕩產,但也絕非小數目。 此次趙啟又是微服入京,身邊自然不可能帶那么多的銀子。 五十萬兩銀子對于一名藩王而言雖不至于傾家蕩產,但也絕非小數目。 此次趙啟又是微服入京,身邊自然不可能帶那么多的銀子。 五十萬兩銀子對于一名藩王而言雖不至于傾家蕩產,但也絕非小數目。 此次趙啟又是微服入京,身邊自然不可能帶那么多的銀子。 五十萬兩銀子對于一名藩王而言雖不至于傾家蕩產,但也絕非小數目。 此次趙啟又是微服入京,身邊自然不可能帶那么多的銀子。 五十萬兩銀子對于一名藩王而言雖不至于傾家蕩產,但也絕非小數目。 此次趙啟又是微服入京,身邊自然不可能帶那么多的銀子。 五十萬兩銀子對于一名藩王而言雖不至于傾家蕩產,但也絕非小數目。 此次趙啟又是微服入京,身邊自然不可能帶那么多的銀子。 五十萬兩銀子對于一名藩王而言雖不至于傾家蕩產,但也絕非小數目。 此次趙啟又是微服入京,身邊自然不可能帶那么多的銀子。 五十萬兩銀子對于一名藩王而言雖不至于傾家蕩產,但也絕非小數目。 此次趙啟又是微服入京,身邊自然不可能帶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