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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么不滿足的,那便只有對辣菜的思念了。 幾個月前紅兒小丫頭說過,她娘是潭州人,辣米油做得最地道。 當時她頗有些不以為然。 畢竟比起辣椒,辣米油無論是顏色還是口味都差得太遠。 后來她才知道,人家紅兒真沒有吹牛說大話,劉大家的做的辣米油,的確是非常地道。 汾州阮大將軍府也有一位會用食茱萸做菜的廚子,可他做出來的辣菜中夾雜著一股nongnong的苦味。 放在菜肴里非但起不到提味的作用,反而把原有的美味全都破壞了,幾乎讓人難以下咽。 之后她也去酒樓里刻意找尋過幾次,卻愣是沒能找到及得上紅兒她娘手藝的辣米油。 而且上一世她就有個習慣,每個月姨媽一走,她就要好好去吃一頓辣菜,算是安撫一下自己的嘴巴和胃。 兩個原因相疊加,導致她都快饞死了。 昨天的晚飯她就吩咐劉大家的做了一桌子辣菜解饞,今天的早飯卻依舊想吃辣。 劉大家的無奈,只好在馉饳兒和面條里都放了足足的辣米油,親自送到正房這邊給她當早飯。 阮棉棉滿意了,嘗了一口馉饳兒后對劉大家的贊道:“你的手藝越發好了,我嘗著這味道也不比東街茶坊的差?!?/br> 段云春媳婦在一旁笑道:“奴婢覺得這都是辣米油的功勞,否則二姑奶奶哪兒就能吃得這么香了?!?/br> 劉大家的忙道:“段家jiejie說得是,奴婢的手藝哪兒能和東街茶坊的師傅們相比,也就是這辣米油正好合了三夫人口味罷了?!?/br> 其實她是覺得三夫人的口味未免太重了。 就算是在她的故鄉,也很少有人像三夫人這樣,每頓飯,甚至每道菜都要放辣米油的。 阮棉棉用勺子又舀了一個馉饳兒吹了吹,笑道:“你這手藝是家傳的吧?” “也算不上是家傳,潭州那邊家家戶戶都做辣米油,差不多都是這個味兒?!?/br> “想來是有什么獨特的做法了,我在汾州嘗過好幾次別人做的,味道都是辣中帶苦,比你做的差遠了?!?/br> “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的,食茱萸本身味道就是又辣又苦。 像奴婢老家那邊,都是每年八月的時候采集,搗濾取汁,再加入生石灰攪拌?!?/br> 阮棉棉道:“看來所謂的特別之處就在于加生石灰攪拌這里了,生石灰的量決定了辣米油的口味?!?/br> 劉大家的見她喜歡聽,忙又道:“三夫人說得對,但也有食茱萸不用來做辣米油的。 每年二三月份的時候,奴婢家鄉的人都會在高燥之處栽種食茱萸。 等結實之后便收回家里掛在墻壁上蔭干,用的時候把中間的黑子去掉,rou醬魚鮓都能用。 其他地方的人也種植,但他們喜歡用煙熏,所以做出來的食茱萸苦而不辛?!?/br> 段云春媳婦打趣道:“二姑奶奶不過隨便問一句,你竟把自個兒家的秘方都全露了!” 阮棉棉被逗笑了。 她看著段云春媳婦道:“瞧你這幾日在成國公府待得挺踏實,莫非是想留在我這里做管事mama,不想回莊子里同段莊頭和孩子們團聚了?” 段云春媳婦道:“只要二姑奶奶不嫌棄,就是讓奴婢做一名灑掃的粗使mama,奴婢也是高興的?!?/br> 阮棉棉噗哧一笑:“我可絕不做惡人,你待會兒收拾收拾便回去吧。今天好歹還是個年尾巴,你們一家人也能在一起吃頓團圓飯?!?/br> 段云春媳婦道:“奴婢今兒就是打算要走的,別的不說,我當家的之前應承了替您挑一批下人,想來已經妥當了。 奴婢瞧著二姑奶奶這邊實在是缺人缺得厲害,所以得趕緊回去把人給您送來?!?/br> 阮棉棉道:“那便麻煩你跑一趟了,如果方便的話,明日一早我在這里等你?!?/br> “是,那奴婢就不耽擱了,這便同您告辭了?!?/br> 段云春媳婦行了禮剛要退下,就聽門口傳來了英子的聲音。 “三爺,我們二姑奶奶正在用早飯……” 阮棉棉一聽是那風sao弱渣男來了,只覺一陣心煩。 受了傷不好好養著,整天四處瞎溜達! 溜達也就罷了,干嘛非要往自己這里溜?就這樣各過各的不好么?! 自己的早飯連一半都還沒有吃,他偏生要來打擾! 可總這么避而不見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索性…… 阮棉棉撫了撫依舊空空如也的肚子,提高聲音道:“英子,請三爺進來?!?/br> 此時的司徒曜極度疲累,但心情卻是前所未有地好。 從司徒惲的書房里出來之后,他本想回住處收拾一下再來三房見妻子的,但轉念一想又罷了。 那一日的教訓實在太過深刻,萬一穿得少又凍病了,那才是公事私事一并耽誤了。 況且他如今頭上還纏著層層疊疊的白布,就算天下第一巧手來了也不可能讓他的容貌復原。 不如借著這個好機會來見阮氏,說不定還能讓她稍微高興一點。 她一高興,好些事情不就好商量了么! 聽見阮棉棉那熟悉而明亮的嗓音,司徒三爺的小心臟加快突突了兩下。 他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裳,抬腿走進了正房。 阮棉棉之前是在鳳凰兒督促下認真學過古代禮儀的。 她很清楚像自己這樣的“已婚婦人”,在丈夫進房之后應該做什么。 行禮問安噓寒問暖,哪怕是在下人們面前裝一裝也好。 可她就是懶得動,不想動。 和風sao弱渣男湊成一對她已經夠糟心的了,憑什么還要委屈自己去伺候他? 阮棉棉抬眼瞥了司徒曜一眼。 “咳咳……” 她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這不省心的渣男! 大過節的他就不能消停一點? 一共和自己見了兩回,真是一回比一回狼狽。 就算你老人家顏值高,也不帶這么糟蹋的! 本來頭上纏著白布就夠毀容的了,偏臉頰上又多了一片紅。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就是方才被人大耳刮子扇的! 這府里敢扇又舍得扇他的人,除了成國公司徒惲還有誰? ☆、第二章 夫妻會(下) 但他卻覺得他們夫妻遠不止分離了八年,而像是八十年那樣久。 阮氏嫁給他的時候只有十五歲,還是個天真活潑懵懂粗魯的小姑娘。 她雖然比自己小兩歲,個頭兒卻不比自己矮多少。 而且他很快就發現了她的食量和氣力一樣驚人。 向來生活極度精致的他,如何受得了她這樣的“粗糙”。 好在阮氏并不笨,沒過多久就發現了他的不喜。 為了迎合他的喜好,她努力地學著改變自己。 她越來越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