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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阮大將軍讓人把姐弟倆叫到偏廳。 他滿心歡喜地看著一大家子人:“咱們一家人可算是團圓了!” 阮小九對身邊的阮小八輕聲抱怨:“方才還說我呢,祖父自個兒不也把我爹和大伯父給忘了?” 阮小八壓低聲音道:“祖父正高興呢,你是不是皮癢癢了?” 阮小九用手肘拐了拐他:“你猜祖父接下來會說什么?” 阮小八瞪了他一眼,無聲道:“廢話!” 二人不敢說太多,一起豎起耳朵聽祖父訓話。 果然阮大將軍話鋒一轉:“可現在已然是九月初,天氣已經漸冷,契丹人差不多又該出來活動了,所以咱們不能放松戒備。 按照往年的慣例,你們是哪個營的人就回哪個營,不要誤了大事。 等把契丹人攆走,咱們一家人再過個好年!” 這些話少將軍們每年都聽,事情也每年都在做,按說早該習慣了。 可今年不一樣,他們的二姑姑和小妞妞才剛回府,相處都還不到一日,他們如何愿意離開? 阮大將軍很能體會孫子們的心情,笑道:“十月初大雪一下契丹人就滾蛋了,你們著急個甚? 三日之后準時出發,哪個臭小子敢拖拖拉拉的,看老子不賞他一頓軍棍!” 坐在他身側的阮棉棉忍不住暗暗斜了自家老爹一眼。 一邊笑一邊說“一頓軍棍”,這算不算笑面虎? 少將軍們可不會去想什么笑面虎,一聽“三日后出發”,全都炸鍋了。 “祖父,三日能干什么,至少也給我們五日的時間?!?/br> “祖父,這三日我們能帶小妞妞出去玩么?” “就是啊,如今正是秋獵的好時節,您至少也讓我們帶著小妞妞出去玩一次?!?/br> “祖父……” 阮大將軍的頭都被他們吵暈了,伸出大手一揮:“只要小妞妞不反對,你們愛干嘛干嘛?!?/br> 少將軍們立刻把鳳凰兒和司徒篌圍在正中:“小妞妞,篌弟,咱們明日一早就出發?” 司徒篌自是不會反對,也偏過頭看著鳳凰兒。 鳳凰兒有些猶豫。 上一世她的皇祖父最愛秋狩,在位三十多年幾乎一年不落。 但她受限于身體狀況,一次都沒有去過。 但秋狩的熱鬧卻聽人說過無數次,實在是向往得很。 可她真能學得會騎馬么? 鳳凰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哥哥們的好意小妹心領了,可我不會騎馬……” 她的話立刻被表兄們打斷了。 “騎馬還不容易,我們包教包會!” “小妞妞明日還是乘馬車,到了地方就讓篌弟教你騎馬,咱們去打些野味來烤著吃!” 又是一通吵吵嚷嚷。 事情終于定了下來,明日一早,汾州城西馬場。 和鳳凰兒的猶豫不一樣,阮棉棉羨慕得心都痛了。 騎馬打獵,狼崽子們要不要這么熱鬧! 怎么也沒人來邀請她一下,難道已婚婦人就該和戶外活動絕緣么! 可她心里清楚得很,就算有人來邀請她也不敢去。 因為她和鳳凰兒一樣,都不會騎馬。 不一樣的事,鳳凰兒可以光明正大地說自己不會騎馬,她卻不能。 因為人家“阮氏”就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她阮棉棉上輩子卻連馬毛都沒有摸過半根! 一去不就露餡兒了么! 她只能帶著“和藹慈祥”的笑容,咬牙切齒地看著那一大群狼崽子圍著她的寶貝女兒搖尾巴。 “二meimei,這里又不是京城,家里好馬多得是,想去就去唄?!眱晌簧┳颖镏Υ蛉さ?。 阮棉棉堅決地搖了搖頭:“不去,難得回來一趟,我要多陪陪娘?!?/br> 范氏笑得合不攏嘴,對阮大將軍道:“老頭子,咱們棉花做了一品夫人后越發孝順了!” 阮大將軍也被逗笑了,他問阮棉棉:“聽說你在路上收了兩個小廝,那個會武的打算給小妞妞做個小護衛?” 阮棉棉道:“是啊,他叫做阿福,功夫很不錯的,不信您問問娘,同咱們家小八對打都絲毫不落下風的?!?/br> “哦?”阮大將軍有些好奇:“去把他叫來讓老夫看看,留在咱們小妞妞身邊的人,可不敢馬虎了?!?/br> 阮棉棉又道:“那另外一個要不要一起帶來,讓您替我張張眼?” 阮大將軍道:“都是要留在你身邊的人,當然要看一看的?!?/br> 孫氏喚過一名丫鬟:“去把替姑娘守院子的那兩名小廝叫來,就說大將軍想見一見他們?!?/br> “是?!毖诀咝辛藗€禮離開了偏廳。 ☆、第一百二十一章 挖墻腳 趙重熙和史可奈隨著那丫鬟一路向主院行來。 雖然之前在練武場已經見過了阮大將軍,兩人的心情卻都不平靜。 史可奈嘴甜,一路纏著那丫鬟套近乎,其實就是想知道大將軍為何突然想起了他們兩個身份卑微小廝。 阮家的丫鬟挺隨和,可惜她也不知道大將軍的用意,只把阮家的一些趣事說給史可奈聽。 趙重熙落后了半步,聽二人說話之余不禁又想起了上一世的事。 他于昌隆二十年八月底奉師命離開山莊,之后并沒有耽擱,而是直接回了京城。 臘月燕宋停戰,阮大將軍奉旨回汾州駐防,祖父告訴了他關于那紙婚約的事情。 其實就是詢問他是否愿意娶司徒箜為妻。 如果愿意,祖父即刻去征詢阮大將軍的意見,隨即頒布賜婚圣旨昭告天下。 如果不愿意,那紙婚約便當作祖母和阮大將軍之間的一句玩笑話就此廢止。 畢竟知曉這一紙婚約的人寥寥無幾,對他們雙方的名譽沒有任何影響。 他當時自是愿意的。 畢竟在京城的高門貴女中,司徒箜的確算是佼佼者,娶她為妻對任何男子而言都不是一件很難接受的事情。 而且平心而論,他并不想失去阮家這股強大的勢力,也不想讓祖母白費心機。 最重要的是,祖父向來心思深沉,他說婚約可以當作玩笑話,這話真的只能當成一句玩笑話來聽。 連現成的勢力都不懂得抓牢,這樣的人在祖父眼里根本不值得栽培。 然而,不等婚約變為賜婚圣旨,司徒阮氏就出事了。 趙重熙清楚地記得,那是昌隆二十一年三月初九那一日,他在御書房門口遇見了來京城奔喪的阮大將軍。 滿頭白發,面容憔悴,高大的身軀佝僂著,看上去就像一位年逾古稀風燭殘年的老人,凄涼而蕭瑟…… “福大哥,咱們進去吧?!笔房赡巫Я俗囊聰[。 趙重熙醒過神來,這才發現他們已經來到了偏廳門口。 滿堂的喧鬧和歡喜,和他方才所想的蕭瑟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