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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人,老大,你知道不,她老爸是齊全仁!”齊全仁?程錦剛張口想說話,嘴里卻被楊思覓塞進一個蒸餃,他也就住了口,卻又見小安跳下了椅子,她“喔嘔??!……”地大叫了一聲,邊叫邊擺了個李小龍的經典姿勢?!啊背体\被嗆得……難道要因為吃個餃子而上醫院……楊思覓手忙腳亂站到他身邊,程錦抓住他一只手捏了捏,示意他別急,另一只手拿了杯子喝了兩口水,好多了,“……思覓,我沒事。小安!在吃飯時別做這種不利消化的動作?!?/br>小安糾結著不知道要做什么樣的表情,最后乖乖地放下了手,跑回椅子邊坐下,開始吃油炸紅薯餅,兩個腮幫子又鼓了起來,“齊蓉她爸,是著名的武術家齊全仁,開了家武術學校,半義務的那種,采取軍事化管理,反正還挺出名的?!?/br>程錦道:“你怎么查到的?”“我把齊蓉手機上的號碼都打了一遍,她家的號碼,她也沒有寫上昵稱,開始我還奇怪怎么會打到一個武術家那去了,不過那位齊伯伯可有耐心了……”程錦打斷她:“小安,齊全仁知道他女兒出事了?”小安看程錦這么嚴肅,她立刻停止了進食,“知道了。是不是不該讓他知道的?對不起……”程錦道:“下次注意。齊全仁肯定已經在來京的路上了,我們連具尸體都沒有……真是糟透了?!彼_椅子往樓上實驗室走去,他得去催實驗室的人快點把他帶回來的DNA樣本和那只斷手的DNA對比結果算出來。小安默默地把食物推開,開始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起來,期待能得到更多有價值的線索,“楊老師,我這次犯是錯是不是很嚴重?”楊思覓正仰著頭看向樓上實驗室那邊,聽到小安問他,把臉轉了回來,“沒有,只是最好等到合適的時候再通知他,例如我們已經確認死亡的人就是齊蓉,或者已經找到了齊蓉的尸體,或者已經找到了兇手,或者我們卡住了需要他提供線索……”小安很少聽到楊思覓說這么多話,忍不住笑了,“我知道了,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希望老大不要太生氣?!?/br>“他不會生氣的?!睏钏家捪肓讼?,又補充道,“就算生氣,也很快就會不再生氣,他注重效率,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生氣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上?!?/br>小安道:“可是老大生氣時也很有效率?!?/br>“哦?!睏钏家捦兄掳?,不知在想什么。DNA對比結果還沒出來,韓彬和游鐸先回來了,游鐸看起來有點憔悴。韓彬道:“按楚辭的說法是,黑色長發,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中等,沒了?!?/br>程錦道:“你認為他說的可靠嗎?”韓彬道:“他的表情神態都還算到位,不過,感覺有點不對,但如果他說的不是真的,但他為什么要說慌?”程錦道:“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中等,這都沒錯,不過齊蓉最近染了發,在兩周前,她的鄰居說的,她的梳子上掉落的頭發也說明了這點。楚辭沒有看到過齊蓉的尸體,那這只手他是從哪里來的?”游鐸憂慮地說道:“那個笨蛋,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好了,還撒謊。我猜他以后還得怪我,說都是我逼得他不得不撒謊的?!?/br>楊思覓驚奇地眨了下眼,“你居然想到了這點。不過你為什么想的是這點?你應該先想一下自己的立場?!?/br>游鐸沮喪地垂頭,“我就不該去的?!痹偬ь^時他發現楊思覓還在炯炯有神地盯著他,他無力地趴到桌面上,“你別看我,我不想被你研究?!?/br>程錦把楊思覓的頭轉向自己,“別嚇他了?!彼M约旱膶傧聽顟B保持良好。楊思覓道:“可他現在的樣子挺有趣的?!?/br>程錦讓小安向韓彬和游鐸說一下現在的情況,然后拉著楊思覓去樓上的實驗室了,他笑著嘆氣:“今天有這么無聊?游鐸還以為你想解剖他?!?/br>楊思覓道:“可你現在笑了?!?/br>程錦真的笑了,“你真是……”實驗室并不會因為程錦不停地去催,速度就變快,時間到了,結果也就正常的出來了,那只手確實是齊蓉的。程錦不知道這是不是個好消息,但對他們的調查來說,至少是在前進,而不需要又重頭開始。韓彬看到程錦他們下來了,說道:“楚辭是認識齊全仁的,新人被選進安全部前,都會進行訓練,齊全仁的武術學校幫我們訓練過人?!?/br>程錦皺眉,也就是說楚辭、梅主任甚至于謝銘、屈越,他們都是認識齊全仁的,他們知道齊蓉死了,想調查清楚,而且他們并不想讓齊全仁知道,又由于牽涉到一些復雜的事情,最后他們選擇了讓特案組來調查?那這下齊全仁已經知道齊蓉的事了,情況又會有什么變化?程錦想了又想,還是去找了謝銘,武術高手齊全仁老爺子還是留給謝銘和屈躍去招待吧。謝銘似乎已經得到齊全仁在進京路上的消息了,聽了程錦的話后并沒顯露出驚訝,她表示齊全仁的事交給她,程錦負責去把兇手找出來。下午再遲一些的時候,步歡和葉萊也回來了,同樣大包小包地打包了一堆小吃回來。進大門時警衛的憂郁眼神讓步歡停下了腳步,“兄弟,你今天怎么了,沒事吧?”年輕警衛瞥了眼步歡手上的各種塑料袋。步歡異想天開:“難道你是環保主義者?別擔心,我們就這一次用這么多塑料袋,純屬意外!”警衛道:“不是……昨天不是有只人手么……”步歡有些惱火了,今天他覺得人人見到他都表情古怪,他陰笑道:“別擔心,雖然我是rou食動物,但我不會把那些東西打包到局里來吃的!”他大步走開。葉萊對警衛道:“你能分辨出別人是不是只是開玩笑,對嗎?”說完她快步追上步歡。警衛更憂郁了,到底要不要把他們說的話上報呢?各色食品被擺上了桌,這是下午茶么?程錦倒也沒說什么,看了眼難得安靜的步歡,問葉萊:“他怎么了,有姑娘告訴他只喜歡憂郁小資氣質的男人?”葉萊忍笑道:“是大門的警衛今天格外關心他?!?/br>程錦道:“正常,今天那警衛對誰都保持著那個狀態,過兩天就好了。不說閑話了,有收獲沒?”“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葉萊開始說了,總算有一天步歡沒來和她搶話說,還真有點不習慣,“我們去見了齊蓉的同學和老師,這是學生名冊,這一份是老師的簡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