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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帶,稍帶撥弄,便潛入他的褻褲,在他的重點部位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起來。寧楚儀呻/吟出聲,欲伸手推拒,卻始終不能。身子軟若無骨,猶如一葉扁舟在海上,任憑狂風暴雨逗弄,浮浮沉沉,欲死還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終于聚起一絲力氣,寧楚儀再不遲疑,極力推去,終于,鉗制著他的胸懷有了松動。一直在脖頸處逗弄的滑膩物事撤去,他心中剛松一口氣,下一刻,他被鉗制得更緊,身上的那雙大手更加放肆,寧楚儀覺得自己整個人似乎要被壓碎了,被人揉碎在懷中。一道低沉的嘆息響起在耳邊,那聲音熟悉又陌生,如尖刺般深深扎入心底深處,直刺得他心口幾乎滴出血來。一個名字在嘴邊回旋,只是半晌他也叫不出來。許久,就在寧楚儀以為自己會窒息在這懷抱中時,又是一聲嘆息響起,大手這次毫無遮擋就闖入私密位置,一陣狂風暴雨之后,寧楚儀在睡夢中宣泄出來。過了許久,寧楚儀悠悠轉醒,睜開眼后,他立刻跳著起身,掀開被褥一看,褻褲里濕了一片,頓時面紅耳赤。房間里似乎還飄蕩著那股甜膩勾人的香味,混著自己身上的檀腥味,瞬間令他羞憤欲死。他草草將褻褲換下,尋了個盆子丟了進去,剛低頭理好衣襟,寧平舉掀開簾子進來了。見他已經起來,憨厚的臉上露出笑容,他沖寧楚儀打了一番手勢,寧楚儀立刻明白地頓了頓首,是沈白鳳來了。沈白鳳不是空著手來的,他還帶了壇好酒,是欣康坊張家娘子新釀的綠翡。沈白鳳見了寧楚儀,賤賤地搖著扇子笑了:“寧公人家里的娘子好生威猛,見你因公受傷還對你這般榨取,這也太迫不及待了點?!?/br>寧楚儀臉紅如血陽:“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兄長還未娶親,我怎么可能有娘子?!?/br>沈白鳳驚訝道:“什么?寧公人竟然還是單身嗎?”☆、恨春寧楚儀神色赧然:“某等兄長有了良配,再考慮成婚的事情?!?/br>沈白鳳眼神曖昧,折扇不上不下地扇著:“沒有夫人,難道通房丫頭也沒有?”寧楚儀尷尬一咳:“對了,見了沈郎還未細問,我中招之后,那江氏又如何了?可有被抓捕歸案?”“哈哈,沈某不才,叫那刁婦跑了。這不,我提著酒過來賠罪來了?!鄙虬坐P仰天一笑,“在下來的唐突,不會叨擾寧公人吧?”“怎會!家中只有我與兄長二人,沒有旁人。沈郎莫調笑,還是先坐吧,我去收拾兩個下酒菜來,今天就留在這里吃吧?!?/br>時已近黃昏,夕照落在半壁,室內一片金紅光暈。沈白鳳搖搖扇子尋了個地方坐下,眼神曖昧在寧楚儀脖頸處掃一眼,施施然道:“今日是第一次與寧公人出命案,才知道寧公人原來見血就暈嗎?”寧楚儀倒了一碟子茴香豆,又去櫥柜取了三個碗,放在桌上擺仔細了,擺上筷子,招手示意寧平舉也來坐下,才赧然道:“不怕沈郎笑話,我自小就這樣,見了血便頭昏眼花,身上發虛,像是得了重傷寒一般,非要好好躺著幾日才能見好。所以小時候家里殺雞殺鵝這些活都是我兄長干的。說實話,今天還是我第一次見這么多的人血。我本以為會大病一番,沒想到回來睡了一覺便清靈多了。說起來今日還要謝謝沈郎出手相助,我竟那般不小心,著了那妖女的道了?!?/br>沈白鳳哈哈一笑:“都是同僚,何必如此客氣。今日聽那妖女口氣,寧公人與他竟是舊日相識?”寧楚儀蹙眉搖頭:“非也。在下從來不曾見過她,興許是她認錯人了?!?/br>“那倒也未必?!鄙虬坐P狹長眸子垂下,“寧公人又非上洛本地人,說不定是幼時見過的,只是忘記了?!?/br>寧楚儀頓了一下,道:“似乎也有些道理。我與兄長早年從外地而來,只是當時我年紀太小,家鄉在何處也記不清了。我兄長目不識丁,又耳不能聽,口不能言,也一直說不清楚我們自何處而來,說不定我幼時真的是見過那妖女的。對了,沈郎可知道‘風華幻術’是何物?”沈白鳳正欲回答,寧平舉掀開簾子進來,手里端著一盤新鮮切好的細白絲,邊上堆著綠的蔥,白的蒜,紅的豆豉,又有一盛著半滿褐色液體的小碟,遠遠就散發出醋香味,沈白鳳喜道:“今日乃用切鲙下酒,我來的巧了?!?/br>寧平舉搓搓手,憨厚笑笑,待寧楚儀伸手拉了他才局促坐下。坐下時因為動作太猛,不小心踢到了案腳,也不好意思痛呼,只是吶吶忍了,將切鲙盤子朝兩人中間推了一點。寧楚儀替三人倒上酒笑道:“別看我兄長是粗人,他做的切鲙,在這坊間可是小有名氣。沈郎別客氣,來嘗嘗?!?/br>沈白鳳也沒客氣,伸出筷子先挑了一下,見那魚被切成薄厚均勻的或絲或片,沾著調料送入口中,真是又滑又涼,鮮香肥美,配著老醋陳香,真是說不出的美味,不由狠狠贊嘆一番。還真是看不出來,這寧平舉外表看著是個粗人,竟然還有這門手藝。寧楚儀打著手勢與寧平舉交談,寧平舉臉上露出憨厚顏色。有些局促地端起酒碗,敬了沈白鳳一碗,仰首一口喝干,之后便悶頭吃菜喝酒,全然不管兩人聊些什么。沈白鳳垂著眸子小口抿了一下,這寧平舉是個老實人……他眼眸轉到寧楚儀身上,昏黃的光照在那俊朗少年郎身上,英氣的眉目依稀有些熟悉的印記。難道,真的是他?那風華幻術果然沒認錯人?“對了,我們剛剛說到哪里來著,對了,風華幻術……”寧楚儀剛放下碗,正要接著剛剛的話題,前院忽然傳來一聲叫喚:“打鐵的呢?打鐵的可在家?”寧楚儀一愣,眼神歉疚地看沈白鳳一眼,伸手跟寧平舉打了個招呼,兩人一起走了出去。兩人身影一消失,沈白鳳立刻站起來,動作迅速閃入內間一邊飛速翻看,一邊留神外間的動靜。只聽外間有人道:“聽聞這家的鐵匠師傅有一手打鐵的好技藝,我家主人想請師傅打一把橫刀,卻不知方便不方便?!?/br>寧楚儀回道:“自然是方便的。不知道令主人想要什么樣的款式?可有些特別的要求?”“倒也說不上來什么特別要求。乃是我家少主人欲入伍從軍,上頭說了要自己帶上刀兵馬具,聽人說這里的寧師傅打的一手好兵器。我家少主人對這些兵器不甚在行,我看公人腰上別著的這把看起來就不錯,不如就照這個樣式打吧?!?/br>沈白鳳搜完臥榻,又來翻櫥柜。忽然眼睛瞥到地上盆里的一攤衣服正是寧楚儀白天里穿著的,卻不知道哪里臟了要堆放在這里。剛拎起來,就聞到撲鼻的檀腥味。他頓時心知肚明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