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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勾起來的嘴角瞬間僵硬在原地,她使勁千方百計終于讓那秦淮河的女人過來了,陳少樺這個主角不在場,這個戲如何唱的下去? “怎……怎么了?”她睜大眼睛,下垂的眼角掠過一抹失落:“是不是我那日太失禮,所以陳少爺才不樂意過來?” 劉恒也是真頭疼,又怕她當真哭出來,找遍全身上下都找不到手帕,急的抓耳撓腮的:“不是?!彼麚u頭,那模樣急的額頭都冒出了汗:“少樺被關起來了?!?/br> “???”宋玉瑩滿臉的驚訝:“他被關起來了?” 劉恒點點頭,又不忍心她傷心,糾結道:“我可以聯系,但是能不能出來就不一定了?!彼斡瘳摽此纳袂?,知道這是他最后的辦法了。 無奈的點點頭:“好吧?!?/br> 她站起來,真誠道:“多謝你劉恒?!焙笳邠u搖手,“客氣了?!笨粗斡瘳摬戎∑ば白呱碛?,劉恒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宋家大小姐漂亮是漂亮,就是事兒太多。 想到隱約中還聽過宋家與陳家要聯親的謠言,他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朝著宋玉瑩的背影吹了聲口哨。 可惜了。 那張臉倒是長得合他的口味,清純的如同百合花,但是什么女人能碰,什么女人不能碰,他還是知道。 劉恒笑了笑,還是轉身聯系陳少樺去了。 他半低著頭,低頭去撥弄電話,過了片刻,那頭才出現聲音:“少樺?!眲⒑愕拖骂^,手指子在桌面上敲打道:“過兩日有個局,你來不來?” 那頭的陳少樺頭大,低頭接電話的時候背上一陣陣兒的疼。 他坐在沙發上,他爹陳亭之坐在他對面,手舉著報紙,眼睛一眼不眨的瞪著他,陳少樺只覺得頭疼的緊,撇開臉嗯哼了兩聲。 他倒是想去,但是他爹一準不放他走。 低低的哼了兩聲,又不想掛電話,隨意問:“還有誰?”劉恒眼神閃了閃,索性說了個明清:“宋家大小姐宋玉瑩的局,那日也在包廂里你也見過?!?/br> “宋玉瑩?”陳少樺疑惑出聲兒,一時間沒想起那是誰。 倒是一邊的他爹陳亭之放下手中的報紙,問:“你說誰?”他老爹聲音低沉又粗狂,嚇得接電話的陳少樺一哆嗦。 他將話筒拿開,眼神先是一閃,隨后撇了撇嘴輕笑:“宋家大小姐,約我去吃飯?!彼f呢,那么耳熟,總算是想起來宋家大小姐是誰了。 不就是他爹要他聯姻的宋家? 若是按照陳少樺以往的脾氣,定然是要撒火的,但這兩日被他爹揍的太慘了,到現在后背還生疼呢。 陳少樺歇了嘴,胳膊擰不過大腿,他不敢犟嘴了。 他想出去,想去城南公館看看,那日三叔派人將他送回來,之后就沒再與合歡見過面,他怕三叔生她的氣。 陳少樺抿了抿嘴,他想去過去瞧瞧她。 “宋家的局?”陳亭之一頓,放下手中的報紙,走過去拿下陳少樺手里的電話,他問了對面的兩句,得到確定之后才點了點頭,將電話掛上了。 他低頭,看了自家的兒子,陳少樺低著頭,瞧不出他臉上的神情??粗菫鹾诘念^頂,陳亭之眼神低沉,不知過了多久,才低聲道:“去吧?!?/br> 陳少樺低下去的眼睛一亮,隨后又聽他爹粗狂的聲音明目張膽的威脅:“記住了,給我放老實點?!?/br> 陳少樺神游天外,心思早就在城南公館去了。 耐著性子聽他爹絮絮叨叨,他爹前腳剛走,他后腳就收拾東西去找他三叔。 被關了十幾日,剛一出來陳少樺就止不住的嘚瑟,心思蕩漾一直到了城南公館才稍稍平息下來。 臨到門前,他整理了一番身上的白襯衫,深吸一口氣才敢進去。屋子里空蕩蕩的連下人都沒有,他環顧一圈才發現沒人。 三叔不在? 意識到這個,陳少樺徐徐吐出一口氣,隨后立馬又歡喜起來,往二樓跑去。 三叔不在,合歡定然在家。 陳少樺想到這,嘴角都抑制不住的笑起來,他上了樓徑直往右邊走,他前段時間住在這,知道合歡喜歡睡午覺,此時這個點定然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陳少樺決定,悄悄開門然后嚇嚇她。 他站在門口,一臉笑意的扭開門,門鎖一動傳來一聲低低的聲響,安靜的空氣中那點聲音低不可聞。 他嘴角的微笑越來越大,捏住門把推開一條縫正準備進去。 一聲曖昧的春。啼忽然傳來,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粗壯有力的喘息聲,安靜的氣氛里那點動靜立馬透過空氣傳到他耳朵里。 陳少樺一頓,捏著門鎖的手漸漸收緊。 透過門縫他一眼就能瞧見,墨綠色的珊瑚絨大床上兩道交纏在一起的身影,男人欣碩的身子將女人擋在身下壓得嚴嚴實實。 腰間起伏的動作卻如同風雨中搖擺的禾苗,急促卻有力。 女人仰著頭,細細的喘。息,曖昧的空氣中他只能看見她披在墨綠色珊瑚絨上的卷發,還有虛虛搭在男人肩膀上的腳。 瑩白細膩,指甲上是誘人的大紅色。 他急促的喘息一聲,隨后猛然低下頭,手腳慌亂的將門擰上。 門鎖又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陳少樺卻仿若被抽干了力氣,睜大眼睛癱軟的往身后的墻壁上一靠,隨后慢慢地一點一點往下滑。 作者有話要說: 蓮花娘娘這次友情出現,貢獻一只腳。 ☆、真鳳凰與假千金 天色漸漸黑下來, 屋子里空蕩蕩的, 只有正前方的擺鐘里發出秒針細細的走動聲。 陳少樺攤坐在沙發上,眼神向下眼皮聾拉著, 不知過了多久, 擺鐘里發出一聲清脆的鈴響。他懶洋洋的撩起眼皮往前方看了一眼,又過了一個時辰了。 他動了動, 揉了揉發漲的腦袋,雙手撐著沙發正準備站起來,卻聽見樓梯處傳來的腳步聲。 陳允之穿著拖鞋走下來, 他剛洗了澡額前的頭發的還是濕的,幾縷烏黑的頭發打下來, 遮住了鋒利的眉眼。 他手中拿著酒杯,身上只披了件黑色的浴袍。 陳少樺瞧見他身子瞬間站直,支支吾吾的喊了一聲:“三叔?!标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