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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也像瘋了一般, 渾渾噩噩了至少半個月,那段時間她吃什么都吐,之后就連水都喝不下去,瘋了一樣的將所有罪都怪在盛長歌身上。 “都是她?!笔⒀┈幰е?,只恨不得吃她的rou喝她的血。 衛瑾玉卻摟著她的肩膀安慰:“別再胡說八道了?!笔⒀┈幟夹囊话? 剛要辯解,衛瑾玉又輕聲道:“你成日這般都瘦了不少,若是還這樣下去怕是自己身子沒事, 孩子也會受不住?!?/br> 他說著,擔憂的眼神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孩子已經五個多月了, 再不用過多久,就會有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出來,盛雪瑤想到這, 渾身的戾氣才算是慢慢平復。 她看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小聲哀求道:“瑾玉, 我想回盛府一趟可以嗎?” 若是放在以往,衛瑾玉定然是不會答應,可是現在盛雪瑤已經瘦了不少, 大人身體不舒服孩子也會受牽連,他想到自己答應盛長歌的,低頭沉聲道:“去可以, 但是要快些回來,一定要保證好自己的安全?!?/br> 盛雪瑤的心中再難受,也在這滿心的安慰下慢慢的平復了。紅著眼睛摸著肚子,心中原本在想姨娘,可卻又忍不住的因為他難得的體貼開始心動。 委屈著一張臉,較弱的往身后衛瑾玉身上一靠,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抽泣:“瑾玉,我現在就只有你了?!?/br> 她渾身的馨香靠在自己身上,衛瑾玉被她靠的身子僵硬了片刻。 頓了頓,卻還是伸出手,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肩膀,手掌在上拍了怕:“沒事的,有我在?!彼F在什么都沒有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不能讓孩子在她肚子里出事。 *** 盛雪瑤得了允許,才算是得了出了府。 她撩開車簾往外看,黑色燙金匾額上的盛字莊重又嚴肅,門口的獅子促立在兩邊,依舊是她記憶里那個盛府。 盛雪瑤雙眼復雜,扶著丫鬟的手就下去了。 繞是她心中有準備,但是瞧見慧姨娘瘋癲的模樣盛雪瑤還是害怕了,平日里那個溫柔又端莊的人早就消失不見。 披頭散發,衣裳凌亂,瘋瘋癲癲。 盛雪瑤扯著嗓子喊:“娘——”慧姨娘一雙眼睛僵硬的轉過去,瞧見她嘴唇開始往上扯。 她連忙上千,握著她的手笑:“娘,您是記得我的對不對,我是……”她余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慧姨娘扯著嗓子喊:“壞女人——” 慧姨娘拍著手,樂顛顛的喊:“你是壞女人?!闭f罷,伸手上前竟然想將她一把推開,盛雪瑤嚇一跳,連忙往旁邊閃。 若不是躲的及時,只怕是早被推在了地上。 “娘?!笔⒀┈幬嬷亲訃樢惶?,沖她大喊:“你這是在做什么?”若不是她躲的快,只怕是孩子早就沒命了。 慧姨娘卻像是沒聽見,依舊是樂呵呵的拍著手心,嘴里一個勁兒的念叨著:“壞女人?!?/br> 盛雪瑤心中再傷心,此時卻是不敢再靠近了,不甘心的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摸著肚子帶著丫鬟出去了:“我姨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丫鬟是在慧姨娘身邊伺候許久的,此時紅著眼睛道:“都是那個李姨娘,見我們姨娘失了寵,買通了廚子下藥,等我們發現的時候姨娘已經是那樣了?!?/br> 她說著,拿起帕子抹了抹眼淚。 盛雪瑤知道這件事不是長姐干的,可還是將全部的錯怪罪到了長姐身上,若不是她的話,自己怎么會成為衛瑾玉的妾?姨娘如何會失寵? 若不是失了寵,她們母女兩人又如何會成為現在這副模樣? 她不甘心的往身后看了看,咬著牙往右邊走去:“父親呢?”丫鬟跟在她身后,見狀連忙跟上去:“小姐,千萬不要去了,老爺現在不方便?!?/br> 然而盛雪瑤哪里聽得進去? 氣沖沖的往書房走,還沒進去就聽見里面傳來男女嬉笑的聲音,還隱隱夾雜著□□,她聽得先是臉一紅,隨后咬咬牙一腳踢開了書房的大門。 屋子里yin.蕩又慌亂的場面就這樣赤.裸.裸的展現在她眼中,書房里她父親腿上正跨坐著一個衣裳不整的女人,瞧見她立馬驚呼一聲,從父親腿上滾了下來。 胸前那不停跳動的白兔,白的刺痛她的眼睛。 “父親?!笔⒀┈幋笾亲油餂_:“姨娘都病成現在這樣了,你還有心情在這尋歡作樂?” “啪——”盛老爺一巴掌甩在她臉上:“你究竟有沒有禮數?”她好歹也是個堂堂大家小姐,就這樣隨意的闖進他父親的房間。 “這十幾年的教養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盛雪瑤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父親,你打我?”她從小到大,父親從來沒動過她一根手指。 今日卻當著那么多奴才的面上打她臉。 盛雪瑤只覺得心都要崩潰了,抬眼卻瞧見父親愈加冰冷的目光。 她心里一驚,就聽見父親毫無感情的冷笑:“你本來就是這樣,若是有點教養或禮數,也不會婚前就與人通婚,做出這般敗壞家門的事來?!?/br> “轟——” 盛雪瑤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他父親冷著臉,一邊瞧她一邊跛著腳走過去將地上的人扶起。 她眼睜睜的看著父親,低頭與那小妾說話。 “瘋了?!彼嬷?,淡淡的吐出兩個字,隨后飛快的往外走:“都瘋了?!彼棠锆偭?,父親也瘋了。 小丫鬟跟在她身后支支吾吾的:“老爺在郡主大婚那日傷了腿,到現在走路都不方便?!?/br> 她卻沒聽見,腦子里只想著。 都是盛長歌,若不是她所有人都不會是現在這副模樣,她該死! 上天不治這個妖女,她來! *** 盛雪瑤總算是等到了時間,八月十五那日,中秋節。 侯爺進宮赴宴,盛長歌不知因為何事居然沒去,漆黑的眼神往下垂,這正好方便了她。 她去膳房讓人拿了好酒好菜便往盛長歌那去了,今日中秋,不知是不是得了吩咐,倒是沒人敢攔她。 只是進了屋子,她又開始酸了起來,長姐的屋子里擺設,物件,處處都是好東西,只瞧上一眼用金碧輝煌來形容都不為過。 侯爺還當真疼她。 盛雪瑤眼中閃過一抹嫉妒,掐緊手心硬生生的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長姐——”她聲音輕輕的:“今日中秋節,我來與你說說話?!?/br> 屋子里沒人,奴才們大約都去看花燈去了,盛雪瑤喊了兩聲都沒瞧見動靜,自顧自的往里屋走去。 屏風后,金絲楠木做的軟榻上。 那人一身大紅色的衣裙,歪頭在那斜靠著,窗外的涼風吹起,撩起她額前的頭發,露出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來。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