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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瑜胸膛一陣悶火,出不去,下不去。又是這樣,與六年前一般,不聲不吭的離開,自己就連知曉的機會都沒有。難道他不知曉如今他的身子受不得這樣的奔波?瑾瑜怒的幾乎失控。一向沉穩睿智的周瑾瑜何曾這般一次一次的失控。他本就是喜怒不形于色,確實是一次次被小阿爹這個男人撩起怒火。三天對周鶴軒他們是煎熬,對鐘毓有何曾不是。自看過,柴邱懲罰人的手段,對此鐘毓夜不能寐,時常被那一番詭異殘忍的畫面驚醒。而現下這個殘忍的男人,卻是對著自己展開春風拂面的笑顏。更是讓鐘毓這一個本就承受能力不強的心臟時時刻刻受到驚悚。柴邱細細打量現下的鐘毓,片刻滿意的瞇起桃色的雙眸,換去之前一身的過于樸素的衣衫。月白色的錦袍,護頸處銜著白色的毛皮。毛茸茸的獸皮圍著細長的脖頸,襯得那雙墨瞳更加亮人。腰處同室白色獸皮制作的腰帶,毛茸茸的腰帶中間鉗這一顆寶藍色的寶石。足下一雙繡金白底的靴子。長及腰際的長發,簡約的束起一個簡單的發簪,額頭間趴著幾縷碎發。后一截發絲,隨意搭在肩處。與之前相較,猶如換上一個人一般。若是以這種姿態走出去,必然不必那個杜若差勁。柴邱心下所直,單單容貌而言。若是其他,柴邱單單這樣一想,覺得實在可笑,怎會將這兩人作比較,根本不可同一而論。鐘毓挪動著身子,企圖離柴邱這人遠點??蓻]挪動幾分,脖子的衣襟便被人拉扯住。鐘毓訕訕的轉頭,眉頭輕皺,不安止住了身子,定定的不敢動彈。柴邱修長的指尖在食桌的小塊甜食打轉幾下,邪邪的看向鐘毓,將食物送到鐘毓的嘴邊。輕輕緩緩的笑起,趣味的看著鐘毓變來變去的面色。鐘毓為難的看著柴邱,小心的詢問道:“柴當家,我何時能回去?!痹捯羯形绰湎?,口中又是甜膩的味道。又見柴邱方勾人的桃花眼,隱晦的閃過狡黠。伸出舌尖在自己的手指上舔舐一番,隨后滿足的滿足的盯著鐘毓尷尬的僵在當場,那手指之前還觸碰過鐘毓軟能的唇瓣。口中的甜食不能吐,也不敢吞,就那樣含在口中。在柴邱眼里實在有些滑稽。柴邱哄這說道:“小毓兒聽話,我就讓你回去?!?/br>剛想要將口中的食物吞下的鐘毓,一聽小毓兒三字,猛地一嗆。一口氣沒喘上來,白凈的臉憋的通紅。柴邱忙在他背上輕撫,讓他喘息過來。片刻鐘毓神色不受控制的帶著委屈意味,反駁道:“你說了好幾天了,都沒讓我走?!闭f著鐘毓臉色一白。帶著哭意的說道:“你是不是還是要殺我,所以才不放我離去的?!泵偷?,鐘毓驚慌的幾乎跳起來,慌亂的離柴邱好幾步遠。柴邱無奈的一笑,這小人兒,實在是過于大驚小怪。也怪自己,讓他看到周煜祺那一幕,留下了‘惡人’的影響?,F下,將人嚇成這幅模樣,也非他所愿。不過,讓他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柴邱一派十分純良的模樣,言之鑿鑿道:“小毓兒未免想的太多了,我自是不會這般作為,絕不會傷你分毫。你自是可信我?!?/br>鐘毓哪里信得,若是這三晚來,未有后院處傳來撕心裂肺哀聲。沒有周煜祺那一幕,自是會信了眼前這人謙謙模樣。更何況這人還與鶴軒有仇。腦海里不斷回蕩柴邱此人的性情。越想越覺得害怕。好在有人將此人叫走,未能在與自己共處一室。鶴軒身邊跟著林寒,看著這一處宅邸面色陰沉的可怕。柴邱本事不小,就讓潮汐城有一座自己的宅邸,自己竟是渾然不知,若不是鐘毓之事,想來這輩子都不會知曉這一處宅邸的存在。想必柴邱此人對潮汐所知不少。若不然有怎會在此將三人擄走,不驚動絲毫。柴邱走之前命人看好鐘毓,先不說周鶴軒此時來的意圖,不管如何,鐘毓他是勢在必得。☆、第41章周柴二人“竟能找到此,比預想的要快上許多,果然還是小看周二少了?!?/br>周鶴軒毫不示弱對上柴邱那雙亦邪亦正的細長眸子。輕佻鄙睨勾唇,半是自嘲半是挑釁出聲:“倒是不敢勞駕柴大當家的‘高看’,周某愧不敢當啊?!?/br>柴邱眸子星星笑意劃過,洋裝不知的說道:“怎會?周少,一代俊杰,怎會擔不起‘高看’二字,當真是謙虛。柴某對周少的可是敬佩的緊啊。尤其是反將一軍的招數,柴某與周兄相差甚遠。只道一聲佩服佩服?!?/br>“豈會。若論起背后一手,我又怎及得上柴當家一手好算盤?!痹缰巳朔巧祁?,依然知曉此人會報復。不會讓自己好過。但鐘毓無論怎樣也不可能會牽扯在其中,且不說,自己對鐘毓的感情尚未完全公開,外周之人,只道周家紈绔之子心喜之人。便是一個杜若而已。也便是防著今天現下之事的發生。自己便沒有將對鐘毓那份喜愛公諸開來。但豈會料到,會將鐘毓牽扯進來。而這些人會將鐘毓抓來,若是沒有預料錯,便是當成杜若擼了過來。然,發覺并非目標,再次將杜若抓來。柴邱許會對周煜祺下些狠手,但對杜若定然不會同般。柴邱此人無非就是用杜若引誘自己主動出現,若是以之前的策劃,此次自己絕不會出現在此。唯一也便是最不能忍受的變故,鐘毓在計劃之外。而被柴邱此人誤抓,唯有鐘毓拿捏不定柴邱此人會如何對待。若是與杜若一般便也無妨,若是與周煜祺一般。想及此,鶴軒黑沉沉的眸子寒上三分。若是敢傷及鐘毓一分一毫。他想,就是覆上所有全部定會將此人碎尸。柴邱自是不知,周鶴軒心里所想,但這明顯的仇息怎會忽視。卻是認為這情緒因著杜若所起。心里嗤笑,杜若那個俗物,當真是愚蠢。忍不住對周何處此人輕視三分。起初道聽途說,此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只懂享樂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然又親身在這紈绔手上著了一道,難得在柴邱目高一切之人的眼里并沒那么不堪。卻又見到杜若那個俗物,不得不再次打量此人。林寒至始至終一張鐵黑的剛毅的面容毫無神色。進入這間屋子,一眼便是柴邱后方的柴黎。豹頭環眼,目帶利光。心中那種久逢對手的澎湃翻騰的血液,一瞬燃起。不喜不怒的面容鮮少顯現激動防備之感。此人非知交而是敵對方,林寒有一瞬的惋惜。而見到林寒的柴黎亦是同感。這樣的人一般不會有太多的表態,一旦出手,便讓人觸手不及,柴黎欣賞這樣的人,更防備此號人物。往往毒性強烈的毒蛇潛伏的越是隱秘。而周鶴軒與柴邱兩人緘默許久下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