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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面子地止住了笑聲,但嘴角和面部肌rou仍在欠抽地抽搐不停,“就如同字面意思所說的那樣,我邀請他來是為了請他幫我完成一件很微不足道的小事,無關彭哥列,無關村紫家,真的是一件私人方面小之又小的瑣事。倒是沒想過他會以這種姿態出現,不過這也不是我們能干涉的事不是嗎?” “……我聽說平安夜舞會后,你和那家伙打了一架,這個傳聞應該不會是幻覺吧?!?/br> “你沒聽說過化敵為友這個成語嗎?再說,我的心胸是很寬廣的?!?/br> 要真是這樣,那她的心胸就足以跨越銀河系了。 “……那件所謂很微不足道、小之又小的瑣事又是什么?” “秘密?” “請問你的體溫真的不是四十度嗎?” “請放心,我對六道先生也是只字未透露過。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事,稱之為秘密不是很貼切嗎?” “那你特地請他來是干嘛的?” “好了好了,現在可是到了晚飯時間,不快點去的話一雅是會發飆的?!?/br> 面對蘭斯洛特銅墻鐵壁般的厚臉皮微笑,十霧積聚起來的怨氣頓時被擊潰了。像她這種小螻蟻的微弱抵抗,人家還當是消遣似的看得無比愉快。 意大利的同事們,你們看人的眼光越來越糟糕了。 ——P.M.7:30 槿之間—— “哎呀,許久不見,蘭斯洛特先生的氣色看起來還是那么好,果然有這么一位明艷照人的小姐陪伴在身邊就是不一樣?!?/br> “就是說啊,庫洛姆小姐的美貌連身為女性的我都不禁為之炫目,換作男性大概會直接倒地不起或者狼撲上去。啊,當然了,蘭斯洛特先生不在這些人里頭?!?/br> “我們都很清楚您對一雅小姐的一往情深,畢竟九年的朝夕相對放在那里,我們絕對不會誤會的?!?/br> “對了對了,就當是為我們這些終日清閑無事的女仆們提供消磨時間的樂趣,不介意說一下兩位相識相知的往事吧?想必會像拾回遺落許久的萌動青春一樣美好?!?/br> 十霧、一雅以及剛到來的蘭斯洛特和骸,在眾多女仆的環繞下,坐在典雅的和室里享受著精致的美食……如果忽略掉充斥著整間和室的沉悶凝滯的空氣的話。 不變的溫柔輕語,不變的柔美笑容,不變的殷勤服務,若說先前是春風化雨百花齊放般的享受,那現在就是雪上加霜的煎熬,而且還是毫不間斷的人海戰術轟炸。女仆們你一言我一語,句句夾槍帶棍地蘭斯洛特展開攻擊,非常完美地展現出身為仆人應盡的護主之心。 “很遺憾,我好像并不能滿足女士們的好奇心。我跟庫洛姆小姐還未到相知的地步,而且拿來跟已經到達相愛地步的我和一雅相比,你們也未免太欺負人了?!?/br> 這道聲音聽起來異常的遙遠,而事實上正是從遙遠的地方發出來的。蘭斯洛特獨自一人坐在離人群很遠很遠很遠的地方——跟一雅坐著的地方同對角線的另一頭末端,身邊孤零零地沒有任何女仆伺候。 這個距離真是干得好。 剛被欺負過的十霧在心里暗自握拳。 “一切都怪我太忙,經常讓一雅獨自一人,難得一次同行出門還是不能一起回來……是我忽略了一雅的感受,你們會生氣也是無可厚非的??墒?,能不能請你們不要虐待我?” 蘭斯洛特落寞地笑了笑,神情頗為凄苦,無論眼神還是表情都非常生動,閃著淚光的深情眼眸絕對打動人心??上б谎藕团蛡兺耆粸樗鶆?,看著未來男主人的眼神甚至可以說是鄙夷。 “您的晚餐跟其他三位的相比,一粒米一滴水也沒少,怎么可以用虐待這種殘忍的字眼形容我們?物質上的報復是毫無意義的,只會讓施予的人顯得愚蠢又無聊,我們怎么會用這種方法對待您呢?” 一雅更是直接簡潔:“一點忍耐力和包容力也沒有的男人最差勁了?!?/br> “真是嚴厲啊?!笨嗲楣輿]奏效,蘭斯洛特毫不氣餒,迅速將目標轉向了氣定神閑用餐看戲的骸,“我的知心好友庫洛姆小姐,你該不會眼睜睜看著你的朋友陷于言語攻擊動彈不得之時,仍不伸出友愛的援手吧?” 這位「小姐」緩緩回過頭來看向蘭斯洛特,眨了眨眼睛,接著以非常輕柔的語調,不緊不慢地說出了狠毒刻薄度無懈可擊的話。 “‘我跟庫洛姆小姐還未到相知的地步’,如果我沒聽錯的話,蘭斯洛特先生剛才是這樣說的吧,所以可以不要用知心好友這種惡心的稱呼叫我嗎?”停頓了一下,繼續追加攻擊,“實際上,我也認為像你這種宇宙垃圾真的該早點清掉才對?!?/br> 不愧是連微笑都顯得窮兇極惡的六道骸,使用庫洛姆特有的「無惡意的惡意攻擊」竟然能夠讓威力增幅達到一擊瞬殺。 蘭斯洛特皮笑rou不笑地回擊:“一句無心之言何必耿耿于懷呢?” “每個人都要為他說過的話負責,骸大人說過這是三歲小孩都會的事?!?/br> “啊呀,霧守先生總是這樣給你灌輸不正確的言論嗎?沒想到,霧守先生不止擅長幻術,連洗腦也一樣得心應手?!?/br> “可是我并沒有印象這句話是錯的,還是說因為東西方文化差異太大了嗎?” “是嗎?看來我得加把勁學習東方文化才行了?!?/br> 啪嗤——啪嗤—— 眼神廝殺,兩股強勁的低氣壓迎面相撞,瞬間碰撞出無數碎冰屑,整個槿之間登時暴風雪肆虐,站在和室內的其他人冷得瑟瑟發抖。 “啊看吧看吧,我果然沒說錯!蘭斯洛特先生和庫洛姆小姐之間果然有些什么,你看他們的眼神交流是多么的火熱!不行,我們得為一雅小姐想想辦法才行!” 身邊的女仆咬牙切齒的嘀咕跟事實相差了一個馬里亞納海溝,十霧差點一口湯噴出來。 ……那明明是互看不爽對瞪迸濺出的惡意火花,這個家的女仆眼睛都裝有自動轉換器嗎? 十霧不經意朝坐在左手邊的骸瞥了一眼,很不巧跟剛好轉過頭來的骸撞上了視線,而在兩人的目光相遇之前,十霧光速轉回原位,一副什么都沒做過什么也沒發生的樣子,裝模作樣地低頭扒飯。 除了刻意沒有別的定義了。 “……” 十霧當然想象得到某人現在的表情一定是一邊瞇著眼睛一邊露出陰險的微笑,但是她就算硬著頭皮接受殺必死的眼神攻擊,也不想看他一眼。 裝作不認識,裝作不認識…… 他現在是庫洛姆,庫洛姆跟她又不熟,沒必要進行接觸啊啦啦←這女人樂瘋了。這樣絕對能省了不少功夫,比如說再也不用因為某人的冷嘲熱諷而遭受無法估量的精神損害,更何況離別前那晚發生的不愉快還梗在那里,老是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