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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案件還沒落實,沒有對簿法庭,但娛樂媒體和社會媒體在這次案件上達成了一次交流與合作,把這事的熱度哄抬到一個高點。有曾經牽涉其中但還沒查到自己頭上的人,戰戰兢兢地做著下一步打算,有曾經被打壓得厲害剛好能出一口惡氣的,現在自然是抓住機會,借眾人之手推這將傾之廈。 遲宸溪在那些泛濫的新聞里看到瀚海沈某幾個字。 慕南短短兩月掉了兩個代言,并且退出和一個綜藝節目的拍攝。如果本人身份只是瀚海旗下藝人,受的影響不會太大,如果他也參與了行賄受賄的話,就看有沒有人能保他這一回。 娛樂圈隔天就是一朵不重樣的浪,但就算有多不重樣,斷了網都跟普通人沒關系。遲宸溪看到這些新聞,有那么一刻,是有點幸災樂禍的,但也只是那么一會兒。這事說到底跟她已經沒關系了,慕南以后如何她也不想知道。 因為沒有工作安排,學業也完成,她準備抽幾天時間再去一次馬德里,轉道巴塞羅那。關于學校的事,她還拿不準。 陳藝如知道她分手,也知道她有出國的打算,勸了幾句就作罷。 遲宸溪向來有自己的主張,高考的時候干涉過一回,談戀愛這事陳藝如后來跟老遲交流過意見后意識到自己太武斷,太草率,但現在沒辦法兩人已經分了。 跟家里人告知了一聲,她收拾了東西,再查詢了訂的機票的時間,太早了,去機場也只是傻呆著。 外面艷陽高照,天也是難得的藍,她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傻呆了一會兒,想著不如去機場喝咖啡打發時間,繼而拖了行李箱就準備出門。 電梯門一打開,錢雅正站在門口。 六月的天,錢雅穿的清涼,但是臉紅通通的,像剛跑完八百米賽跑。 “打你電話怎么不接???” “注銷了,就剩這一個了?!彼龘P揚手機。 “看我這腦子,我存了兩個號碼,只記得撥其中一個號。那什么,賀隨讓我把你叫住,有活兒,你先別跑?!?/br> “不是都沒事了嗎?怎么又給我接活動,50萬跑路費嫌少?我就這么點能周轉的錢了,還得養活自己呢,你讓賀隨做個人吧,別在社會主義時代搞盤剝那一套?!?/br> “不是,反正你成績8月才出來,能不能申請成功都還是一回事,能掙一筆是一筆,對吧?” 她睨了錢雅一眼:“你昨天還幫我罵賀隨,今天就站她那邊了?” 不那么多廢話,她現在就想走,順便后悔剛剛自己在地毯上發什么呆,早點走,就不會有現在這事了。 “誰能跟錢過不去呢,你說是吧?就當個飛行嘉賓,一期節目,很高的酬勞,去完回來,出去旅游想買什么買什么,省著房租來攢嫁妝,多好?!?/br> 錢雅跟賀隨在一起久了,兩人說話都是一個套路。拖著個行李箱,她躲不開錢雅,可是要直接撒腿就跑,她不能什么都不帶。 軟磨硬泡之下點了頭,她立刻被錢雅擄去賀隨租的辦公室,人和合約已經齊齊整整,就等著遲宸溪來簽約。 進了辦公室,里面是賀隨和一個陌生女人,不用猜,就是節目組安排來對接的人了。 賀隨幫忙給她們兩人互相做了個介紹,把合約推遲宸溪面前:“合同在這里,你要有什么顧慮和疑問,可以提出來?!?/br> 一期新開的節目,要說有什么疑問,她怕是問了節目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而賀隨比她想得多,該問的應該是早就問了。 想了想,她問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節目的嘉賓都有誰?” “嘉賓啊,有的編劇白默宇,泰國當紅的歌星諾曼……” 她忍不住打斷了:“不好意思,編導老師,有其他女性嗎?” “有,前國家游泳隊的藍明星?!?/br> “星星也去啊,你們節目組好厲害,”她笑了笑,她以前很喜歡藍明星,覺得她特別厲害,長得也可愛,這下開始動心了,“那我沒什么疑問了。簽這里是嗎?” “對,這里?!?/br> 她這邊簽了字,那邊錢雅已經替她把機票退了,護照也被單獨取出來換地方放著。 賀隨下午沒安排,陪她去逛街。 三天后,兩人飛往重慶。節目組安排了車來接,從機場去龔灘古鎮又花了些時間,到地方已經是傍晚了。 這里剛下過雨,加上有夕陽照著,天邊跨起一道彩虹。 一路顛簸,驟然看到秀麗風景和這道彩虹,遲宸溪的心情一下子開朗了。不出國旅游,到這樣的古鎮里來走一趟,心情同樣會舒暢。也是因為看得入迷,都沒看腳下的路,青石板淋了雨有些滑,差點摔了大跟頭,還是攝像師傅拉著,她才沒摔。 “謝謝老師,不好意思,我的天,有點丟人。這段到時候會剪掉嗎?” 一圈鏡頭后面的工作人員里,不知道有誰說了倆字:“不會?!?/br> 她尷尬地朝鏡頭笑了笑,那她還是好好走路吧,別一回頭,網上又有人給她炒個智障人設,說她連個路都不會走,裝什么城市大小姐。 網友的思維千變萬化,角度也時刻地推陳出新,一個摔跤可以衍生出無數個惡意。 爬了不知道多少個梯坎,還好她穿的是登山鞋,不然今天非在這些溝溝坎坎上趴窩不可。 看到一家客棧,遲宸溪就想停下問問是不是這家,節目組的人沖她搖頭。走了快超過半小時,終于算是到了節目組安排的客棧。她邁上臺階,看到節目組的標志在附近的樹上掛著,就知道是這里了。在看到客棧的一角后,她覺得之前走的路值當了,客棧的建筑還保留著古建筑的原基礎,只在有些地方進行過修繕。 節目組說她是最后一個來的,別的人頭天晚上就到了。之前來的人里有運動員出身的,體質肯定比她好。她走了這么遠的路,一路耳邊都是自己的喘氣聲,以后再不敢說自己有健身,有練習舞蹈了,活生生的打臉現場。 她站住腳,緩了緩,整理了下衣服頭發,問節目組:“幾個女嘉賓里面,我是不是看起來最累的那個?” “是?!睂Ψ秸媾浜?。 她還喘的厲害,干笑兩聲,自己何必要這么問呢,是不是傻? 進了院子,日頭在山邊邊只剩半個圓了。 “有人來了,最后一位女嘉賓?!?/br> 屋里的人很活躍,不知道是哪個女生的嗓門尤其大,院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