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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手速的就是拼解木倉支。他跟她提起的時候只是這樣舉了個例子,這部戲里要學的東西很多,而且要求他本人得增肌,今天開始已經去健身房了。 “你在哪兒?”他問。 “我回家了?!?/br> “水苑還是爸媽那里?”她的住處有點多。 “嗯,水苑?!?/br> “我來接你?!?/br> 嚴序開車來接她,本來想在路上吃個飯,但是一想到嚴序才從黑熱搜上下來沒多久,興許還被人盯著,就等他出錯,遲宸溪沒下車。最后只好由嚴序去飯店里打了包,帶回去吃。 吃完了,嚴序把垃圾收揀好去樓道外面扔了,遲宸溪拿著抹布擦干凈桌子。想到mama其實是很熱愛自己的職業的,可是好端端的醫生卻老是被找茬,甚至還可能影響人身安全,她就擔心,可是她卻沒辦法保護mama?;蛟S,她只要讓陳藝如不那么擔心自己就算是孝順了,陳藝如今天心神不寧的,恐怕也是擔心她一個人住外面沒人照顧。 嚴序鎖了門,看她站著發呆,她回來的那陣兒就看起來心緒不寧。 從背后攬住她,嚴序把她轉了個面:“心情不好?” “我在想一件事?!?/br> “什么事?” 她吸了一口氣,組織著語言。嚴序等了她好一陣。 “我媽……”不行,還是太快了,他們倆這才哪兒跟哪兒,怎么能這么快見家長。再說,這樣的話,就好像她在逼他什么似的。 “你mama?阿姨怎么了?” “沒事,我媽醫院醫鬧,有點煩?!?/br> “這樣啊。阿姨沒事吧?!?/br> “她沒事,就說醫鬧,事情應該不大,都沒有新聞報道?!?/br> “嗯,應該是?!贬t鬧這種事只要出來,一般都會有報道的,醫患關系一直緊張。 “現在沒事,我先洗個澡,一會兒看個電影怎么樣?” “可以,想看什么電影?” “隨便都可以,經典一點的?!?/br> “我先挑一挑,你去洗澡?!?/br> 她點頭。 洗完出來,她檢查他挑的片子,都是喜劇片放在電腦桌面上,大概是想讓她開心點。 隨便播了一部以前的香港電影,看了一半她才想起自己看過,不過再看還是覺得很好笑,堅持看完。直到嚴序去洗了澡出來,她還是沒挪窩,在寬大的椅子里靠著,又播了一部片子,她隨手點的,投影儀上劇情正進行著。 是部韓國愛情電影,女主她看了半天,沒想起來叫什么名字。嚴序拿了條毯子過去把她的腳蓋住。雖然有暖氣,她冬天依舊手腳冰涼。 時間越來越晚,誰都沒說去睡。她頭靠到嚴序肩膀上。 “明天什么安排?” “明天有場活動,之后就是健身,后天去節目組,參加他們的年會。再然后,得回老家過年?!彼阉碾p腳抱在懷里,想了想,突然問,“要不要去看看湖南當地是怎么過年的?” 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咬了咬唇,低著頭笑。雖然他沒直說,但這也說的很明顯了。 “你跟爸媽提我了嗎?” “提了,我說是跟我一起拍戲的演員,他們知道‘玉霜’這個角色,還說我有眼無珠?!闭f到這兒,他還有點不好意思。家長不是應該分清楚劇里劇外么,以前他拍的吻戲家長還看過,不知道那時候他們是怎么想的。 遲宸溪因為那句“有眼無珠”沒忍住笑出聲。 “要不要去?” “我感覺不行,有點快?!?/br> “是有點快?!彼W渣c頭,把她的腿拉了一下,攬住她腰,將人抱到懷里,“慢慢來,我不急?!?/br> 其實有點急。 空氣靜止了一秒鐘,遲宸溪心口一窒,唇被他咬住,她整個人就繃緊了。想到頭天晚上。 其實她洗澡的時候就想到頭天晚上的事,一直在沙發上僵持著沒動,但總是要去睡覺的,不可能干瞪眼到明天。 她也可以說不。 “阿序?!彼痪o張,叫的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了,但是嚴序很受用,停下來專門應了她一聲。 “終于舍得給我起個不一樣的稱呼了?”她從來都是“嚴序”“嚴序”地叫,難得一次不一樣。 “我……”是粉絲這么叫,她覺得能夠叫阿序真好,可是別的女孩子也這么稱呼他。 “再叫一次?!?/br> 她嘴張了張,叫不出口了。 他不強求,抱著她去臥室,裹到被子里,還什么都沒做就感覺身上有了薄汗。睡衣被嚴序利落的都除掉,遲宸溪想到的是一回生二回熟,他幫她找回專注力,摟住她,手在到處摸索。身下一涼,她縮了一下,被他圈住。 之后只記得熱,還有她自己主動摟過去的手。 94、第 94 章 ... 之前的一天, 嚴序很克制,遲宸溪知道他一向都很克制的??墒撬灿兴餍锜o度的時候,在他撞的太狠太久, 以至于她哭都沒力氣, 寧愿他以前沒那么克制也好。 后來困得不行, 她以為能休息了,下半夜又被他攬過去扣住了腰。 睡得不太好,天還沒亮的時候醒了一次,嚴序還在旁邊。她不習慣什么都不穿就睡覺,迷蒙著眼睛到處摸索衣服, 抓到一件好像是睡衣就給自己套上。 她的動作讓嚴序跟著醒了, 等著她穿好了衣服, 幫她蓋上被子, 又湊過來親他。 她有些怵了,含含糊糊地說別來了。 “不來?!彼麤]往下進行,只親著她的唇。只要醒著,似乎怎么都親不夠, 他也想不起來自己之前是怎么忍得了這么久的。 一吻又差點勾得心癢難耐, 他停下來,幫她把后背的衣服理順了, 說:“你昨晚叫過我好幾聲?!?/br> 她不太清醒:“什么?” “阿序, 你叫我阿序?!?/br> 早知道他那么介意她叫全名,他以前從來都沒提過。還有,他的昨晚指的是她被折騰到幾乎求饒時口中無意識的稱呼。 “嗯?!彼簧跚宄貞? 手扶著他的肩,臉埋到他懷里,困的時候就不和他計較這么多了。 等真睡醒時已經日上三竿,嚴序什么時候走的她完全不知道。床邊有他留的便簽,交待她要是醒了就給莎莎打電話,要吃什么買什么都可以跟莎莎說。 她懶懶散散地起床,給莎莎打電話之前先把床單被套都換了。頭天的床單就換過一次,她根本沒想起來這回事,而且是嚴序換的,淺色的床單,不用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