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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的主持人停一下。 “要是我答錯了,會幫我剪掉嗎?” 呆貓:“會的,你放心?!边B這一段都沒剪。 遲宸溪看了一眼視頻的長度,18分鐘,不用想,嚴序就算真的答錯了也不可能剪。 果然,畫面上飄過幾個字,“當然是騙你的”。 呆貓主持人發問了:“沒工作的時候,會做什么?” 嚴序:“看電影,或者跟人打球?!?/br> 呆貓:“籃球?” 嚴序:“嗯,籃球,還有乒乓球?!?/br> 的確有好幾次,他有提過他跟人約了比賽,不過她還沒看過他打球什么樣子。 呆貓:“最討厭什么事?” 嚴序想了想:“最討厭——”他想了想,“討厭一個人吃飯吧。不過一個人吃飯的時候挺多的,大家都各自有自己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約到一起?!?/br> 呆貓:“那你考不考慮找個女朋友???”話畢,緊接著就是主持人魔性的笑聲。 嚴序回應得一本正經:“嗯,會考慮?!?/br> 看到這里,遲宸溪暗暗笑著唇rou以免自己笑出聲來。 “誒,到了,下車啦?!辟R隨朝坐在副駕駛的遲宸溪打了個響指,“先補個妝,一會兒上去了,你就跟著你干媽?!?/br> 遲宸溪回神,立刻耳機線一扯,把手機收起來,賀隨把化妝包拿過來,直接上手給她臉上補了點粉。 “你剛剛看什么呢?” “???沒什么??!” 賀隨唇角勾了下,笑得意味深長,遲宸溪權當視而不見。 地點是萬浩酒店鉑金會所,當晚正在舉行的是一場主題為“鉑金人生*向陽之心”的大型慈善酒會,會上名流商賈藝人云集,甚至連酒會的主持人都是國內有名的主持人陳海源。 有酒店人員替她扶著車門,跟賀隨下了車,有專人幫忙泊車。遲宸溪來得早了一些,稍微等了一會兒,她干媽沈夢才到。 沈夢很少出席這樣的活動,她一向的觀點是,做慈善完全不需要這么繁瑣的流程,要在酒會上進行慈善義賣、拍賣、認購等活動,倒不如以公司的名義直接去做慈善。說到底,酒會這種場合就是個牽線搭橋擴展人脈的場合罷了。 與會的人里有不少藝人和網紅,里面竟然還有熟人,是在去年的美妝節上認識的一個時尚博主,現在依舊在做跟時尚相關的工作,而遲宸溪稀里糊涂地已經成了個半吊子演員。 兩人草草地聊了幾句,她就回到沈夢身邊,之后被領著去認識這個做開酒莊的大叔,做珠寶行的老板,做服裝的獨立設計師等等。 “遲小姐人長得漂亮,氣質尤其獨特?!痹O計師叫趙文而,是個年近四十歲的女人,雖然是設計師,但她本身打扮的很低調,即便是酒會,服裝也不至于隆重,一條素色的禮服得體又優雅卻又不至于搶人風頭。都說衣如其人,她本人也很讓人覺得可親近。 “謝謝您的夸獎?!?/br> “我也不是故作客氣的夸獎,真的是沒想到你是沈總的女兒,我之前還想著怎么能跟你約得上呢。我看過你在倩怡活動上的直播,那時候我就想這個女孩子要是愿意當我的模特就好了,不過找了你們公司好幾次都沒跟你聯系上?!?/br> 沈總打著圓場:“看來這酒會我們是來對了,我哪兒能知道小趙你對我們家溪溪念念不忘?!?/br> “沈總說笑了?!?/br> 趙文而被其他人搭話之后,沈夢跟遲宸溪就走開了。 “這個趙文而是個挺厲害的女人,十幾歲出國留學,跟你一樣想法多,先讀的計算機專業,研究生又轉成設計,在美國和法國都工作過,回來在幾個大公司干了幾年之后就自己出來開工作室,短短兩年,自己的品牌已經立起來了?!?/br> “是挺厲害的。在國內做獨立設計師其實挺困難,也挺辛苦?!?/br> “她要是真邀請你,你就去?!?/br> “好?!?/br> “前陣子,你哥跟我說有人找你拍電影,差點因為投資的事泡湯,有沒有這回事?” “他跟你說這個干嘛?” “想讓我給劇組投錢唄。這小崽子精的很。讓他回來幫我的忙,他滿嘴都是各樣的借口,實在不行,公司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其實也沒關系,我對什么家族企業看的很淡?!?/br> 遲宸溪怔了怔,試鏡之后,中間的確擱置了一段時間,就在她以為這部電影沒希望的時候,導演突然拍板了,難道是沈夢幫了忙。 “那干媽你投了?” “想投來著,不過被劇組的制片給拒絕了?!?/br> “為什么?” “大概意思是不需要投資。不過我安排的人回來跟我解釋,劇組做主導的兩個人都是倆犟鼻子的主兒,不隨便接受投資,不是老說娛樂圈最喜歡干帶資進組的事么,他們不想被插手選角色的事。我心說你這肯定沒戲,還打算想想辦法,你哥又跟我說讓我別管了,導演就認定你了?!鄙驂魢@了口氣,“一波三折之后,這角色還是你的,說明這事兒就該落你頭上,沒準你會因為這電影轉轉運呢?!?/br> 遲宸溪啜了一小口白葡萄酒:“我這運氣挺好的啊,不是有你這樣的干媽和我那么好的爸媽么?!?/br> 沈夢嗔笑:“就你嘴甜?!鳖D了頓,又說,“你要真能小火一把,賀隨的事業沒準也就能好起來。算了,不說賀隨,她特討厭我插手她的事?!?/br> 明明是有心要展開這個話題,卻又立刻打住。遲宸溪知道她干媽對賀隨挺上心的,可是賀隨偏偏跟她不對付,明明挺好的兩個人,互相卻頗有些生分,只希望互相不發生齟齬,表面相安無事就好。 酒會的時間不算短,喝多了酒水,中途遲宸溪去了一趟洗手間,順便再補個妝。從洗手間出來往走廊的另一頭走,拐角處沒注意,跟人肩膀對肩膀地撞了一下,她扶著墻才沒摔過去。 “我他……”相撞的那個男人沒把完整的臟話罵出口,臉上扭曲的表情還沒收回去,扭頭看了遲宸溪一眼,認出她來,勉強露出個笑,“宸溪是你啊,還挺意外的?!?/br> 遲宸溪一手按住自己被撞的肩膀,臉上綻放了一個練習過很多遍的笑:“對啊,我也有些意外?!彼砩线€真沒注意到慕南這個人的存在,她的意外也的確是真的。明明A市這么大,偏偏哪兒哪兒都能遇到他,想眼不見為凈都不行。 她跟慕南在劇組交流就不算多,甚至她還記得他自己背不住臺詞,變著法兒地把責任推到她頭上的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