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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訓,當時尤林剛剛接任家主,尤菲兒就是應該被送去的人。但是尤林舍不得自己這個女兒,你知道尤里做了什么嗎?”“把自己的孩子送去了?!背鍘r語調平板的回答,這樣的結果并不難猜。“沒錯,聽說不到三個月那個女孩子就死在了那個組織?!崩湓蒲a充道,“不過這也算不得冷血,只是自己女兒傳來死訊的時候,尤里還在幫尤菲兒籌備生日宴會,且不說尤里到底是不是冷血,就憑這點,他也沒理由會幫尤菲兒?!?/br>楚清巖點點頭,想了想說道:“尤菲兒的資料再給我看看?!?/br>冷云俯身從抽屜里抽出一個文件袋,遞給楚清巖,說道:“估計你還會用到,就一直在我這放著了?!?/br>楚清巖不說話的抽出文件一頁一頁的仔細翻過去,雖然早在接觸尤菲兒之前他就已經把這些內容爛熟于心,此刻卻又一次看的格外認真。資料幾乎翻到了最后一頁也沒看出什么端倪,卻突然想起些什么似的猛地把資料翻到了最前面,連翻了幾頁,臉色愈發難看。“怎么了?有什么問題?”楚清巖把文件攤在桌上,指著一個地方說道:“你從這往后讀?!?/br>冷云看了看,楚清巖指的位置正是尤菲兒十歲生日的時候,也就是尤里的孩子傳來死訊的那天,按著楚清巖說的一頁一頁翻下去,也沒看出什么端倪,疑惑的抬頭看了看楚清巖。楚清巖不說話的又把尤菲兒十歲以前的資料遞了過去,沉聲說道:“對比著看?!?/br>冷云不明所以的把這份他也早就看過許多遍的資料又翻了一遍,然后無奈的說道:“我還是看不出問題,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你不覺得她的生活太平靜了嗎……”楚清巖的聲音讓冷云不由得感到背后竄起一陣涼氣,疑惑的問道:“什么意思?”“想想看,楚家原來和黑道毫無牽連,只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我還被綁架過一次,小落哥小時候的情況我不清楚,不過我猜他經歷的刺殺暗害也不會少。但是尤菲兒,毫無自保之力,又是尤家家主的心頭rou,居然從來沒人對她下手,你不覺得太奇怪了了嗎?”冷云點頭表示贊同,蘭荊堂對炎落的保護堪稱滴水不漏,但炎落幾乎是在刺殺中長大的。“還有,仔細對比的話,你有沒有一種感覺,資料里十歲以后的那個尤菲兒根本就不存在,她去哪了,為什么要如此費心的偽造這五年的生活記錄,連你都查不出問題……是我小看她了,不該放她走的?!背鍘r冷冷的說道。“我會再仔細查查尤菲兒的底細的,你先冷靜下來?!?/br>楚清巖深呼吸了一次,格外認真的說道:“拜托了,不能因為我的錯誤讓落收到傷害,再幫我一次,我相信你?!?/br>又交代了幾句,楚清巖便匆匆離開了。冷云站在窗口,看著楚清巖離去的身影不由有些惋惜,楚清巖剛剛說了那么多,每一句話都離不開炎落,難道他真的要一生為了炎落而在蘭荊堂束手束腳的活著?清巖啊……我該不該推你一把呢……又過了幾日,搜查還在繼續,卻仍然一無所獲。楚清巖整日愁眉不展,炎落看在眼里,又擔心又心疼,但每每他提出幫楚清巖分擔些時,總是被拒絕。在尤菲兒的資料里發現的問題,楚清巖沒有跟冷云以外的人提過,一切都還只是猜測,他不想讓炎落和自己一起草木皆兵。今年的冬天格外多雪,方才還晴空萬里,轉眼間又飄起了雪花。楚清巖從訓練場走出來,擺弄著手里的槍,不禁有些懊喪,練了許久的霓虹卻一直卡在第六顆子彈上,雖然寄風和炎落都安慰說他的進步已經很快了,但是他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也許自己一輩子都突破不了第七發子彈這個關卡。楚清巖一邊回憶著自己是否有哪里做的不對,一邊下意識撣掉落在肩膀上的雪花,整個人突然僵立在原地,仿佛畫面被定格了一般。怎么回事?!這種突如其來的心悸是怎么回事?他想起那天也是如此,他和炎落一起從滑雪山莊回來的路上,也是因為看到了雪而產生了莫名的不安,當時若只是有些懷疑,現在他便可以肯定了。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疏忽了!而且,該是與雪有關……楚清巖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努力回憶著那天的種種細節。越是回憶,便越是感到疑惑,他記得那天天晴得連云都看不到,根本沒下雪啊……不遠處訓練場外的守衛看著楚清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臉色陰晴不定,正猶豫著想上前詢問,楚清巖卻突然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自言自語:“楚清巖你這個白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竟浪費了這么多天!”說完,便大步跑著離開了。幾個小時后,楚清巖心情復雜的站在了一間別墅外,正是那天他帶尤菲兒去的滑雪山莊。來之前他特地查了天氣記錄,他們在這的最后一天,只在傍晚時分下過一場大雪,而后便再沒有下過雪了。他和尤菲兒攤牌的時間是晚上,而第二天,他卻清晰的記得,別墅周圍竟是一個腳印也沒有。他不敢相信,但是證據擺在眼前,最不可能的可能性就是事實——尤菲兒根本沒有離開,不僅是沒有離開這座城市這個國家,她甚至那天就還在這棟別墅里!楚清巖有點猶豫,方才是他太激動了,來不及多想便匆匆趕來了,此刻冷靜下來,他才想起這樣貿然一個人跑來,實在有點冒險了。本來是去訓練,手機沒有帶在身上,全身上下只有一支還剩三發子彈的槍不過尤家已經倒了,想來也不會有什么事……想到這,楚清巖定了定心神,推門走了進去。意料之中的,門沒鎖,想來尤菲兒應該也明白,倘若蘭荊堂真的搜到了這里,鎖不鎖門本是沒差別的。楚清巖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即便他自信可以制服尤菲兒,卻仍然不敢妄動,那天他雖然檢查的隨意,卻也已經確定這宅子里除了自己再無他人,這棟別墅本是他選的,這樣看來,尤菲兒竟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在這間別墅的某個角落創造了一個隱蔽的密室。果然是小看她了。不過也難怪,聽冷云說與尤家有牽連的那個組織在日本,從古至今,日本的殺手最出名的本事,便是所謂的忍術吧。最可疑的自然是尤菲兒的臥房,出于尊重,楚清巖鮮少踏足那里,對房間的結構和布局都不算太清楚,如果她在臥房里動些手腳倒也說得通。站在臥室門口,正要開門,門把手卻突然自己轉起來,楚清巖一驚,身體早已先于思維做出了反應,退開了三步遠,槍也已經緊握在手了,直直的對著房門,隨時可能扣下扳機。門緩緩的開了,走出一個頭發略微蓬亂的少女,少女形容枯槁,眼睛紅紅的,臉上明顯還帶著淚痕,神色黯淡,仿佛根本沒看到楚清巖一樣。楚清巖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