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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已經將尤菲兒圍了起來,兩道黑影閃過,兩個蒙著面的黑衣人擋在尤菲兒身前,雙方對峙著,仿佛下一秒就會打起來。“少主,今日之事因清巖而起,任您處置,請您不要為難尤小姐?!?/br>炎落傲慢的看了看他,冷笑著不說話,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自己的腳邊。楚清巖的雙手攥緊又松開,反復幾次,深呼吸一口,就在眾人面前,直直的跪了下去,面無表情的說道:“清巖知錯,請少主處罰?!?/br>“早點聽話我也不至于和你耗這么久功夫了?!毖茁鋸澭粗鍘r,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突然話鋒一轉,對尤菲兒說道:“不過請尤小姐去做客是家父的意思,尤小姐還是賞個臉吧,在這沖突起來誰都不好看?!?/br>“少主,不管蘭荊堂和尤家有什么矛盾,您也該去找尤林,這樣綁架一個女孩子不覺得卑鄙嗎?”炎落狠狠的甩了楚清巖一巴掌,像是不解氣一樣,又一腳踹了上去,把楚清巖重重踢倒在地,冷聲道:“我卑鄙?當年你跪著求我媽救你們家生意的時候也沒見你有多清高!既然是跪著,就要明白跪著該說什么話!”楚清巖輕笑出聲,一點一點從地上爬起來,輕輕擦了擦嘴角的血,站在炎落面前帶著笑容說道:“清巖冒犯了,但是少主如果還顧念一點手足之情,今日放了菲兒如何?”“你敢威脅我?”“清巖不敢,冒犯少主,自會去刑堂領罪的?!?/br>“楚清巖,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毖茁淅湫χ卮?,“好,我今天給你這個面子,好好留下彈你的琴吧。尤小姐,炎某告辭?!?/br>炎落帶著一群手下氣勢洶洶的走了,原本熱鬧的酒吧變得空空蕩蕩的,因為怕一不小心把自己卷進麻煩,早在兩方對峙的時候,客人們都已經趕快離開了。楚清巖看著炎落離開的方向,目光有幾分悲哀,輕聲道:“你也覺得我活得很卑賤吧?”沒有指明提問的對象,尤菲兒卻知道他是在問自己,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自然沒有輕視楚清巖,但是她也知道就算她否認楚清巖也不會信。楚清巖也沒等她回答,獨自走到吧臺后,開了一瓶酒,靠在吧臺上猛灌一氣。“你剛剛有沒有受傷?”尤菲兒走過,關心的問道。“習慣了?!背鍘r苦笑著按了按自己隱隱作痛的胸口。“別喝酒了,傷身體?!?/br>“你愿意聽聽我的故事嗎……?”尤菲兒專注的看著他,認真的點了點頭。“四年前,我家的公司破產,我到處求人的時候,蘭荊堂堂主的夫人主動來找我,說愿意幫我,我信了,結果她故意拖著遲遲不肯打款,最后拖得楚家徹底垮掉,我父母受不了壓力雙雙自殺。“后來啊,炎墨說要收養我,會對我‘視若己出’,我居然又信了,結果被丟到最低級的訓練營里待了幾年,那時我才知道他不過是想給炎落培養一個近身侍衛而已,只可惜我天生體弱,倒白費了他的心血,從此我就只是一個他們用來牽制我哥的工具?!?/br>“你哥?”尤菲兒不禁出聲打斷,她記得資料里說楚清巖是獨生子。“你果然調查過我?!背鍘r輕笑。“我……”“不怪你,你這么特殊的身份,小心些是應該的。他是我父親和別人的孩子,私生子入不得家門的,原來我也只知道父親好像把他送到一個黑道組織去了,后來才知道就是蘭荊堂?!?/br>“那你們其實并不熟悉吧,何談牽制?”“我以為他會恨我的,有整整十二年的時間,我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而他卻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可是在蘭荊堂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只對我說了一句話……‘你是我弟弟,我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背鍘r又開了一瓶酒。“他過得好嗎?”“說起來,有一次你父親差點要了我哥的命呢?!?/br>“什么?!”“炎落有一個影衛,你父親一直想除掉那個人?!?/br>“那個隱衛……就是你哥?”“是啊……所以如果我違逆蘭荊堂,他們就會殺了我哥,而同時,他們也一直用我的命來威脅我哥……我哥倒是對炎落真的很忠心,如果沒有認我這個弟弟,他會活得更輕松一點。“整日的卑躬屈膝,曲意逢迎……我怎么就把自己活成這幅樣子了……”楚清巖自嘲的笑了笑,有些茫然的舉起自己的雙手,看著上面沾染的血跡和塵土。“清巖,你看著我?!庇确苾褐鲃游兆×怂氖?,“你很好,你很溫柔很善良,又很體諒別人,比炎落那種滿心算計的冷血動物要好得多,也比我認識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好,相信我,你真的很好,別這樣對自己?!?/br>楚清巖怔怔的看著尤菲兒的雙眼,突然控制不住的把她摟緊懷里,低聲呢喃著:“菲兒……”作者有話要說:先向大家道個歉,昨天太晚更完貼吧晉江就忘發了,我錯了Orz貼吧那邊看到大家主要糾結的點是:1.尤菲兒是不是太單純了點?答: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女人是沒有智商的,不過她絕對不是白蓮花2.清巖不會假戲真做了吧?答:性向不可逆,大家放心=u=第46章會面第四十三章會面那天,楚清巖雖然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尤菲兒,卻很快的松開了手,道了個歉便匆匆離開了。第二天,兩個人都默契的不提這件事,只是偶爾目光相接,兩人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的尷尬。日子一天天過去,盛夏的驕陽慢慢冷卻,初秋的清涼也正慢慢溜走,有人說,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二字,尤菲兒卻覺得那個每天彈著鋼琴的身影也從未改變。不,并不是每天,每隔幾個星期楚清巖就會消失幾天,再次出現時總帶著或輕或重的傷,每每尤菲兒問起,他也只是苦笑一下不解釋。看著正在彈琴的楚清巖,尤菲兒是不安的。最初見到楚清巖的喜悅讓她不由自主的放下了全部的戒備,但是幾個月過去了,楚清巖始終和她保持著禮貌而疏遠的距離,她本能的不信任漸漸涌了出來。無論蘭荊堂對楚清巖如何,他畢竟是蘭荊堂的人。他是不是帶著目的接近自己的?他為什么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回蘭荊堂一次?他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天生體弱所以做不了殺手嗎?而最重要的問題……他喜歡我嗎?這是楚清巖今天的最后一首曲子了。尤菲兒想著,調整了下笑容,準備等楚清巖和往常一樣下來聊天。她不想讓楚清巖看出她的懷疑。琴聲停了,楚清巖卻仍然坐在鋼琴前,朝臺下一個方向招了招手,好像是早就說好的,立刻有一個服務生遞上來了一個麥克風。楚清巖結果麥克風,開口說道:“今天我想多彈一首曲子,送給這里一個對我而言很特別的女孩?!?/br>臺下,尤菲兒的心狂跳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