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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我之下?!?/br>“他的忠誠呢?”寄風淡淡的問道,卻又輕笑道:“你信他就好?!?/br>第二天炎墨離開了沒多久,蘭荊堂便收到了尤林送來的信函。“這個時候非要和堂主談生意,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寄風笑著把信函遞給炎落。“會不會是尤里跟他通風報信了?”炎落一驚,如果真的是這樣,父親就有危險了。“現在只能先去看看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了?!?/br>“那小落這就去準備?!?/br>“這次我去出面,清巖已經被對方盯上了,不能讓他再冒險,你負責帶人準備接應吧?!?/br>“是,我替清巖謝過師父?!?/br>三天后,楚清巖仍然泡在藥房里,卻有人敲響了房間的門。被打擾的楚清巖有些不悅的打開門,四下看了看卻沒有人,只在地上躺著一上面只寫了一行字:“副堂主下午三點在東郊碼頭和尤林談判,速來接應?!?/br>楚清巖皺了皺眉,如果師父需要自己去接應,大可以直接告訴自己,這么莫名其妙的送來一張紙條……太蹊蹺了些。想了想,楚清巖還是回到房間快速的換上了行動服,背著已經分別了三個多月的裝備,離開了宅子,直奔御荊總部的方向去。在御荊上上下下找了一圈,卻沒看到炎落的身影,正在猶豫該怎么辦時,卻碰上了迎面走過來的李尋。“清巖,你怎么來了?”“尋總管?!背鍘r看了看李尋身邊跟著的手下,壓低聲音說道:“能不能借一步單獨說話?”李尋揮手遣退了身邊的手下,問道:“出什么事了嗎?”“有人給我送來了這個?!背鍘r把紙條遞給李尋,解釋道:“師父之前沒有和我提到過,按理說這些人員調配都是御荊負責的,本來想來問問小落哥,但是他好像不在?!?/br>李尋接過紙條看了看,也皺起了眉,說道:“你見到給你送紙條的人了嗎?”“沒有,有問題?”“副堂主今天的確約了尤林,但是見面時間是一點,少主負責接應,兩個小時前就已經出發了。這件事有蹊蹺,你最好不要去?!?/br>楚清巖沉吟了片刻,回答:“我還是去看看比較放心?!碑吘剐÷涓缫苍凇?/br>“你一切小心,也許是有人針對你的陷阱?!?/br>“清巖會小心的,多謝提醒?!?/br>這邊楚清巖急匆匆的朝碼頭趕去,那邊的談判卻已經到了尾聲。“再加五十萬?!庇攘掷淅涞恼f道。“不可能?!奔娘L微笑著回答。從言語中寄風判斷出尤林應該不知道炎墨外出的事情,這筆軍火生意看上去還是可以接的,關于交貨時間地點,交貨方式什么的都已經協商好,唯獨價格的問題始終無法達成共識,其實,寄風也不是在意這些錢,只是已經敵對的這么明顯,此時妥協,傳出去蘭荊堂就成了笑話。僵持片刻,尤林再次說道:“三十萬?!?/br>寄風笑了笑站起身,說道:“看來我們真的沒必要再談下去了。但是提醒尤先生一句,在蘭荊堂的地盤上,蘭荊堂不接的生意也沒有別人會接,告辭?!?/br>“慢著!”“還有事?”“就按你開的價吧?!庇攘謶崙嵉恼f道,他知道自己現在根基尚不穩固,如果徹底和蘭荊堂交惡,這么久的籌謀就全白費了。“那就期待我們合作愉快了?!?/br>寄風敷衍的和尤林握了握手,帶著一干手下離開了談判地點。在和碼頭相隔一條街的地方,炎落早已帶人等候了,見到寄風過來,微笑著喊了一聲:“師父?!?/br>寄風正要回答,無數次出生入死的直覺讓他想也沒想的就朝炎落撲了過去,用身體護住了炎落,一顆子彈從背后飛來,直接沒入了寄風的身體。“師父!”炎落驚慌的看著寄風倒了下來,背后赫然一個血洞。“少主,那邊好像有人!”一個手下指著子彈飛來的方向說道。“你們三個馬上護送副堂主去醫院,有半點閃失你們誰都別活!剩下的人,追!”“是!”讓炎落驚訝的是,不到五分鐘的功夫,手下就已經抓著一個人回來了??墒强辞迥莻€人的時候,炎落卻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清……清巖?”第35章裂痕第三十二章裂痕手術室外,炎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助。師父生死未卜,而最大的懷疑對象居然是清巖。迫于壓力,他已經下令將楚清巖關了起來,但是接下來該如何處理,他腦中卻一片混亂。于理,嚴刑拷問就是了,可是于情,他怎么可能對清巖下那樣的狠手。與此同時,被關押在地牢里的楚清巖卻格外的清醒。當子彈擦身而過,遠遠地看到師父倒下,他就已經猜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李尋猜的沒錯,這是針對自己的一場陰謀,只是連他也沒想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被關在這里他倒是沒什么怨言,畢竟如果自己站在炎落的立場,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此刻,他更多的是擔心師父而不是自己,畢竟彈孔的位置看起來離心臟很近。接到炎落的電話時,炎墨正在一間私人高爾夫會所同尤里一起打高爾夫,聽到寄風重傷住院的消息也是一驚,但是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只告訴炎落這件事關乎他身為蘭荊堂少主的威嚴,務必好好處理,自己則繼續和尤里若無其事的談笑風生——尤里是敵是友尚不明朗,這時候怎么也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居然“后院失火”了。日子一天天過去,要求審判楚清巖的聲音越來越多,炎落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就像現在,蘭荊堂主宅的大廳里,折荊的副總管秦牧正單膝跪在炎落面前,擲地有聲的問:“少主,秦牧斗膽問一句,證據確鑿,為何還不懲治那個忘恩負義的叛徒!”炎落蹙眉,秦牧在蘭荊堂許多年了,資歷忠誠自是不必說的,況且他是知道師父和清巖的師徒關系,連他都這樣要求嚴懲清巖,旁人的態度可想而知……炎落知道憑自己如今的威信是保不下楚清巖的,本想拖到父親回來再處理,可是如今已經拖不下去了么?正如秦牧所說,居然真的證據確鑿……“秦副總管的話屬下不同意?!崩顚ご蟛阶吡诉M來,也單膝跪下,恭敬地說道:“李尋參見少主?!?/br>“尋總管這是何意?”秦牧不滿的問道。“證據也可能是偽造的,懲治與否,也該審過再做定奪?!?/br>炎落眼光一冷,他自然知道“審”指的是什么,李尋怎么也來說這樣的話!“少主,屬下還有一件事需要單獨稟報!”李尋又開口說道。“秦牧,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會盡快給大家一個交代?!毖茁淅淅涞恼f道。秦牧還想再說些什么,看到炎落冰冷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恭敬的說道:“是,屬下告退?!?/br>秦牧離開后,炎落瞪了一眼李尋,不滿的說道:“你剛才出的那是什么餿主意!起來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