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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補上”這類的話。“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近人情的師父?”寄風調侃著笑道。楚清巖一下子臉紅起來,回答:“不是,師父待我很好?!?/br>“什么時候能在我面前隱藏起自己的心思再來說我壞話?!?/br>“是?!背鍘r一如既往答得認真。“是?”言下之意:你還真敢說我壞話?“額,不是?!?/br>“不是?”言下之意:違抗師命?“……師父我錯了?!?/br>寄風笑了笑,說道:“說正事?!?/br>楚清巖皺起了眉,他猜到寄風口中的正事多半又與自己的昏迷有關。“其實我已經查到了點事情?!奔娘L說道,“關于你四歲時候發生的事情?!?/br>楚清巖不由得攥緊了雙手,額頭又開始滲出細汗,那件事,是他永遠如影隨形的夢魘……“看來我沒猜錯,這次昏迷也是和那件事有關吧?!奔娘L說道。“是。清巖很沒用,大概不適合狙擊手這個角色?!毕肫鹉羌?,楚清巖聲音都有些顫抖。“別胡思亂想,你可是我的徒弟,你要是說自己沒用,豈不是拐著彎在罵我這個師父嗎?”寄風笑著問道,見楚清巖正要開口辯解,寄風按著他躺下,又幫他蓋好了被子,難得溫柔的說道:“好好休息,還有人想把他的背后交給你來守護?!?/br>作者有話要說:珞珞來啦~這是說好加更的一章,但是這周六不一定能保證更新,因為下周一和周三都有很重要很重要的考試,如果實在來不及寫正文,也會給大家寫一個小番外的~第20章番外之父子番外二父子炎墨冷眼看著手下遞上來的一份密報,只猶豫了片刻,便對正等待自己指示的李尋冷冷的說道:“滅門?!?/br>“是?!崩顚旅?,退出了房間。對這樣的命令他并不意外,叛徒的下場一向如此。三天后。“屬下無能,那個孩子跑了?!崩顚す蛟谘啄媲皡R報,這樣大的紕漏,絕不是幾鞭子就能過去的,但是李尋卻并沒有太恐懼,不是不怕死,而是這件事另有隱情……“第二區,二十鞭,下不為例?!毖啄鏌o表情的回答。“是,屬下領罰?!?/br>“那個叛徒死了,以后‘御荊’就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br>“是,多謝堂主栽培,屬下定不負使命?!崩顚阂种约杭拥那榫w,御荊,蘭荊堂的殺手分部,能成為御荊的主管幾乎是每個蘭荊堂殺手夢寐以求的。遣走了李尋后,炎墨立刻朝訓練場走去。看到炎墨出現在訓練場上,寄風玩笑道:“炎堂主來視察?”炎墨少有的沒理他,徑直走到炎落面前,壓著火氣冷冷的問道:“人呢?”炎落心中明白父親在問什么,卻還是故作冷靜的問道:“什么人?”“你當我是傻子嗎?本事不小,能從李尋眼皮底下把人帶走?!?/br>話已經說到這種程度,炎落也知道沒有必要繼續裝傻了,索性承認道:“是小落放走了他,可是他才四歲,何必非要趕盡殺絕?!?/br>“人呢?別讓我問第三遍?!?/br>“父親……”炎墨一腳踹在炎落胸口,將他的話生生截斷。炎落猝不及防的被踢得連退了好幾步,勉強沒有摔倒,又立刻回到炎墨面前把自己沒說完的話繼續說了下去:“父親,一個四歲的孩子不可能與叛變有關,為什么不能放他走?!?/br>“你是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了?”炎落低著頭沒回答,算是默認。炎墨冷笑一聲,從寄風手中奪過訓練時用的鞭子,用力的抽了下去,結實的訓練服竟然一下子就被撕出一條口子,一條血痕浮現在炎落的胸口。“怎么受罰不用我教你吧?”炎墨冷聲問道。“是?!毖茁鋺?,迅速的脫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轉身背對著炎墨,雙手交叉在腦后,動作前所未有的迅速,卻明顯帶著賭氣的意思。寄風在一旁冷眼看著,從父子二人的對話也大概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心中十分無奈,這對父子倆一個勸不得,一個說不聽,一模一樣的臭脾氣,今天算是杠上了。炎落剛剛站定,沉重的一鞭就落在了背上,寄風往日的懲罰為了不影響訓練總是控制著力道的,此刻炎墨帶著怒火的鞭子卻不同,只一下,就讓炎落不由自主的向前踉蹌了兩步,而還不等他站穩,第二鞭便落了下來。狂風暴雨般的鞭子毫無章法的落下,炎落的身體如同風暴中的一片樹葉,隨著鞭子的落下不斷搖晃,沒多久,從肩膀到小腿的每一寸皮膚都已經被鞭痕覆蓋。“嗖——啪!”重重的一鞭打在膝彎處,炎落終于支撐不住身子,“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沒什么要說的?”炎墨問道。“炎落無話可說,請父親責罰?!?/br>“好?!毖啄湫?,將手中已經沾了血的鞭子丟開,不帶感情的說道:“第二區,一號鞭,煩勞師兄監刑了?!?/br>寄風看著炎墨走遠,明明是擔心自己會盛怒之下失手傷了炎落,卻非要用這么不近人情的命令來掩飾,炎落什么時候會明白你的用心呢?一邊想著,寄風走到炎落身邊,用腳尖輕輕踢了踢他,一貫溫和的語氣說道:“你爸的命令你也聽到了,走吧?!?/br>炎落站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輕聲說道:“對不起……”“你該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br>炎落沉默。幾個小時后。寄風端著一碗藥走進刑室,揮手打斷了行刑手,走到已經半昏迷的炎落身邊,輕輕拍醒他。“師父……”炎落虛弱的說道。“喝?!奔娘L簡單的命令道,將藥端到炎落嘴邊。強烈的中藥味讓炎落下意識偏過頭,有些反感的問道:“這是什么……”“反正不是害你的東西,喝了?!?/br>炎落張開嘴,費力的喝下濃稠的藥汁,幾次差點吐了出來,卻還是努力咽了下去。“還沒想通?”寄風伸手幫他擦了擦嘴角沾上的藥汁。“想不通?!毖茁渖儆械捻斄思娘L一句。“活該你挨打?!?/br>“為什么他非得死……”“斬草除根,否則后患無窮,這么簡單的道理想不通?”“可是……”寄風抬手制止了炎落想說的話,嘆了口氣,對一旁的行刑手說道:“繼續吧?!?/br>話音剛落,刑室的門便開了,炎墨面無表情的走進來問道:“沒什么想說的?”“無話可說?!?/br>“你是不是以為你不說,我就真的找不到那個孩子?”“我知道您能找到,但是您的做法我不贊同?!?/br>“你把少堂主帶到第三區去,銀蛇。每半個小時五鞭?!毖啄珜ε赃叺男行淌终f道。炎落被帶走后,寄風問道,“他要是一直不肯服軟,你打算就這么打死他?”炎墨橫了寄風一眼,他剛進刑室的時候,見到炎落滿身是血的吊在半空中也是有些心疼,但只要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