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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寄風番外一寄風【背景:炎落七歲,第一次和寄風接觸,剛剛被寄風收為徒弟】蘭荊堂以長江一帶為中心,勢力輻射全國,是早在民國時期就已經存在的一個幫派,原本只是做些收保護費、放貸之類的小勾當,直到第三任堂主手上勢力才漸漸壯大起來,第四任堂主行事更是高調乖張,因此蘭荊堂的霸主地位雖然日益穩固,卻也樹敵不少。比蘭荊堂名聲更大的,是第五任堂主修建的莊園,其中藏著無數暗哨、機關,一直為黑道人津津樂道。炎墨作為第六任堂主,接管蘭荊堂后更是將整個莊園重修了一次,從裝備到設施,都是軍工級別。深夜,蘭荊堂莊園卻依舊戒備森嚴,毫無死角的監控和探照燈,站在明處與隱藏在暗處的眾多守衛,不計其數的致命機關,將蘭荊堂保護成一座密不透風的堡壘。曾經有一個接了單前來刺殺炎墨的殺手,卻在觀察了幾日后,主動自斷一指,宣布放棄暗殺。原因很簡單,硬闖必死無疑,相比之下一根手指和殺手的名聲終究不如命重要。只是,今夜蘭荊堂不可破的神話要由另一個神話親手畫上句點了。蘭荊堂的莊園坐落在樹林中,、一個男子坐在一棵高高的樹枝上,觀察著蘭荊堂的守衛情況,平靜的微笑著。男子一頭銀發,纖瘦的身體包裹在黑衣中,面色有些蒼白,看上去甚至有些弱不禁風,仿佛一個隱藏在森林中的精靈。觀察了一會,男子輕巧的跳下樹,一路疾奔,迅速隱沒在夜色中,只留下一抹淡淡的銀色殘影。炎落此刻正熟睡在臥室里,一天的訓練早已讓他疲憊不堪,可是身為蘭荊堂堂主的兒子,從他懂事起的那一天,便再沒有過安睡。因此,當窗戶被人撬開后,他早就已經醒了過來。黑暗中,炎落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有什么辦法能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又不讓這個不速之客傷到自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炎落卻沒再聽到別的動靜,小心翼翼的將眼睛張開一個縫,卻看到一個銀發男人和衣躺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似乎已經睡著了。不是來殺我的?炎落心中疑惑,躡手躡腳的準備溜出房間,不過不管他目的是什么,和這樣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共處一室總是不明智的。“你居然發現我了?!奔娘L翻了個身,坐起來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的男孩,他動作已經很輕了,又是特地選了一個只有一個小孩子在睡覺的房間,本以為不會被發現,現在看來,大概自己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這個孩子注意到了吧。被男子叫住炎落也沒有很緊張,冷冷的問道:“你是什么人!”“路過,找個地方睡一覺而已?!奔娘L把完全不靠譜的謊話說的很真誠。炎落心中一陣無語,從蘭荊堂大門到自己居住的主宅,大小關卡四十余道,能路過這里還真是不容易。“你是來找堂主或者少堂主的嗎?”“少堂主?炎墨已經有孩子了?”寄風有些驚訝,看來自己這一次走的時間真的有點久了。炎落緘口不答,仍然在想著脫身之法。寄風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笑著說道:“不好意思,今晚不能讓你離開這個房間?!逼鋵嵉挂矝]什么別的原因,只是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他才沒有直接去找炎墨,本想著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不過似乎麻煩更大了。炎落仿佛害怕似的向后退了幾步,戒備的看著他,問道:“你不打算殺我?”“我為什么要殺你?”寄風反問。“你只要求我今晚不要離開這間房間?”“對?!?/br>“好,我聽你的?!?/br>炎落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往后退,抓住寄風表情松懈的一瞬間,立刻轉身朝房間里的通向外面的暗門跑去。寄風本來看著男孩害怕的樣子已經有些松懈,聽到男孩承諾更是放下心來,正要重新躺下,余光卻瞄到男孩迅速跑開的身影,便知道自己被騙了,立刻沖了過去,趕在男孩打開暗門前扯住了他。炎落被寄風拉住胳膊,下意識回身出拳,只是僅僅練了一點防身術皮毛的他,怎么可能是寄風的對手。寄風毫不費力的抓住小孩子的拳頭,卻明顯感受到這孩子的力道已經比一般的孩子強勁很多,有些無奈的說道:“都說了不會傷害你,為什么就不肯聽話呢?現在只好委屈你一下了?!闭f著,稍稍用力擰了一下炎落的胳膊。“呃……”一聲慘叫被炎落死死的扼在喉嚨中,一瞬間汗水不滿了額頭,疼的眼前發黑,他扭頭看著自己已經不聽使喚的右手,咬著牙一聲不吭。“脫臼而已,明早就幫你接上,好好睡吧?!?/br>寄風回到沙發上躺下,不再理會炎落,片刻后便入睡了。第二天清晨。寄風舒展了一下身體,看了看蜷縮在床上面無血色的男孩,心中有些內疚,一整夜他都聽得到男孩因為疼痛而變得十分沉重的呼吸,看樣子是在疼的半昏迷的狀態下睡著了。寄風走到他床邊,果不其然,原本熟睡著的孩子立刻睜開了眼睛,警惕的看著自己。“帶我去見炎墨,我幫你把胳膊復原?!?/br>炎落冷冷的看了他一會,偏過頭去。“不肯嗎?那就等我見過炎墨回來再幫你治你的胳膊吧?!奔娘L笑著離開了房間,倒不是他非要和一個孩子過不去,只是這孩子身上有些東西很讓他欣賞,所以才動了調侃的心思。至于炎墨在哪里,以自己對炎墨的了解,根本不需要問旁人。炎墨是個生活規律到幾乎有些刻板的人,現在是6:57分,離他吃早餐的時間還有三分鐘。寄風悠閑的在走廊里亂逛,準備找找餐廳的位置,卻被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攔住了路。男人一句話不說,便是一記直拳,出拳速度之快,仿佛拳頭是憑空出現在寄風面前。寄風也不是好惹的,閃身避開男人的拳頭,抬腿朝男人頭上踢去。兩人纏斗在一起,十幾招過后,男人明顯落了下風,終于一個不防,被寄風扣住了喉嚨。“果然做了蘭荊堂的堂主之后,功夫退步了不少?!奔娘L松開扣住男人喉嚨的手,微笑著說道。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蘭荊堂的堂主炎墨。一早接到手下的匯報說昨晚可能有人闖入蘭荊堂,正要讓手下在整個蘭荊堂里搜出入侵者,卻在監控鏡頭里看到了優哉游哉的寄風,這樣堂而皇之在走廊里散步的入侵者大概也只有寄風一個。“我的功夫一向比不上師兄的?!毖啄牧伺囊路鸟薨?,淡淡的回答,“師兄可愿來我書房一敘?”“自然?!?/br>書房里。寄風舒服的坐在沙發上,毫無誠意的道歉:“真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早餐?!?/br>炎墨親自沏上一壺茶,放了一杯在寄風面前,自己端著一杯茶坐在寄風旁邊,一向不茍言笑的他難得的開起了玩笑,道:“師兄與我十五年未見,終于出現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