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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重傷之后這人已經昏迷五日有余了。“只是一些皮外傷罷了,因為失血過多氣血不足才會昏迷不醒,還有就是…”神醫停了一下,看了他一眼接著道:“有些話老朽應該不當說的…”“但說無妨?!?/br>“望教主以后房事還是多節制一些罷…近日我觀他精氣虧損的頗為嚴重,如若再不節制日后可能會無法人事…”顧輕塵噴火的雙眼仔細的頂住眼前這人,想要看出他是不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果然從他眼中發現一絲不屑。自從大傻做了他的侍從之后,就頻繁出入這草廬,自己跟他的那點事這薛神醫早已知曉,如若不是這人還有些用,他早就殺人滅口。當初可是顧輕塵設計讓他中招,強迫他加入此教的,這薛神醫對他可不算尊敬。“哼!沒用的東西!這個不用你cao心,本座自會注意!”顧輕塵盡量讓自己顯得自然一點,卻不知羞紅的耳尖早已出賣了他。說完便拂袖而去。此時他的心里滿是羞憤,焦躁,和不堪。他怎幺可能會想到近日在床上越來越勇猛,恨不得把他弄死在床上的男人會…會這樣沒用,自己都如此寬容他,讓他用那種東西玩弄自己了!還有這個薛旭,憑什幺要用那種眼神看他,憑什幺敢對他如此不敬。他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輕蔑的眼神。這些人…這些人都在看他的笑話!遲早有一天他會把這些羞辱自己的人碎尸萬段!他當然不知道,他之所以如此饑渴有一半的原因是拜這薛旭薛神醫所賜。隨著玄陰秘典層數越高時即使寒氣不擴散四肢也會泛著冷意,一年四季都如同冬日一般,索性這些是可以用藥物壓制的,所以他每隔兩天都會吃一粒薛神醫所配的藥丸來壓制寒氣。然而那種烈性的藥本就容易讓人熱血沸騰,但對身體也并無傷害。只是后來,觀教主與這男人之事后心血來潮想要給這心狠手辣之人一點小小懲罰,才會在里面多添了一味藥,這藥普通的民間大夫可是鑒別不出的,就算發現也只覺是增加藥效的,所以即使他每次所吃的藥丸都會拿到民間鑒定也無法發現,而那藥也在悄然的改變著他的體質。只可惜苦了這被他糾纏的男人。沒成想在他走遠之后,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竟睜開了眼睛:“多謝神醫為在下隱瞞?!?/br>“哈哈…應該的,只要閣下能信守承諾?!毖ι襻t順了順胡須,促狹的看了他一眼?!霸僬f老朽也是實話實說,閣下精氣確實虧損嚴重?!?/br>“呃…”大傻也就是恢復記憶的風夜軒,只是尷尬的僵硬了一下,瞬間便恢復了平靜,避重就輕道:“神醫放心,在下定會說到做到?!?/br>面前這人器宇軒昂,正氣稟然,與之前的鄉野村夫可謂是天差地別,讓人不得不感嘆不愧是中原武林第一人。不錯,此人正是中原第一門派天劍宗的首席弟子也是江南首富風家長子的風夜軒。這風夜軒長得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是多少閨中少女的夢中情人。一年前有消息稱他將與中原第一美女也是他師妹的天劍宗宗主之女穆冷嫣成親,不知贏得了多少人的艷羨和嫉妒。天劍宗宗主甚至拿出傳世秘寶火靈珠作為女兒的嫁妝。可是就在兩人定親沒幾天之后這位英雄少年突然神秘失蹤了。而他此時恢復記憶也不是偶然,自從第一次被送進這草廬,薛神醫就已發現了他的不適,那時觀這傷并不影響性命,就不愿多管閑事。然而隨著大傻被送到這的次數多了,兩人相熟之后,在他的拜托之下,薛神醫便悄悄的為他醫治。沒成想他便是那神秘失蹤的風夜軒,更讓薛旭為他與這魔頭的孽緣感到唏噓。第12章木馬“嗯哈…不要…”狹小的密室布置非常奇特。密室的正中擺著一張暖玉大床,床邊放的是一個木架,架上放的卻是各種型號的玉勢,大大小小的珠串,甚至還有鎖鏈和長鞭以及一些聞所未聞的yin具。床的另一邊竟然還放著一只民間用來懲治那些出軌的女人所用的木馬,與之不同的是這木馬非常的精致,背部豎著兩根足有兒臂粗的粗長的玉柱。木馬的頸部有一個非常精巧的開關,那開關可以按三下,按動之后后馬背上的玉杵便會自發的伸縮轉動起來,馬身也會跟著前后晃動。按第一下時木馬會輕輕的晃動,玉杵會緩慢的伸縮,按第二下速度不光會變快,那玉杵還會轉動起來。第三下那木馬晃動加玉杵伸縮轉動的速度便會瘋狂加快。讓它停下來的方法,卻是把按下去的開關拉出來。而此時這馬背上正坐著一個纖腰美腿yin靡妖嬈的男子。那男子此刻只著一件紅色紗衣,好似已經被折磨的有一會兒了,全身癱軟的趴在馬背上,修長的雙臂無助的抱住馬頸,唯恐會摔下去。此時那馬應是被開到了最高的檔位,近日來愈發纖細的腰身隨著木馬的晃動瘋狂的搖晃著,讓人不由擔心再用力點會不會折了。男人玉白的大腿軟軟的搭在馬肚兩側,已經無法再夾緊固定自己的身體了。此刻能防止他摔下木馬的竟只有那兩根瘋狂的折磨他的玉莖和早已無法使力的雙臂了。男人此刻的表情正混合著快樂和痛苦,眼淚和鼻涕弄臟了那本就不吸引人的面容,看起來竟非常的狼狽。脆弱的rouxue被那玉莖折磨的已經一片赤紅,鮮血和yin液已經不受控制的順著柱身流下了馬背,xue口正不住的痙攣著。前端的rou柱早已漲到最大,可是卻怎幺也無法噴發“大傻…救我…嗯??!我要被弄死了…啊啊…”意識混亂的男人早已忘了怎樣才能停止這刑具,只能無助的向心中那人求救那玉柱不管捅的多深多重,都無法止住蜜xue深處的酸癢,反而更加渴望那人火熱真實的巨物。不知過了多久,那殘忍的刑具終于停止了晃動,似乎是上天聽到了他的祈求,此時把開關拉出來停止木馬的不是大傻還是誰。風夜軒望著眼前狼狽不堪的男人,紗衣早已被汗濕緊緊的貼在身上,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披散的長發凌亂的黏在身上,男人面色憔悴,應是多日沒休息好。也是,自那日神醫提醒他們要少行房事之后兩人已經半月沒有做過了,這sao浪yin賤的男人怎幺受得了。終于停止了折磨之后,顧輕塵一動不動的趴在木馬上喘息著,近日來欲望好像變得愈發的強烈,強烈到讓他有些坐臥難安。身邊的男人散發著濃郁的男性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