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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玩rutou時這xue收縮得像是要夾死人一樣起勁耶!」正用手指在蜜xue裡抽插的人發現包裹住手指的軟rou不停痙攣夾緊,興奮地對旁邊的同伴講。一聽到這話有人也毫不客氣就把手指擠進去感受,就這么一會功夫,分泌出的蜜汁已經沿著大腿淌流而下。李暮晨兩眼無神地望著前面,彷彿什么東西都沒有真正進入他的眼中,只剩下本能的反應。好幾根手指不停推擠摩擦著內壁,甚至還拉開兩片花瓣露出裡面粉嫩的軟rou,狹窄的甬道不斷收縮著夾住那些做亂的手指,腰際也因為竄上的酥麻感不停顫抖著。這陣子的調教下他身體已經不需要強迫兩條腿就已經自動張開,好讓那些雄性可以輕易將手指探入前后兩個都在淌汁的rouxue內。昨晚被雙子折騰出的慾火才剛有點熄滅又重新燃起,渾身都陷入酥軟無力的狀態,兩個xue都越發溼潤柔軟等待雄性的掠奪。那些人雖然一路上手上不停褻玩著李暮晨的身體,卻也不敢在團長吃過前真正動手,只好趁這時能多得點好處就多拿點。等載著這一團人的馬車停到了僻靜處,李暮晨已經被玩到兩腳發軟根本站不起來,是被團長再次扛到肩膀上帶下車去。在馬車上時李暮晨就被玩得高潮了幾次,大腿上都是還未干涸的蜜汁,臉龐跟身上都染上了一層誘人的淡淡粉色,就連男人扛著他走動時傳來的的晃動對他而言都是一種刺激。「老大上!快點干死這sao貨!」「這婊子飢渴得一直淌水呢!」「就是!老大你可小心點別被這sao貨榨干了!」旁邊跟著下來的一眾人想著又不能馬上自己脫褲上,干脆一個接著一個此起彼落在旁邊起鬨。知道自己手下已經都等不及了,男人倒是一點也沒打算要加快自己動作,只把肩上扛著的那性奴放下。好東西就是要慢慢享受,況且只要他是這群中間實力最強的,就永遠壓著其他雄性,沒人在他面前敢有意見。懷中那名珍稀的性奴身上傳來讓他神經激昂的發情香氣,而那雙黑色瞳孔裡混雜著迷茫與慾情,偏向雄性身體的肌rou緊貼著他卻沒有讓人不快的感覺,反而那種雌性沒有的彈力與韌度讓他感到十分新鮮。手掌用力揉捏著李暮晨兩瓣臀rou,引得李暮晨不斷顫抖,雙腿先是試圖併攏,一會后卻又放松任他作為。真是個欠人cao的sao貨!男人心裡想著,胯下的那根巨物卻早已誠實的高高挺起,急不可耐地渴望著與那濕軟的嫩rou進行激烈的碰撞。不過要在哪cao干這婊子倒是個問題……這摸起來光滑細膩的皮膚直接放到地面上他可真有點捨不得,男人環顧了下四周也沒個看起來中意的地方,干脆把原先李暮晨披著的黑布鋪到馬車上,把李暮晨身體放上去,就留了半個臀部跟兩條腿在外面。李暮晨仰躺在黑色絨布上,兩條光裸的腿因為重力關係垂軟地落在馬車箱底板外,毫無遮掩露出還沾著蜜液的秘花。男人一把拉起李暮晨的右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扶著自己的roubang往那秘花上湊,只是意外地guitou并沒能輕易擠進那rou縫間,那xue口緊窄得就像是處女似的。雖然是性奴不過明顯這婊子沒經歷過多少雄性——跟以前那種被玩得前后都松了的雌性完全不同,這意外的驚喜讓他更不著急,就讓guitou不停在柔嫩的花瓣上來回磨蹭,讓那些蜜汁浸得整個guitou光亮亮的。將來可能再也沒有機會碰到如此棒的身體,他發自心底覺得可惜,但跟自己的生命相比又不算什么。不過這種想法還是讓他放緩了節奏,進行一段長長的像是貓在戲弄獵物般的前戲。「嗚……嗯……」李暮晨身體止不住地打著顫,小腹不停痙攣收縮,嘴裡發出的都是無意義的喘息及呻吟。第28章有時候guitou會刁鉆地擠進花瓣間享受那左右兩片嫩rou吸附著guitou的感觸,甚至還會刻意用guitou去推擠花瓣上方的rou芽,在這種不斷累積的折磨下,李暮晨只要受到稍微大點的刺激時腰背就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動,好幾次讓guitou差點就失控地戳進xue口內去征服這甜美的rou體。這么反反覆覆玩了一陣子,李暮晨身上自然散發出一股像是熟透即將腐爛前的果實般的濃厚香氣,花瓣內也不斷泊泊涌出溫熱的yin液,男人終于打算正式開始cao干這特殊的身體。只是就在他將guitou擠開花瓣就要戳進那溼潤的rou縫中時,自己頭部突然被什么東西給鉗住,然后緊接著就連感覺到疼痛的時間都沒出現,眼前完全陷入一片烏黑之中。失了頭的身體依著慣性還在繼續前一刻的動作,卻在guitou部份深入不到三分之一時,那已成了沒有思考能力的rou塊就被大力甩了出去。沒了支撐處,李暮晨右腿就這么順勢往下落啪的撞到了木板,但他卻只是睜著眼看著車廂頂似乎什么感覺都沒有。剛剛玩弄著他身體的男人就像從來沒存在過,只有赤裸身體上殘留下了些許對方頭被爆開時噴出的黏稠血液。不知不覺中四周變得異樣寂靜,就像是聲音完全被隔離出這塊地域,然后空氣中飄散著濃厚的血腥味。只是這些對李暮晨而言都沒有意義,剛剛撩撥他神經的快感還殘留在身體上,這讓他又閉合起來的花瓣下的窄縫顫動著收縮。有個溫熱的東西箝住垂落的腳踝強制把李暮晨拖出了馬車,灰黑色的身影完全遮蔽了光線,像頭野獸一樣湊在李暮晨身上聞著,粗糙的舌苔舔舐著滲著汗液的皮膚。被黑影壟罩住的李暮晨微瞇著眼看著眼前那比他高了不只一個頭的身影,這陣子一直處于某種昏沉沉狀態的腦袋只覺得那人臉龐輪廓有種熟悉感,嘴裡卻已經自動跳出那個名字。「阿易……」舌尖上似乎還留著殘音,原本渙散的目光終于開始聚焦,死死盯著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對方長相與他記憶裡跟兄弟沒兩樣的好友可說是一模一樣,只是自己好友沒有那如白雪般的白色長髮,眼睛顏色也不是奇異的淡紫色,下半身更不是動物形狀。那人除了不同一般人的身體型態還有股怪力,只用一手抓住李暮晨雙手輕易就將他整個人拉離地面。手腕上傳來的痛楚令李暮晨皺起眉,被強迫吊在半空中的身體更是有種不安定感,就這一隻手臂的距離讓李暮晨可以清楚看到對方異于常人的地方。對方從腰部以下的身體不是人類的雙腿,而是類似馬匹的后肢,外層甚至還包裹著皮毛——不是傳說中的人馬,更像是一些西洋畫中所描繪的惡魔那種驢子的形狀。大腿處是飽滿的強健肌rou,小腿則是有些彎曲的細長蹄子。明明是這種不平衡的構造,那人卻能穩穩地站立在地面上。李暮晨隱約記起在一開始居住的村莊裡聽過有些小孩一生下來魔獸的外觀太過顯著——被稱之為魔人,這種魔獸血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