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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莉昀便敲敲桌面叫了一手啤酒,那酒保馬上拿過來,冰透的,附上兩只杯子。我才注意到除了看熟悉的老大哥酒保,還多了這一個小哥。是身材和臉都不錯的小哥。這個小哥似乎和張莉昀認識,對她微笑問候了幾句。他隱約地看我一眼,說:“朋友?”張莉昀笑說:“我的高中好友,很久不見了,來找我玩,帶他過來看看?!?/br>小哥對我說:“玩得開心點?!?/br>我點點頭,微笑。等他走開,我問:“我們不算很久不見吧,而且妳說得我好像從外地過來一樣?!?/br>張莉昀呵呵笑。我一頓,說:“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張莉昀說:“前兩個禮拜來就發現了。怎么樣?帥吧?!?/br>我開了啤酒,一面說:“不錯啊?!?/br>張莉昀說:“你看那個胸還有腰,屁股和腿,嘖嘖?!?/br>我看了看。張莉昀的話沒有夸張,不過我當然不太以為然——不論如何,一定是沈律岑的身材好太多了。我說:“看起來妳和他已經熟悉了?!?/br>張莉昀說:“哼哼,姐是什么人啊?!?/br>我說:“妳該不會要到電話了?”張莉昀喝一口酒,點頭。我說:“妳速度真快?!?/br>張莉昀說:“不夠快。你看,那邊那個女的,比我更早知道號碼。不過他只給她和我?!?/br>我說:“妳確定?”張莉昀說:“我磨了他好久,那女的也是天天來?!?/br>我一頓,說:“那妳今天什么意思?”張莉昀左右看,在我耳邊說:“我想確定一下他是不是gay?!?/br>我呆住,“什么?”張莉昀說:“姐追人從沒有超過一個禮拜對方還不開口的。我什么招都支了,快到底線了,他好像還是不懂,那他要么是個大木頭,要么是——你知道的?!?/br>我說:“不是,那干什么叫我來?”張莉昀說:“你們不是都有什么gay達的東西?!?/br>我默了一下,說:“哪有什么gay達,反正我看不出來?!?/br>張莉昀說:“不是吧?”我說:“不然當他不喜歡妳吧?!?/br>張莉昀說:“問題是,我常常覺得他對我有好感,他不答應那個女的看電影,但他答應陪我去看展覽?!?/br>我說:“或許他剛好也想去看那個展覽?!?/br>張莉昀說:“梁四橋你非要潑我冷水是吧?!?/br>我趕緊說:“當然不是了?!?/br>張莉昀說:“那么幫幫我了?!?/br>我只好問:“怎么幫?”張莉昀想了想,說:“干脆你直接幫我問他喜不喜歡我?!?/br>我無語,這個辦法真是非常爛。我說:“能不能不幫?”張莉昀說:“四橋,小四,小橋,看看我真誠的雙眼,你舍得姐孤家寡人嗎?”我只能答應了。不過吧臺這里人太多,作為酒保非常忙,又是條件很好,誰都想搭訕,也是哪邊的客人都不能疏忽。不過那酒??偸菚諔幌聫埨蜿?,送冰水送小點心的。當我們又叫了一手啤酒,甚至提醒她喝太多不好。他說:“你們一會兒怎么回去?”張莉昀說:“叫車子吧,有我同學呢?!?/br>他看看我,彷佛是不放心我護送。等他走開,我說:“不用問了,妳直接表白吧?!?/br>張莉昀說:“不行,萬一他是呢,這么糗才不要?!?/br>我想著這種事應該叫堂哥來的。他的gay達一向都靈。我想到了,說:“對了,上次妳不是說想認識我堂哥?他找妳拿東西,妳沒有和他說兩句?”張莉昀說:“別說了,你哥太高冷?!?/br>我差點沒把喝著的啤酒噴出來。實在不知道她是怎么會有這樣嚴重的誤會。在酒吧里混到了九點多,終于找到機會。那小哥和另一個酒保說了兩句,走出吧臺。張莉昀馬上用手臂拱了我一下,我只能起身跟過去。沿途不乏有別的女性對他送秋波。也有男性。他始終應付,穿過人群向后頭一條道過去。那兒的入口窄,加上店內燈光暗,我眼神不太好差點跟丟。我趕緊過去,發現有一道門,上面的指標是廁所。我一愣,還是進去。想不到馬上被一道氣力制住,我叫痛,那力氣一松,聽見對方說:“你不是……”我看清楚是那小哥,揉著手腕,一面說:“是啊,干什么無緣無故的……”那小哥盯著我看,說:“從我走出吧臺,你就跟著,到底想做什么?別說你也是來上廁所?!?/br>我解釋:“我沒有惡意,我是因為張莉昀拜托我來問你一件事?!?/br>他說:“張……她有什么事拜托你問?”我只能硬著頭皮說:“她追你一陣子了吧?你好像……咳,她就想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意思?”他沒說話,仍然盯著我,那目光有點閃爍不定似的。我一頓,又尷尬,說:“你,反正你記得回應她?!本痛掖业嘏艹鋈チ?。回到吧臺,張莉昀立刻問:“怎么樣?”我說:“問了,我讓他自己回答妳?!?/br>張莉昀說:“那不是等于沒問了?!?/br>我還要說話,一個什么砰地放到臺面上。我和張莉昀都一頓,看見那小哥。他對我說:“你的手機掉了?!?/br>我一愣,摸摸褲袋,真是沒有。我萬分尷尬地道謝,他一擺手。我趕緊查看手機狀況,幸好毫發無傷,不過有來電和信息提示。我先看見來電人的名稱,一愣,連忙撥回去。“喂?是我。你剛才打過來???”沈律岑說:“嗯。剛才——”酒吧內其實非常吵,我捂著一只耳朵,努力去聽沈律岑的聲音,“抱歉,你說什么?”沈律岑只說:“你在哪兒?”我說:“酒吧?!?/br>沈律岑說:“一個人嗎?”我說:“不是,和朋友,很熟的,就是上次幫我拿東西的那個人?!?/br>沈律岑說:“哦?!庇终f:“你們在哪間酒吧?”我說:“老地方,你知道嗎?”沈律岑說:“知道。你在那兒待多久了?”我突然有點心虛,說:“唔,沒有很久,我,我差不多要回去了?!庇謫枺骸澳?,你忙完了?”沈律岑說:“嗯,拍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