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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是他,林懷君隱隱睜大眼睛,一臉愕錯,但心中卻一下明媚了不少。謝林雙眼一彎,笑著走上來:“道長你方才跑得好快,我在你后面追的好苦??!”他還喘著氣,林懷君聽了松開握著殤微劍的手,低眸輕輕道:“對不起,方才我失態了?!?/br>謝林搖搖頭:“誰還沒有失態的時候?道長不必如此?!闭f話間他離林懷君更近了一些,走近后,他的步伐突地一頓,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疼惜道:“你臉上的傷和手上的傷……”林懷君把雙手藏到袖下:“不小心摔的?!辈恢獮楹?,他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剛才碰到的事。可五個脫口就出的謊話,說的叫他無比虛心,虛心得都將一顆腦袋深深埋下,不敢與他對視。謝林站在他對面,一動不動,一字未說。這股莫名的安靜叫林懷君感到很不安。直到過了許久,夜風吹刮著他的面,吹得有些冷了,謝林才終于淺淺嘆出一口氣:“道長真是……”真是什么?他卻沒接著說下去。唯有一雙漂亮漆黑的眸深深看著他。謝林并不等林懷君的答復,默默上前一步,一雙手就小心拉過他的手,接著天上凄白的月光仔細查看。他似乎很心疼,一面看著,一面輕輕的吹著氣,喃喃數落:“那么大的人了,還叫人擔心?!?/br>林懷君微睜了眼,凈白的面上莫名的有些燒。謝林沒有看他,收回一只手,在自己衣內翻找出一個小藥包,當著他的面把小藥包打開后,從里面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林懷君并不精通藥理,可見他小心的把粉末抖在自己的傷口處,又感覺這些藥粉沾到傷口處時,一股清涼之意代替了原本的疼痛。便知這藥粉是極好的東西。謝林一字不發的為他抹藥,林懷君看不到他的神情,臉上變得愈發燥熱。試著緩解氣氛道:“你身上為何會有這個東西?”謝林繼續著手上的動作,道:“我一向隨身攜帶?!?/br>他答復完這句話,雖看不到神態,語氣明明還是宛如平時,可林懷君再憋不出任何一句話,半晌低眸道:“對不起?!?/br>謝林動作一頓,終于抬頭看他??戳艘魂?,溫和道:“為何突然對我說對不起?”林懷君低眸看著地面,很難過的樣子:“我也不清楚,就是突然覺得,我該對你說這三個字?!?/br>謝林緩緩一笑,用手指沾了藥粉,小心抹在他臉上的傷上:“我早就說過,我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br>林懷君心中有些暖,抬頭看了他許久。謝林為他涂抹好藥,笑道:“道長看我做什么?”林懷君認真道:“你是個好人?!?/br>謝林笑出來,收拾著小藥包,視線卻沒從他身上移開過:“是么,有多好?”林懷君道:“特別特別好,至少我從未見過比你還好的人??晌蚁惹斑€曾誤會過你,這真是……”謝林收好小藥包,長嘆著打斷他的話:“道長,對我別這樣客氣。至于你說我好,其實不然。我的好,也是對人的?!?/br>林懷君誠心道:“即便如此,你也是我見過最好的人?!闭f完這話,他眉中不經意的透出一絲憂傷,心里也莫名的有些難受:“你喜歡的那個人,若是被你找到了,那她一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br>他的這個神色自然逃不過謝林的眼睛,后者極黑的眸中轉過一抹喜悅,肯定道:“是的,他若被我找到。這一世,我必定將我所有的柔情和寵溺,都全部給他?!?/br>林懷君喃喃道:“那她還真是幸福?!?/br>說話間,謝林小心牽著他的手,為他撥開小路兩旁的樹枝,輕輕道:“說來我一直有個疑問,想問問道長?!?/br>林懷君被他牽著,抬眸道:“什么?!?/br>謝林道:“這世間有無數種感情,其中一種,被許多人視為禁斷。而我說的這種感情,就是人們常說的斷袖之癖、龍陽之好。我想問問……道長是如何看待的?”不知為何,林懷君覺得他說這話時,突然一改平時的胸有成竹,變得極其不安。舉目看著眼前的這一襲紅衣,紅衣艷麗妖嬈。而紅衣的主人卻看著前方幽黑的道路,似乎突然間連回頭的勇氣都不見了。沉默片刻,他還是誠實的說出自己心里的話:“斷袖之癖啊,其實我并不是很反感?!?/br>此話剛剛出口,他便猛然感到謝林的身子一怔。林懷君接著道:“畢竟這都屬人的感情,既是感情,哪里能對比出高低貴賤?若是真心,也并非不可?!?/br>牽著他的謝林終于轉身,黑眸中閃爍著別樣的光彩:“我也是這般認為。若是真心,又何必去管別人的言論?!?/br>“道長?!敝x林撥開前方的一根樹枝,溫聲道:“我跟你分享一個故事吧?!?/br>林懷君端正身體:“洗耳恭聽?!?/br>謝林道:“有一個人,他出生即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說是好的,那是因為,他出生的家族是修真界中強盛無比的門派。說不好的,是因為這個門派被人罵作邪魔。他出生在這里,自然無人敢隨意欺凌,可也因出生在這里,哪怕他真的什么都沒做,也被人罵作邪魔歪道?!?/br>“可這個人生來就活潑開朗,有一顆純真善良的心,他不因自己的出生而欺凌弱小,也不因別人的話而自卑傷感。他很喜歡嘲諷他的那些人的風情文化,也相信若是別人和他相處之后,一定會對他這個人有所改觀。于是抱有這些想法的他,不顧親人的反對,毅然千里迢迢去到嘲諷他的地方虛心求學,想要接觸到他們的風情文化,也想和他們做朋友?!?/br>“可事情沒有他想的那么好,在那個地方,別人都不待見他,說他是邪魔,罵他是妖孽,想盡一切方法讓他出丑。但縱然如此,他也一直都初心不變?!?/br>林懷君跟著他的步伐,一面感受著他的體貼和照顧,一面嘆道:“這個人真是一個很純善簡單的人?!?/br>謝林笑道:“在那處求學的地方,他碰到一個男子。那個男子正義冰冷,一向看不慣他們這些邪魔歪道,可他與別人不同,別人是痛恨并欺凌,而他偏偏是個正人君子,雖痛恨,卻從未欺負過他一次?!?/br>聽到這里,林懷君突然覺得心里似乎有某處怪怪的。謝林接著道:“不僅不曾欺凌,甚至在一個燥熱的午后,他被大家栽贓嫁禍,被教學的先生罰掃整個山峰的落葉時,就是他最先看不下去,站出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掃把狠狠砸在地上生氣道‘你不是邪魔歪道嗎,那么乖張做什么!他們欺負你,你就不會為自己長臉打回去嗎?’”林懷君聽得仔細,催促道:“后來呢?”謝林回頭看他:“后來啊,這個千里迢迢去求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