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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語花香,火紅的花朵,連綿一片...... 喧鬧之間,似乎有什么撲面而來,卻又一閃而過。 她搖搖頭,又糊涂了。 “你說,是我吸了這里面的靈力?” 李惜說。 鳳尾點頭:“正是,這天機崖上的花都枯了,還有這......” 鳳尾的聲音忽大忽小。 “你說什么?我聽不見!” 李惜大聲,話音剛落,就見一陣晃動,那大片的綠植又縮小許多,眼前忽然旋轉,腳下泥土成片坍塌。 “走!” 碧綠的植株被一把撈起。 “離開這里,我會死的啦!” “放心,我有經驗,擔保你死不了?!?/br> 李惜揪著鳳尾一起向下墜了下去。 一路往下,無盡的黑暗。 恍惚之中,似乎看見一道彩光。 一晃即逝。 李惜隱隱約約,順著那個方向沖了出去。 ...... 一片淺灘。 蔚藍的天空,一望無垠,絲絲白云飄浮。 半空中遠遠地有黑影略過,看不真切。 下面是白茫茫的一片海域,綿連到天際。 白色浪花翻滾。 望著那茫茫的一片海域,李惜摸著漲疼的腦袋:這是到了海上? 她直起身子,拍落身上沙粒,手腳俱全,并無損傷。 放眼四望,這片島并不大,一頭能望到另一頭,四下皆是水。 都是一些礁石,暗褐色的,嶙峋突兀。 這是到了哪個孤島上了。 李惜慶幸之余,又泛起了愁。 方才她還生怕一出來,就被人給抓個正著。 卻是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地方。 她瞧了瞧四周,此時正是晴天,萬里長空,澄碧如洗。 她望了一會,沒有數。 此處地處荒僻。 竟然是個完全陌生的所在。 “這是哪里?” 她腰間一動,一株紅花慢慢地探出頭來,紅色的花瓣四下一轉。 李惜解開袋口。 一蹦,就跳了出來。 眼看鳳尾蹣跚地在地上跑著,綠色的葉片頂著紅紅的花兒,煞是滑稽。 李惜沒有笑。 鳳尾如今不能飛行了,她失了靈力,所以,她如今只能這樣的形態了。 李惜是抱歉的。 聽鳳尾說,畫卷當中的靈力全都被她吸收殆盡,為了自保,只能關閉。 她們是被驅逐出來的。 “三色土?!?/br> 小鳳說的。 只有尋得三色土,才能重新打開畫卷。 “你知道三色土在哪里?” 李惜問鳳尾。 鳳尾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以前聽主人說的。三色土能恢復天機崖的生機,到時小鳳就能回家了?!?/br> 好吧。 李惜表示壓力山大。 她這海之魄還沒有下落呢。 這又要尋什么三色土? 聽都沒有聽過。 是三種顏色的土么? 博聞的白恩也不見了。 她皺眉,得趕快回去。 那日,走得太匆忙。白恩沒有跟來,也不知怎么樣了…… “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她只記得,白恩最后與那明七長老纏斗,就沒有見過他了。 應該會沒事的。 對! 他不是說過,靈寵有事,她也活不了? 她如今不是活得好好的? 李惜又開心起來。 “咱們怎么離開這里?” 李惜看著茫茫的海域,發愁。 她不能御物飛行,如今又一點靈力都無。 她掏出了老楊頭給的那張飛毯:“走!” ....... 茫茫的海面上,李惜趴在飛毯之上:“怎么還在海面上?看到了陸地沒有?” 鳳尾也趴在飛毯上,一片葉子緊緊勾住李惜的腰帶,生怕掉下去:“前面大概是了。有土靈力?!?/br> 李惜望去,果然見前方隱隱一片黑點,她又添了一塊靈石:“走吧?!?/br> 雙腳落地,看到那片熟悉的礁石群,李惜仰天一聲嘆:“怎么又回來了?” 一個月了,她在這片海域上兜兜轉轉,竟然看不見其它陸地。 飛毯載著他們在海面上連續飛行,都這么多日了。 糟糕得是,靈石所剩不多了。 李惜的靈石都在那個儲物戒指里,那個戒指在白恩那里。 現如今,她身上除了一幅畫和一只臨時的儲物袋,是再沒有其它的了。 就是這塊飛毯,也是臨時塞在儲物袋里的。 所有的符畫用具也沒有了。 李惜雙腿伸直,坐在一塊巖石上,托著腮發愣。 這畫把他們給帶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現下好了,成了野人了。 李惜長嘆一聲。 一邊傳來“啪嘰啪嘰”的聲音。 那是鳳尾在海邊戲水。 這家伙,倒是她沒心沒肺的,快樂得很。 ....... 萬里高空,一個人正疾馳。 311逃不了 前面云海翻滾,他腳下一踩,下落。 林子里,一群人正酣戰。 各種法寶武器飛舞,不時有樹石迸飛。 老楊頭氣喘吁吁地,他背靠一棵大樹,瞪著對面撲過來的兩個修士,符畫出手,帶著呼嘯的風聲,一個大大的冰球砸了過去,對方登時被砸飛。 他奪路就跑,旁邊一個小個子也緊著跑。 兩人先后躍入草叢很快不見。 重新追上來的一伙人急急四下散開,向前搜索而去。 卻是見林子里枝葉搖曳,哪里有蹤影? 領頭的一聲唿哨,一群人散開繼續搜索。 許久,一旁的一棵樹下,現出兩個人來,正是老楊頭兩人。 長毛一把抱住樹干,大口喘著氣:“可算是走了。累死我了。歇一歇吧?!?/br> 他的臉色青白,胡子拉渣,身上的衣裳也是破舊不堪。 老楊頭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他的臉更是黑瘦了。 他沒有像長毛那般坐下,而是四下張望了一回,就催促長毛:“咱們還是走吧。待會人再回來。走,走!” 他帶頭向另一方向走去。 長毛只